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腾空跃起,冲进敌兵之中,柴进手中的方天画戟,冲铲,挑击,横斩,瞬息之间便冲散雷横手下的五十名厢兵。
神兵之威虽然因为柴进修为不够,而无法全部展现,但是也不是这些披甲率极低的厢兵能够抵挡的。
林冲,武松等人如同杀神降临战场,刀枪横扫之下,死伤一片,阮小二等人也是放开手脚,厮杀过去。
城门口仿佛成了绞肉机,越来越多的祝家庄士兵和厢兵围了上来,与涌进来的梁山军撞在一起。
喊杀声,惨嚎声混杂在一起,不是敌死就是我亡,每个人都倾尽了全力,争夺活下去的希望。
虽然厢军士卒还在奋力抵抗,但城门楼上的县尉慌慌张张跑下来,拉住还欲上前拼杀的雷横道:“贼兵势大,不可撄其峰,当速与朱仝汇合,再行决断。”
雷横擦去嘴角的鲜血,甩开县尉吼道:“大人,城门若失,祝家庄无险可守,我们都将成为待宰的羔羊。”
“雷横!本官是在命令你,不是在与你商量,你敢抗命不成?”郓城县尉也是看上雷横的武力,想使他保护自己。
雷横看了一眼,城门口被打的不断后退的厢兵和祝家庄士兵,情知大势已去,只得与百余名厢兵拥着县尉向后方退去。
正在厮杀的柴进注意到这一幕,喝道:“守将已跑,你们还卖什么命?跪地缴械者不杀!”
祝家庄士兵和厢兵明显有些慌乱,不知真假,但拼命厮杀的那股狠劲已是消减了不少。
“武松,鲁智深,崔埜,文仲容你们四人率队,冲过去将狗官县尉拿下!”
“得令!”
冲在最前方的宋万和邓元觉率领的金刚都士卒,在两位头领的狂猛带动下,硬生生将阻拦的敌人打出一条通道。
武松四人率领着伏虎都和猎豹骑不再恋战快速通过,追杀向雷横和郓城县尉,一路斩杀着负隅顽抗的敌兵。
镇波营,平波营的士卒在自家主将的带领下冲上城楼,杀退守兵。阮小二和阮小五一刀将祝家庄的旗帜砍倒,高举梁山替天行道的大旗,吼道:
“城门已破,只诛首恶,降者不杀。”
林冲,徐宁等先天境高手纷纷高声应和,声音传出极远。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梁山军士卒跟着大喊,祝家庄士兵和厢兵见主将落荒而逃,士气跌落谷底,不再冲杀,步步向后退去,以防守为主。
柴进纵马向前,方天画戟的戟尖先天之气光芒凝集,全力爆发划过地面,留下一道足有一尺多深的沟壑道:“跪地缴械不杀!”
“跪地缴械不杀!”
……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一名祝家庄士兵终于心理防线崩塌,丢下手中的朴刀和圆形藤牌,跪倒在地。
有一就有二,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有活命的机会,谁又愿意白白送死呢。
“铛啷啷……”一把把兵器被丢掉,成队的士卒跪伏在地,眼神既恐慌,又希冀地看向柴进。
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人能一言决定他们的生死。
等到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之后,柴进吩咐道:“小七你率定波营的兄弟看守他们,不可滥杀无辜,但有作乱者,照杀不误!”
“是,哥哥!”
这时这些投降的士兵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是不用死了。
支援后门的祝朝奉父子三人,发现根本无人攻打后门,而只是梁山内应点燃了猛火油造成的火势之后,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又听到前门方向传来的厮杀声,如何还不知道梁山水寇已经破门而入,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杀到这里。
祝龙拍了一下大腿道:“阿爹,现在怎么办?”
祝朝奉阴沉着脸道:“百年家业岂能拱手他人!当然是杀回去,将闯进庄内的梁山水寇全部斩杀!”
祝虎暴虐吼道:“斩首梁山水寇一人赏银十两,斩杀五人赏银100两,外加十亩最好的良田!”
“杀杀杀!”祝家庄士兵一个个眼睛通红,竭力嘶吼。
不远处栾廷玉擎着浑铁棒,骑着高头大马冲过来道:“庄主,梁山水寇杀了进来,三少爷已被杀死在卧室之中。”
“我的儿!痛煞我也!”祝朝奉听闻噩耗,一声惨叫,手捂着胸膛吐出一口鲜血。
“老大,老二,为你们三弟报仇雪恨!”
祝朝奉统共带过来三百人,加上防卫后门的八百人,此时不过一千一百人,虽然在祝虎的金钱刺激下士气大增,但战场厮杀靠的不仅是士气,士卒的身体素质和武艺才是决胜的关键。
栾廷玉进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先去李家庄重振旗鼓?”
祝虎咬牙切齿道:“早时我去求援兵,李应已经闭门不出,此时他又怎么会收留我们?”
“此一时彼一时,梁山水寇既然会攻打祝家庄,难道就不会攻打李家庄吗?晓以利害关系,李庄主不是不识大体之人。”栾廷玉不认为现在是与梁山水寇决战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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