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杨乐多终于愿意跟自己开口说话,时一一直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绒绒别哭啦,都怪我不好,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别再哭了。”
杨乐多抽泣了好一会儿之后,情绪渐渐平复了一些,但哭声虽然止住了,可嗓音依然带着些许难以掩饰的哽咽:“那……那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此刻的杨乐多心里仍旧抱有一丝侥幸,天真地认为只要时一能够亲口承诺今后不再如此行事,那么他们之间就能恢复如初,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能当作从未出现过一样。
然而,时一又何尝不清楚杨乐多心中所想呢?
只是他明白,有些事情终究无法逃避,该面对的始终需要去勇敢承受。
与其像用钝刀子割肉一般慢慢地折磨彼此,倒不如来个干脆利落、一刀两断,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啊。
于是,时一故意绕开了这个话题,只是轻声安抚道:“这件事确实是我的过错,不要再哭了,好吗?”
杨乐多听到时一的回答后,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时一的脸庞,眼眸之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紧紧地攥住时一胸前的衣物,像是生怕对方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再次追问道:“你快说呀,说你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待我了!”
而时一此时却根本没有勇气与杨乐多对视,只能心虚地将视线移向别处,口中依旧重复着那句苍白无力的话语:“别哭了,求求你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都行。”
杨乐多彻底绝望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示弱亲哥哥的人喜欢上了他,还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他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正在激烈地争吵,一个代表理智与常识,另一个则象征着情感。
前者不停地告诫他不能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件事,然而后者却让他根本无法割舍对时一的依赖。
两者在他脑海里在不停的撕扯,他的脑子感觉要炸了一样。
此刻的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完全不知所措。
就连时一也在逼迫他做出抉择,但他真的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才勉强止住的泪水,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一串串地顺着脸颊滑落。
时一心疼不已,连忙伸出手轻轻为他擦拭着眼泪,口中还不断念叨着那些听起来苍白无力的安慰话语。
其实,时一心里很清楚杨乐多此时此刻最想听到什么样的话,可不知为何,那些到了嘴边的话语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他了解到杨乐多心中并没有其他人存在,而且自己又对杨乐多做出了这么多事之后,他便明白无论采取何种方式,最终杨乐多都会属于他,这一点毫无疑问,绝无任何意外可言。
他无奈地发现,自己似乎只剩下这一种近乎残忍的手段来迫使杨乐多正视并接纳他那深藏心底、炽热无比的情感了。
因为只有这样做,才有可能打破他们之间那道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藩篱——长久以来被杨乐多视为兄长的身份认知。
然而,他坚信只要杨乐多能够摒弃将他视作哥哥的固有观念,那么凭借着他对杨乐多深入骨髓般的了解以及无尽的耐心等待和精心筹谋,总有一天会寻觅到那个能令对方怦然心动、情难自禁的绝妙法门。
毕竟,对于杨乐多的每一个细微偏好与喜怒哀乐,他都了然于心;而这份了如指掌,正是他得以逐步攻陷对方心房的强大武器。
所以,无论需要耗费多少时光精力,他都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直到杨乐多真正倾心于他的那一刻来临。
杨乐多哭了一路,最后哭累睡过去了,甚至连睡着的时候都在流泪,甚至身体还会无意识的抽搐一下。
时一重重地叹息一声,满脸尽是无可奈何之色,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却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我到底该如何对待你才好呢?绒绒,求求你告诉我吧!" 时一轻声呢喃道,那声音虽轻若蚊蝇,但其中蕴含的情感却是如此沉重而浓烈,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般令人动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痛苦和哀伤,那份深埋心底、无法倾诉出口的深情厚意,已然压抑了将近十个春秋寒暑。
这些年来,他无数次想要将这份情感告诉他,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如今,这份情感愈发强烈,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也压制不住了。
直到到了皇宫,杨乐多也没有醒过来,时一小心翼翼的把杨乐多抱下去,放到床上,帮他把外衣脱了,在擦了擦脚和脸后,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出去了。
毕竟还答应了周纯甄的要吃午餐,杨乐多现在这个样子就算还醒着也不适合去。
确定时一走远后,一直熟睡着的杨乐多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周围,确认时一确实不在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利落的跳下了床。
坐着马车坐的他是真的腰酸背痛,现在急需做一套拉伸的体操来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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