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给杨乐多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把受伤的手臂上了药,连纱布都没敢缠,就怕伤口和纱布黏在一起,换药的时候很难扯下来。
尧阳一脸心疼地看着杨乐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当时离得远时,他就已经感到心疼,但现在凑近了仔细观察他胳膊上被割的那块肉的地方,那种心疼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落在那截隐隐都能看到骨头的胳膊上,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惜之情。他一想到杨乐多经历的痛苦和折磨,不禁感到自己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他轻轻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块伤口,但又怕弄疼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悬在空中。
他的宝贝徒弟只是来出了一次任务怎么就被糟蹋成这个样子了。
“师傅,药上好了,我们先出去吧,让绒绒好好休息,外面还有事等着我们处理呢。”
尧阳点点头道:“好,正好为师有事问你。”
时一沉默的跟在尧阳身后出了房门,等他关好门后,就听尧阳问道。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你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予我听。”
时一跟着尧阳的脚步向着村民的方向去,一边走一边把这些时候发生的事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讲给尧阳。
他着重讲了讲杨乐多的事情,目的就是借尧阳的手去狠狠教训他们,而且他也没有去夸大这件事,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他们干的事情只要是个人过来听都会觉得生气,更何况还是一直都很疼杨乐多的尧阳。
果然尧阳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但他还是逼着自己一字一句全都不落的听完了,到后来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他的本门剑一副要去砍人的样子。
“真是一群白眼狼,畜生不如的东西,早知他们会有如此作为当初就不该让你们来救他们。”
时一听到尧阳如此怒发冲冠的话,便心知肚明,自己这眼药算是上成功了。且不论其他村民,单是那个村长,其下场必定凄惨无比。由师父出手,不仅能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还能让自己的双手不沾染一丝污秽,如此一来,自己在绒绒那里也不会留下半点坏印象。
简直完美。
尧阳一点都不知道时一心中的小算盘,带着满腔的怒火朝着村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去,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村长看着他这副怒火中烧提着剑走过来的样子,又是一阵腿软。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扒着尧阳的裤腿就开始求饶,脸上的眼泪鼻涕混着之前沾上的土一下子全抹到了尧阳的裤子上。
尧阳一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不成样的裤子,心里就升起一种难受的感觉,他有轻微的洁癖最烦别人弄脏他的衣服了。
尧阳抬脚就把他踹了出去,连忙用清洁术把自己衣服上的污渍去掉,但他的心里还是膈应的难受,想到那土和鼻涕都粘在自己身上过,他就有点反胃。
看那个村长现在是横竖不顺眼,怎么会有人能这么招人恨。
他眼睛冒火的直直盯着村长,手中的剑也在地上划出声响,对村长来说那‘刺啦刺啦’剑划在地上的声音就像是阎王的催命声一样,他哆哆嗦嗦的看着尧阳离自己越来越近。
等尧阳在他面前站定的时候,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打眼一看,那村长衣服裤裆位置的颜色逐渐变深,最后有淡黄色的液体像小溪一样慢慢的流淌在屁股底下的那块地上,不一会那块地就被淹湿了。
尧阳看着他,身体开始发抖,拿着剑的手都有些不稳,‘哐当’一声,剑被要尧阳丢在地上,他自己身影不稳的走到旁边的一棵树下,扶着树就开始呕吐。
时一站在尧阳的不远处,问道:“师父,你们没事吧?”
尧阳冲他摆摆手,他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一个人能让人恶心成这样,他真的是第一次见,他活了这么多年了所打过的魔族不计其数,一些长的恶心的也见的不少,他还是第一次被恶心成这样。
尧阳深吸口气,不再正眼看村长,背对着他,吩咐道:“找个离得远的地方把他单独关押起来,好好审审他那些东西是哪来的。”
时一点了点头,道:“是。”说完就提着村长脖颈处的衣服拖着他往村子的边缘处走,尧阳一转身看到地上划出的湿痕,又是一阵反胃。
干脆的跑到药老那,直接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怎么样?能治好吗?”
药老收回了探查他们身体的手,冲着尧阳轻微的摇了摇头,伸手示意他们去别的地方聊。
尧阳和药老走到灵光罩的外面,淡了口气道:“他们那些水泡已经破裂的能救活的希望不大,就算是救活了身上的肉也不会重新长回来,而且这种病的副作用极大,救活了也是个残废将来也只会是家庭的拖累。”
“残废?怎么个残废法?”尧阳拧眉道。
药老回头望了一眼灵光罩内惊恐的人群,道:“这个没有很准确的部位,可能是两个胳膊不能使,可能是眼睛瞎了,也可能是是终身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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