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数量宛如漫天繁星般数不胜数,每一个灵魂都仿佛是一根纤细的丝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不断地拉扯着。
那感觉就如同置身于一场残酷的酷刑之中,用那钝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割着肉,既不会立刻夺去生命,却又能让你真切地感受到那钻心的痛楚。
就好似有人拿着锋利的刀片,硬生生地从你身上割下了一大片肉,随后又极为敷衍地给你涂抹上一层薄薄的药膏,试图掩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但这药膏根本无法起到真正的治愈作用,只是在短暂地缓解片刻后,疼痛便再次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最关键的是,灵魂所遭受的创伤与肉体之伤有着天壤之别。
肉体的伤或许能够凭借自身的修复机制,在一定时间内逐渐愈合,重新恢复如初。
然而,灵魂的伤却并非如此,它就像一道深深烙印在心灵深处的伤疤,难以轻易抹去。
一旦受伤,那种痛苦便会如附骨之蛆般紧紧缠绕着你,始终停留在那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你曾经所经历的磨难,让那种疼痛感长久地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这种伤害,无疑是一种最为深刻、最为持久的精神上的折磨,它能够将一个人的意志慢慢消磨,让人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挣扎之中。
杨乐多他们只能一边防御一边找到突破口。
白团子看着在杨乐多识海里待了很长时间后一直没有动静,今天却突然裂开的蛋。
想和杨乐多说一声,但是看着杨乐多现在的状况又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白团子正充分发挥着自身所具备的独特优势帮忙寻找着解决之法,它那圆滚滚的身子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在这片空间里穿梭寻觅,一心只想找到那通往外界的出口。
只见白团子不经意间缓缓地抬起了头,那动作看似随意,却仿佛有一道灵光瞬间在它脑海中闪过,紧接着它便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像是想到了绝妙的办法:“上面,只要直接将它打穿,我们就能顺着通道上去!”
一旁的杨乐多听闻此言后,并没有立刻点头同意,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之后,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果断地否定了白团子的这个想法:“这些东西如今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意识,它们就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的傀儡。如果我们真的就这样从这里莽撞地出去了,那整个皇城的百姓可就要遭殃。”
“血洗皇都,甚至因为人们看不到他们,也没有东西能挡住他们,他们能直接回了这个国家。我们必须得谨慎行事,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给无辜的人们带来灭顶之灾。”
否定了这个想法,白团子继续在这个空间里面转圈圈,他已经看了很多遍了,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白团子有些沮丧,自己脑子不够用还一心把能量全花在刷视频上面根本不够去买那些高级的可以抵御灵魂攻击的道具。
白团子随意的往其中一个管道上一坐,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对于杨乐多来说的价值在哪。
白团子看着脚底下还在一下一下抽动的管道,好奇的跟着这些的延伸方向而去。
这时候它不是个人的优势就是最大的一个助力。
白团子飘了一会就到了一个很隐蔽的房间内,那些个管子在这里汇集到一个更大的容器里面。
那个容器就和之前关着周淳甄的容器一样就是比那个要大很多。
白团子想凑近去看看,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巨大的拉扯感。
眼睛一花,眼前的场景一晃它就到了杨乐多所在的屋子里面。
离开杨乐多的时间太长,距离太远,它被强制传送回来了。
虽然没有看清那个容器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能让他们这么大费周章,要用整个皇宫的人的魂魄来滋养的东西一定很重要。
说不定那个东西就是整个局势的突破口。
白团子立马回到杨乐多的识海里,看这识海里越来越多的裂痕白团子心疼的不行。
不过现在还不是它心疼他的时候:“你现在听我说,我顺着那些管子到了一个很隐蔽的房间,那个屋子里的东西需要这些魂魄的滋养。”
它根本不用说完,杨乐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哥哥,顺着这些管道走,或许我们能窥见他们想要滋养的东西的端倪。”
时一一只手拿着剑挡着这些魂魄密密麻麻的攻击,另一只手把杨乐多护在自己怀里,朝着管道所在的墙壁走去。
虽然他们打不开那个门,可使用暴力破开这堵墙还是可以的。
随着越走越深,身后那些没有意识的魂魄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威胁一样,一些魂力比较弱的魂魄已经不敢再往前了。
等到了最后一堵墙的时候,一直跟着他们的就只剩‘周淳甄’这个唯一的人类和最后到容器里的人了。
随着“轰——”的一声,最后一个墙壁的倒塌,周淳甄的脚步也停在了一步之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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