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为全国雌虫做贡献,开枝散叶吗?
艾瑞克斯笑着说:“那又怎样?”
“那没什么。”诺兰把手里的书合上,“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雌父,是怎么一边削弱雄虫在帝国的存在感,一边把安立为帝国继承人的。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很矛盾吗?”
说完这句话,艾瑞克斯的停顿变得更长了一点。
他直接把诺兰手里的书拿在手里:“那似乎跟小叔叔没关系。”
诺兰没有留住书,而是放手任由艾瑞克斯拿走。他转了个身,背靠在书架上,面对艾瑞克斯:“好奇而已,难道你不好奇吗?”
艾瑞克斯垂眸看着他,轻笑一声:“好奇,怎么不好奇?所以,小叔叔愿意为我答疑解惑吗?”
诺兰也笑:“我也很好奇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亲自去问问当事人。”
艾瑞克斯:“当然,明天就去如何?让塞西尔上将护送我们去皇陵。”
诺兰:“我觉得去教廷比较合适。”
艾瑞克斯:“当然,不过塞西尔上将可能不太愿意,毕竟前几天我才从教廷门口抓到他的……线人。”
诺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这两个人谁也没放过谁,互相戳着肺管子。
夜晚的书房也没点灯,窗外行星的冷光缓慢挪腾,阴影里的两个人沉默对峙着,各怀鬼胎。
过了片刻,诺兰才开口:“二十年前……”
“自己破壳之前发生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探究。”艾瑞克斯终于收敛了笑容,冷声打断诺兰的话,“这是雄父教给我的话。”
说着,他把那本夹着破碎婚书的法令草案原封不动地塞回书架中。
诺兰笑着嘲讽他:“如果你的雄父和雌父在你破壳之前决定打掉你,那当然用不着探究。”
艾瑞克斯眯起眼睛,低头看着自己危险的小叔叔:“过去很重要吗?”
诺兰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如果那关系到未来。”
艾瑞克斯还是那句话:“那明明跟你没关系。”
二十年前的动荡再大,那也波及不到还未破壳的诺兰,他明明可以完美地避开争端,如果他选择袖手旁观的话。
“求知欲而已。”诺兰说。
艾瑞克斯:“求知欲太强不是好事。”
“那是因为你不把知识当成救命的稻草。”诺兰歪头,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全知,是保命的护甲,它无坚不摧。”
艾瑞克斯笑了一声:“没有人能全知,未来永远不可预测。”
诺兰也跟着笑了一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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