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蓝星距离现在太过久远,连人文历史都不可考,更别说建筑历史了。
但布莱克就是趴在光脑前搜了好几天的资料,最后让人黑进研究院内网,搞到了一张古蓝星楼房的户型图,照着那张户型图把三楼改成了一个看上去十分温馨的“家”,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堆书,把书柜填了起来。
说动容,诺兰是一点都不动容的。
因为布莱克这孙子在房子完工之后把他关在了三楼,还上了电子脚镣,一出门,脚腕就会被脚镣烧得血肉模糊。
出不去,根本出不去。
诺兰在堡垒三楼被关了好几个月,布莱克太谨慎了,防他跟防贼似的,没有武器,出口被星盗严防死守,诺兰吃了胶囊药效还在,腺体隐匿根本散发不了信息素,只能憋屈地窝在三楼等药效过去。
期间布莱克天天来跟他发疯,吃饭的时候不上桌就发疯,晚上到了点不睡觉发疯,甚至他说话不理他,也要抱着诺兰发好一会儿地疯,搞得诺兰都有点敬谢不敏了,到了最后甚至能做到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发疯。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还没等到诺兰药效过去,机会就来了。
星盗劫掠了一艘帝国的流放犯航行舰,航行舰上有不少雄虫。
堡垒里的抑制剂不够用,有一些就没有用抑制剂,门口守着的雌虫闻到发情信息素忍不住了,诺兰又在装睡,把他们骗了过去。
门口守着的星盗一走,诺兰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三层。
脚镣检测到他离开,开始放点发热,诺兰脚腕被烧得血肉模糊,险些走不动路。
但还好,布莱克没察觉到他离开,他顺利地来到了堡垒外的居民区,费了些力气才勉强逃走。
不过好在没有被布莱克抓到,吃了点皮肉苦,也算顺利逃脱。
*
“啊?这么惨……快给我看看,你的脚腕。”雪莱从床上站起来,半蹲在诺兰面前,想撩开他裤腿看他的脚腕。
可低下头一看,裤腿严严实实地扎在越野靴里,一丝皮肤都露不出来,顿时又不满意了:“你怎么总是这样,要是被院长知道,又要心疼很久了。”
诺兰把腿收回来,脚尖在地上点点:“……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而且,我找到他了。”
他找到塞西尔了。
“他?”雪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那双漂亮的小鹿眼又睁大了几分,“你天天惦记着,还画了一屋子画像的那个雌虫?”
诺兰当初瞒着他们画像,当他们察觉到的时候,那个雌虫的画像已经快摆满屋子了。没人知道诺兰这个天生眼盲的是怎么见到那个雌虫的样子,又是怎么画下来的。
为了这件事,院长又给诺兰安排了为期三天的全面体检,最后得到的结果还是眼盲的,怎么查都查不出异常,院长又不愿意逼问小诺兰,这事才这么不了了之,不过还是有好事者将其作为怪谈传了下来。
雪莱就是那个好事者之一。
那几年他闲疯了,逮住诺兰这点破事可劲儿杜撰,最后编的自己都觉得那神乎其神,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听到诺兰口中出现了他的画中人,雪莱的第一反应是“假的吧”。
“嗯。”诺兰垂下头,灰色发丝垂下来,挡住泛红的耳尖,“我把预言书留给他了。”
“……???????”
“什么东西?!什么书??留给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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