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照拍了接近两天,在周日下午,拍完婚纱照后,周衍川带着傅书毓来到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一间办公室内。
贺荣庭抬眼,视线从手中的文件上移开,看了看一本正经坐在对面的周衍川,然后又转向一旁安静坐着的傅书毓。
“书毓妹妹,还记得我吗?”
傅书毓点了点头,“记得,我上次见过你,原来你是个律师呀。”
周衍川轻咳了一声,“你哪里来的妹妹?”
贺荣庭白了他一眼,结了婚的男人都这样吗?老男人真是小气!
他反驳道:“我跟着嘉良叫不行吗?”
周衍川没再理他。
随后贺荣庭又对着傅书毓开口说道:“说起来,我跟令尊算是同门,林宏博老先生也是我的导师。”
“那你算是我爸爸的师弟。”傅书毓微笑着回答。
林宏博是京大法学院的教授,原来还是院长,前几年刚退休,他还是林以棠的爷爷。
“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常听林老师提起师兄。”
贺荣庭曾经在校庆活动上近距离见过傅时锦一次,平和沉稳又自带气场。
一旁的周衍川突然发话了,“把文件拿过来吧。”
贺荣庭拿出了一份文件夹,推到了傅书毓面前,“这是阿川让我拟的合同。”
傅书毓看向周衍川问道:“什么合同?”
“你看看就知道了。”周衍川答道。
傅书毓打开文件夹,仔细翻看起来。
她有些吃惊,这竟然是华瑞集团的股份转让合同还有一些房产转让合同。 是转让给她的,但是转让的股份份额很大。
傅书毓握着纸张的手微微发颤,她抬头看向周衍川,轻声说道:“这个我不能要。”
周衍川语气轻松平淡地说:“签了吧,这些本来都是应该给周太太的。”
她蹙了一下眉头,“可是这些都是周家的东西,我觉得有些不妥。你不用担心我,我有钱的。”
傅书毓的父母留给了她一些遗产,还有奶奶生前的产业也都在她手里,爷爷还有大伯也给了她盛安的股份,这些钱足够她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周衍川勾了勾唇,解释道:“周家如今是我说得算,这些资产有些是爷爷的心意,你就收下吧。书毓,我们既然结婚了,那就是一家人,我的东西就是你的。再说了我是个生意人,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就放心牵吧。”
“可是……”
傅书毓还想再说些什么,周衍川却把笔塞到她手里。
“签吧。”
傅书毓又拿起了合同仔细查看,“我再看看。”
她也抬眼看看周衍川,他神色放松,似乎很有耐心。
贺荣庭挑了挑眉,看着对面的两人。
周衍川也有今天呐……
送钱都送不出去。
傅书毓开始犹豫了,她有些担心周衍川会以为她太戒备了,可是这些金额太多了。
但是她转念一想,她都跟周衍川结婚了,不出意外他们会过一辈子,这些东西在谁的名下,其实没多大差别。
再三思索下,她还是打开笔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贺荣庭看了看周衍川,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最还是没说出来。
周衍川来找他拟合同的时候,他就跟周衍川分析过利弊了。
华瑞集团的股份哪怕是一点点,能拿到的分红就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他还敢给这么多。
若是以后两个人离婚了,傅书毓不愿意归化的话,这些东西很难拿回来。
傅书毓跟林家关系匪浅,林老爷子是他的老师,他可比不上这位恩师。还有林老爷子的儿子林继平,如今在法院工作,他与傅书毓的父亲是至交好友。
要是有一天两人打官司,周氏的法律部可能会很吃力。
贺荣庭极力劝过了周衍川,偏偏周衍川信誓旦旦地说,他们不会离婚。
身为周衍川的好兄弟,他自然也希望周衍川婚姻美满。
贺荣庭认识他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恋爱脑。
毕竟是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情,贺荣庭也不好多说。
周衍川见傅书毓签好字后,转头对着贺荣庭说道:“好了,老贺,我们要走了。”
“好,我送送你们。”
贺荣庭又将两人送到了门口,看着两人牵着手离开。
瞧周衍川那副不值钱的样子,还一个劲往人家小姑娘身上靠。
真是没眼看,贺荣庭又收回目光转头回去了。
啧……
傅书毓系好安全带后,抬起头看着周衍川说:“你送我去盛安集团一趟,我找我哥有点事情。”
“好。”
随后周衍川向前面的司机说道:“王叔,去盛安集团。”
“好的,周总。”
……
孟钰一见人到了,就笑着迎了上去,礼貌微笑着说“傅小姐,你跟我跟我来。”
傅书毓到的时候,是孟钰来前台接的她。
她回答道:“好的,孟秘书。”
孟钰将她带到了傅嘉良的办公室,“小傅总还在开会,傅小姐您先在这等一会吧。对了,您要不要喝点什么?”
傅书毓摇了摇头,“不用了,孟秘书你先去忙吧。”
“好的,傅小姐,我先出去了。”
孟钰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傅书毓走到沙发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傅嘉良一进来就看到了傅书毓的身影,眸底闪过一丝光芒。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书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傅书毓站身来,看着他说:“哥,你等会忙不忙?我想找你聊聊。”
傅嘉良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又抬手看了看腕表,“快下班了,你先在这等我一会,我带你去吃晚饭。我知道一家新开的西餐厅,味道不错。我带你过去尝尝,我们边吃边聊。”
“好啊。”傅书毓点了点头,同意了。
傅书毓又掏出手机来玩,等着傅嘉良处理手上的工作。
……
孟钰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恶心感,她捂着嘴,快速地冲向洗手间。
她冲到洗手池前,双手紧紧握住冰冷的瓷边,身体微微前倾,试图压抑住那股不断涌上喉咙的恶心感。胃里像是有一只手在搅动,翻江倒海,但最后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吃不下东西,每天都只能勉强喝些汤汤水水。这让原本就消瘦的她显得更加憔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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