重新洗漱后,宋夏竹一时没了睡意。
她走到床前,看着窗外的夜色,面容一片沉静。
在她准备回去歇下时,突然有一抹小小的身影从她的窗下窜了过去。
她定睛一看,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泽儿!”
“小公子,你在哪里啊小公子?”
宋夏竹想也不想的追了出去。
赵靖泽正准备溜到门外偷看,突然听见院外寻找他的声音,惊得转头就跑。
宋夏竹追到院子里,就看见那抹小身影从后院的狗洞钻了出去。
她急得想要跟着钻,奈何洞口太小了,根本就容不下她。
月芽她们听见动静忙跑了过来。
“王妃,这是怎么了?”
“月芽,我刚才看见泽儿了。”
月芽一脸震惊,“王妃,你是不是看错了,泽少爷怎么会在王府?”
宋夏竹摇摇头,她绝对没有认错,那就是她的泽儿。
“你跟我出去找找,就在这王府里。”
月芽觉得宋夏竹是对泽少爷思念成疾出现了幻觉,但她也不忍挑明了让她伤心。
“好,奴婢跟王妃去找。”
赵靖泽刚从狗洞里钻出来就跟人撞上了。
赵靖泽年纪尚小,一下就被撞倒在地。
“哪里来的小畜生胆敢冲撞我们苏侧妃!”
赵靖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从地上爬起来,哽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杏儿恼火的抬起手,一巴掌打在赵靖泽稚嫩的小脸上。
“一句对不起就想磨平了你的过错,你知不知我们侧妃娘娘有多娇贵,若是被你撞坏了,你就是被揉碎了这条贱命都是不够赔的。”
一个四岁的孩子哪里能承受得住一个成年女子全力一下的一个耳光。
小家伙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我不是故意的,没有要伤害你们。”
今天喜堂上的事让苏黎压着一肚子火,她原本以为父亲把赵青城放出来,让他闹一场,燕王就会厌弃宋夏竹。
谁知,闹是闹了,但宋夏竹这贱人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今晚是她的新婚之夜,却要独守空房,她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这会儿正打算出来寻找燕王,谁知,被这孩子撞到了火枪口上。
苏黎爱恋燕王多年,自然也知晓,燕王回京时是带了个孩子回来的,所有人都说,那是燕王在外生的儿子。
如今,苏黎看着这孩子的眉眼,确实跟燕王有几分相似,看来他就是燕王从外带回来的孩子了。
苏黎看了看一旁的院墙,那是宋夏竹的新房所在。
苏黎柔了眉眼,轻斥了杏儿一句,“一个孩子罢了,为难他做什么,还不退下。”
杏儿冷瞪了赵靖泽一眼,退到一旁。
“是。”
苏黎笑着走到赵靖泽跟前,“你刚从王妃那里出来?”
赵靖泽看着她点了点头。
“刚才是我的人太不小心了误伤了你,我给你道歉,先到我那里去上药好不好?”
赵靖泽想要拒绝,可苏黎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他惊恐的想要挣脱,可还不等他张嘴,一方帕子就塞进了他嘴里。
杏儿见状跟人上前把他给钳制住抱了起来。
苏黎缓缓站起身,看着高耸的院墙,眼底露出一抹冷笑。
“走。”
“唔,唔!”
赵靖泽挣扎着,一个玉坠子从身上跌落。
宋夏竹追出来时,外面早已经没了赵靖泽的身影。
“泽儿。”
月芽围着院墙找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
“王妃,奴婢没看见泽少爷。”
宋夏竹拧紧了双眉,第三次,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在京城看见泽儿了!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就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她一垂眸,一抹莹润的绿光闪过。
宋夏竹走上前,蹲下身一看。
“是泽儿的玉坠子!”
月芽走过去,看着宋夏竹掌心那块小老虎模样的玉翡翠震惊不已。
“这真是泽少爷的东西。”
这玉坠子还是宋夏竹亲自给赵靖泽挑选的料子,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王妃,泽少爷真的在王府,可他为什么会在王府呢?难道燕王找到他了?”
可燕王若是找到了人,为什么不告诉她们?
宋夏竹也是满心的疑问,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人找到。
“月芽,你去找王爷就说我有要事要见他。”
“是,奴婢这就去。”
另一边,苏黎带着赵靖泽回到了自己的月荷院。
苏黎刚让人将赵靖泽藏好,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杏儿面上一喜,“侧妃,莫不是王爷过来了。”
苏黎眼底也露出了喜色,赶紧梳妆走到门外相迎。
可让她失望的是,走进来的不是燕王,而是管家。
“叨扰侧妃娘娘了,今晚不知侧妃可有见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娃娃到这边来?”
苏黎微微一愣,很快回过神来,“男娃娃,没有见着,那孩子不见了吗?”
管家道:“是,小少爷可是王爷的心肝肉,今晚却突然不见了,若是侧妃看见他,请一定告知老奴,老奴就不打扰侧妃了。”
管家离开后,苏黎回到屋子里,看着昏迷在地的赵靖泽,眼睛沉了沉。
也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了晏行哥哥在外生下这个野种,她真恨不能他直接在这世上消失!
杏儿关上屋门,轻声询问,“侧妃,这野种你打算如何处置?”
苏黎拧紧了眉头,“看样子,王爷是真的挺在乎他。”
“那……我们把他送回去?”
苏黎眉眼都冷了下来,“是要送走,只不过,不是送他回去,去,拿我的鞭子过来。”
一旁的连翘闻言有些怯怯的抬起头,“侧妃,他到底是王爷的儿子,若是让王爷知晓……”
“你不说,我不说,王爷又怎么会知晓?”杏儿不耐烦的打断她,兴冲冲的去拿了鞭子。
“侧妃,你尽管打,反正也没人看见我们把这野种带回来,回头我们把他的眼睛挖了,他就算不死,也不可能指认我们。”
苏黎看着手里的鞭子笑了起来,此时,她的脸上不再有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淑,只有数不尽的狰狞。
“你说得对,等我打舒服了,再把她丢进宋夏竹的院子里,你说,王爷到底会在乎她多一些,还是这个野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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