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诺兰冷冷地扔下这句话,扶着阿瑟准备离开。
刚走了两步,艳垢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那你呢,诺兰?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同类的味道。这里可比军部更适合你。”
“没有人是疯子的同类,我也不会留在这里。”诺兰冷声道。
艳垢说:“那由不得你。这里的雌虫很守规矩,但……”
“仅限于对同僚。”诺兰急着离开,干脆抢了艳垢的话,“这话只能拿来威胁塞西尔,我不是那种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艳垢撑着脑袋,笑眯眯地说。
诺兰却没搭理他:“你最好是。”
说完,他彻底失去耐心,扛着阿瑟离开了。
艳垢在诺兰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挑眉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撑着脑袋看向诺兰离开的方向。
直到诺兰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艳垢才若有所思地转过头,看向自己身侧一个星盗。
那也是个前军雌,接触到艳垢的目光,脸都红了,挺拔的身子直了直:“头儿。”
艳垢眯眼勾唇,艳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慵懒的笑容,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抵在星盗下巴上,凑近他。
因为他这个动作,星盗脸红了个透彻,像是熟透的番茄般,身子不自然地僵直着,一动不敢动,脑袋上都快冒出烟来:“头、头儿……您这是……”
艳垢嗓音慵懒:“你会背叛我吗?”
星盗猛摇头:“不会!绝对不会!我永远忠于您!”
说着,他还要跪下誓忠。
艳垢却拦住了他。
在星盗疑惑的目光中,艳垢撑着脑袋看向餐厅门口——诺兰离开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相信诺兰说的话,直觉告诉他诺兰不会撒谎,但……
“呵。”
艳垢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对一脸疑惑的星盗说:“让那些疯子收敛着点,吵死了,难听。”
他说的是那些正在狂欢的星盗。
航行舰上有两种星盗:一种是由前军雌组成的小队,最听话,最守规矩,也是最得艳垢信任的,离艳垢最近;另一种则是那些正在狂欢中的,彻头彻尾的穷凶极恶的星盗。
他们无一例外,都听从艳垢的命令。
“好的。”星盗应声,起身准备去执行命令。
艳垢却忽然叫住了他:“哎。”
星盗转过头,疑惑但绝对信任的目光投向艳垢:“怎么了,大人?”
艳垢扯了扯唇角:“让他们直接停下吧,不听话的就直接杀了。”
星盗眼中闪过一丝更深的疑惑,但也仅限于疑惑,闪过去之后果断应声:“好的。”
“去吧。”艳垢这次没有出声阻止他。
一个星盗走过去制止那一群星盗,一群星盗已经上了头,不满地叫嚷,不肯听从命令,最后还是星盗亮了枪,他们才骂骂咧咧地停了下来,将奄奄一息的雄虫扛去地下室。
艳垢就在不远处,支着脑袋,看着这一场面。
他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或许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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