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人,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轻笑道:“好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出去溜哒了一圈,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时一把他平放在床上,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杨乐多身上,手轻轻地拍着被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杨乐多迷迷糊糊的想道:他不小了,怎么他还是和哄小孩似的哄他。
看着杨乐多的眼睛慢慢闭上,呼吸也越来越平稳。
确认杨乐多彻底睡过去之后,时一温柔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下来了,脸色一沉,眼皮耷拉下去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
许久之后,白团子也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恍惚中听到男主呢喃道:“果然就不该救那些人。”
白团子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惊醒了,睡意一下子都没了,它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主,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它听错了。
只见男主抬起头温柔的看着杨乐多,动作轻柔的帮他把踢掉的被子再次盖回他身上,最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出去了。
白团子想到时一那温柔的眼神和神情,再想想它听到的那句话里那阴森森的感觉,白团子感觉自己要起鸡皮疙瘩了。
肯定是它的耳朵出问题,毕竟它那么温柔的男主,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好像人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一样。
肯定是它出问题了。
很快到了晚饭的时间,时一拿着勺子在给村民盛粥,何甸甸在旁边给村民发放黄面饼子。
时一看着面前一个个拿着碗等着发饭的人他就不爽。
他们在这好好的站着,还有饭吃但是他的绒绒却受了那么重的伤,连人形都化不了,最后这些人竟然连感恩的心都没有。
一道年迈的声音道:“要不要我帮你啊?只要一个魔物交换就行怎么样,很值吧。”
时一眼神平淡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好啊,让他们倒霉些就好,没必要弄死。”
那道声音笑道:“行行行,没问题,交给我吧。”
只见那会叫的最欢的男人端着领到的粥和和黄面饼子骂骂嘞嘞道:“他娘的,这粥里怎么就这么两粒米,够谁吃啊。”
找到一颗空着的位子就想坐下,结果脚一滑那没两粒米的粥也撒了,只剩一个沾着灰的的黄面饼子。
刚想弯腰捡起来就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野狗叼着他的饼子就跑,那速度快的一溜烟就不见了。
他只能愤愤的重新去排队领饭,结果到他这里刚好没有了,他前面那个人端着满满一碗的米走了,他连口汤都没捞着,他安慰的想着,没事还有饼子可以吃。
倒霉的是饼子也没了,依旧是前面那个人拿了最后一个。
他气的不行,一路上骂骂咧咧的但气也无处可发。
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他经常饥一顿又饥一顿,就是那种吃又吃不饱,饿又饿不死的状态。
不只是他,那些在屋子里口无遮拦,肆无忌惮的诋毁杨乐多的人都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意外。
时一就冷眼看着这一切,既没有报复的爽快也没看到看到村民受苦的心疼,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旁边静静看着时一这个样子的剑老,默默在心里吐槽:“真是个小变态。”
另一边的杨乐多已经化成人形了在伤患处查看伤患了。
他发现有人身上都长着那种通明的泡,而且他观察了一下有不少人都长着那种水泡。
杨乐多问道:“他们这不会是长水痘了吧,那可得快点把这人和其他人隔开,这东西可是会传染的。”
白团子:“应该不会吧,他们这样的水泡比那个水痘大多了,不然你去问问你们队伍里那个会看病的。”
他疑惑的问正在给伤患看病的南浔:“他们身上怎么都长这种透明的水泡?”
南浔一边查看患者的伤处一边淡淡的回答他的问题:“我也没查出来他们有什么问题,而且他们表示这个水泡长在身上没什么感觉,不疼不痒,我就想着这段时间再观察一阵看看,看看后续会有什么问题再针对性治疗。”
杨乐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毕竟他也不是医者,就不在人家的专业领域指手画脚了。
没想到意外发生的这么快。
当天晚上
伤患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那个惨叫的人很快就跑到了他们衡越派居住的院子里。
杨乐多他们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就看到一个露着大腿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脸上全是痛苦和惊恐之色。
他们出来的时候南浔已经在给那个男人看病了,等凑近了他们才看清了男人的腿上原本长着水泡的位置,露着血淋淋的肉和白花花的骨头,神奇的是那块肉虽然没有了,但周边的肉并没往外溢血,甚至在男人用力的时候还能看到伤口处的肌肉在一跳一跳的跳动。
男人还在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看到这一幕的杨乐多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一幕,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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