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山尧听了,转眼去看她。
“玄狸,你娘的事就自己看着办吧。涂山、有苏都是老氏族了,真要动虽不是那么轻松的,但也不是那么难。眼下王族势力分而治之,是该归位了。
“至于商珝,别让自己后悔就行,奶奶了解她,也了解你。没人比你更合适她,但奶奶只有赐婚一条路帮你,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太夫人语重心长的说完,杵着龙头杖走了。
独留纯山尧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当天夜里。
纯山尧正闷头对月饮酒,院里突然一阵寒气袭来。
强硬地要去吸引他的注意,可他却眼睛都未曾转过去一毫。
“说,何事。”
纯山尧往面前一尊爵里斟酒,眼皮也不抬一下地问着。
那寒气消失后,、身穿淡萤黄的归镜端端站在了纯山尧身侧。
她局促着,思索该如何开口。
纯山尧见她没动静,往椅子里斜靠了去,歪着身子仰靠在面前石桌上看她。
酒劲儿带出微醺,坦露出的结实胸怀粉白一片,如此的纯山尧在玉簪绿深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魅惑。
归镜微微红了脸,她微微别过头,轻声道:“我,跟丢了少符白。”
纯山尧的湿润朦胧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边吐息边问:“说大声点。”
归镜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朗声开口:“我,跟丢了少符白。”
纯山尧眸子低了下去,随即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
他边笑边回过身子,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后起身。
归镜被他这样吓得大气不敢出,梗着脖子等待纯山尧的愤怒。
半晌,她纤瘦的两臂被纯山尧滚烫的大掌握住。
她吓得一抖,生怕自己胳膊被扯下来。
然而纯山尧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跟丢了,那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本座?”
“归镜自知万死,但请……”
“死暂时不必,少符白在哪消失的?”
纯山尧俯下身子,吐息暧昧地吹到了归镜的脸和脖子处。带起归镜浑身的颤栗。
她镇定道:“就在东海他的居室里。我按照您的要求一直跟着他,但就在我转个身的瞬间他一下就不见了。气息完全消失,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在过。我怕他会对您不利,所以才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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