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遮,罪魁魁首并不想。
看着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还以为是他要为他所谓的心上人守身,所以他这个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的人也要因为这件事情避嫌。
时一抓着杨乐多的肩膀,声音满是崩溃的质问道:“那个人是谁?你就这么在乎他,甚至连我也要避嫌吗?”
杨乐多被吼的一脸懵,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完全莫名其妙的连佛都没有拜完就被强硬的给拉回来,然后就被扒了衣服,紧接着就是被吼了一顿。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时一为什么发神经。
他本身也不是个脾气好的,前世的时候能在面对资本的时候保住自己的底线,再加上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这还是时一第一次对他这种态度。
之前有管他闯了什么祸,时一都不会这样对他,他被时一宠了这么多年,脾气只增不减。
本来上马车之前还想着要问清楚事情的始末好好安慰一下时一的杨乐多早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了。
时一对他不仁,就别怪他对他不义。
杨乐多也很生气,使劲一推,没推开,又推还是没推开,算了不管这个了。
于是杨乐多就保持着这个被时一压在角落的姿势,眼睛冒火的盯着时一,语气不好道:“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就快去治,别在我这发疯。”
被杨乐多骂了一顿,时一理智有一点点回笼,看看自己现在和杨乐多的姿势,还有自己干的事情,时一下意识的就想把堵着杨乐多的手给撤开。
可是杨乐多紧接着的一句话算是彻底把时一的理智给烧没了。
杨乐多气的头脑已经有些转不动了,根本没意识到时一话里的意思,嘴里下意识的就开始顺着那句话气时一:“你管他是谁,我就是很在乎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时一听闻此言,原本想要收回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不但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整个人向前倾去,重重地压在了对方身上。
此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声音也因为激动而略显沙哑:“跟我当然有关系!从小到大都是我将你抚养长大,你本就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又怎能有其他人?快告诉我,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与嫉妒的火花,仿佛只要得知那个人的名字,便会立刻让其灰飞烟灭一般。
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他亲口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然后让她从此消失在杨乐多的世界里,永远不得再出现。
不仅如此,他甚至开始在脑海中构思起一个疯狂的计划。
他要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倾尽所有建造一座奢华无比、美轮美奂的宫殿。
这座宫殿将会成为他和杨乐多专属的世外桃源,与世隔绝。
在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再不会有第三个人涉足其中。
他们将相依相伴,共度每一个美好的时光,从此不再感到孤独和寂寞。
杨乐多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时一不正常的想法。
还想在顶他两句,这时候白团子回来了还给他带来了一个炸裂的消息。
白团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此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它那圆滚滚的身子似乎都缩成了一团,语气中带着满满的尴尬说道:“哎呀呀,刚刚一时心急把你拉走之后呢,我忍不住又回头瞧了那么一眼。结果这一瞧可不得了啦,原来啊,你刚才恭恭敬敬参拜的那个佛像居然是专门用来求子的!”
杨乐多听完这番话,整个人瞬间就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脸上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一样,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丝火星子都没有剩下。
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和做的事,杨乐多又想遁地了,脑子离家出走了。
他直接把自己尴尬的矛头转向了白团子:“你为什么不早说,而且你就不能早点看看吗?现在才说,要你有什么用啊?”
白团子默默的接受着杨乐多的话,这么多年下来,白团子早就被杨乐多驯服的服服帖帖的了。
简直就是早期小媳妇的代表,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关键的是它心里一点埋怨都没有。
杨乐多现在完全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时一了,他现在想起自己脑子抽了说的话就想死。
他现在是没气了,时一可没消气,他现在已经被气昏了头了。
仅仅只是一个月没有看住人而已,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被别人给拐跑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一直以来,在他的内心深处,杨乐多都是那个他志在必得、非他莫属的人!
此时此刻,面对时一的话语,杨乐多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他只能默默地低下脑袋,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那被拉扯得松松散散、甚至有些凌乱不堪的衣服。
原本整洁的衣物此刻显得如此狼狈,仿佛也象征着她此刻慌乱无措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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