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就不得不提一提,这么多年一晃而过,男主的身材那可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越来越好了,简直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
那肌肉线条流畅自然,仿佛精雕细琢一般,每一块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让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与男主形成鲜明对比的杨乐多却依旧如故,甚至还被人戏称为“白斩鸡”。
此刻,杨乐多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仔细感受着自己那可怜巴巴的、仅有的一块腹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挫败感。
就在这时,时一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杨乐多内心复杂的心理活动,只见他一脸淡然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杨乐多的头发,柔声说道:“赶紧收拾一下吧,咱们今天得出去一趟呢。”
听到这话,杨乐多不由得一愣,满脸疑惑地问道:“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毕竟,他之前在那个秘境之中整整待了三年之久,好不容易出来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开始闭关修炼,这六年时间里几乎与世隔绝,许多曾经熟悉的人和事都已在记忆深处渐渐模糊,虽然他本来记性就不是很好就算了。
按理说,今天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可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特殊的一天,时一却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做不出平时面对杨乐多时的表情。
而此时的时一,则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眼神有些恍惚,手上无意识地继续轻轻摩挲着杨乐多的头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你难道真的忘记了吗?今天……可是你的诞辰啊!”
他这么一提醒杨乐多倒是想起来了,今天是他的诞辰也是狐母去世的日子。
这么一想杨乐多也没有一开始的兴奋了。
不管哪个世界他的生日好像都是不好的预兆。
前世的时候,也是在他生日那天,他父亲回来给他过生日,同时也是在那天,他抛弃了他们母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又在下一年的同一天,他成了一个孤家寡人的存在。
上天好像在和他做对一样,就算换了个世界,他的出生也往往伴随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好像在一次又一次的告诉他——你就是一个不幸的存在。
不过都这么多次了他早就习惯了,只是还是有些开心不起来而已。
当杨乐多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已跟随时一来到了狐母的墓地。
这里一片宁静祥和,四周绿树环绕,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杨乐多默默地将手中那些为时一所精心准备的美味食物轻轻地放置在了狐母的墓碑前。
这些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是对逝者的一份深深敬意与怀念。
紧接着,他又与时一一起点燃了香火,并小心翼翼地焚烧起一些纸钱。
缕缕青烟袅袅升起,在空中渐渐消散,宛如他们对狐母无尽的思念之情正缓缓传递至另一个世界。
杨乐多自出生之时起,狐母便已然离世而去。而且更为特殊的是,如今这副身躯实际上并非真正属于他所有。
诸多因素交织在一起,使得他此刻面对着眼前这座冰冷的墓碑,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表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能够说出怎样的话语才最为恰当合适。
于是乎,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凝视着时一忙碌的身影。
只见时一动作轻柔地用工具铲除着墓地周围丛生的杂草,时而停下来仔细擦拭着墓碑上的尘埃。
而每当杨乐多想要起身帮忙时,总会被细心体贴的时一轻轻按住肩膀,示意让他安心歇息。
四周安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声响,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有些压抑和沉闷。
就在这静谧之中,两人一个静静地坐着,一个静静的收拾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他们彼此各做各的,谁都没有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沉默愈发沉重起来,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令人喘不过气来。
时一把一切都收拾好后也坐到杨乐多旁边。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时一突兀的开口:“对不起。”
杨乐多放空的脑子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问白团子:“他刚刚是在和我道歉?”
杨乐多脑子放空了,它可没有:“对啊,他刚刚跟你说对不起。”果然关键时刻还得靠它。
杨乐多今天心情比较低落连带着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时一低垂着头,目光始终不敢与杨乐多对视,仿佛那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的视线缓缓地移到了狐母的墓碑之上,眼眸深处流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要不是因为我……狐姨她如今必定还活在这个世上。" 时一的声音低沉而又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内心最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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