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菊想不通,宜修就更想不通了,在她眼里皇家的脸面是多么重要啊,怎么能让侧福晋出府养胎呢?这不是打了自己爷的脸吗?皇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康熙“嗯?你问我?你也不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再不让人出府养胎,往后回来报复大清怎么办?再说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哄保成重要”!
年家,年羹尧看着跪在地上的颂芝问“你怎么不在世兰身边伺候?往日传话的紫芝呢?”
颂芝听到这话想着小姐的遭遇,吧哒吧哒掉着眼泪把今天府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颂芝说“二爷,小姐让奴婢回来跟您说,让您带着大爷跟奴仆们去接小姐回家,圣上让我们小姐往后不必回那个府里了,随小姐高兴随便住哪里”。
年羹尧这个暴脾气的听了颂芝的这些话,气的眼眶通红扬言要去砸了阿哥府,还是被他大哥年希尧和亲爹年遐龄拦住了。
年希尧开口劝说年羹尧“他怎么也是圣上亲子,不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以随意打骂的,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接世兰回家,在那个地方待下去,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
年羹尧最疼爱年世兰,现在听到妹妹有可能在出事,什么也顾不上了,冲出去清点丫鬟婆子还有小厮,年府里能带上的都喊上了,回来拉着年希尧就往阿哥府去了。
阿哥府周围围着一圈百姓和其他府里的眼线,他们看着圣上的大总管带着圣旨进了雍郡王府,不一会王府的牌匾就换成了四阿哥府,接着就听到圣上准许年侧福晋归家养胎的旨意,摸不准到底出了什么事,有的让人先回去报信的,自己接着守着看看后面的事。
然后不一会,就见年家的年希尧和年羹尧带着浩浩荡荡的奴仆,一脸怒容的进了阿哥府,府外的众人,不过就是半柱香时间,就见刚刚进去的年家的家仆抬着一箱箱嫁妆出了阿哥府,接着还有大总管带来的侍卫太监都帮忙在抬嫁妆,这是要干什?也没有听到和离的圣旨啊,怎么连嫁妆都抬走了?
胖菊在书房忍住怒气听着下人回报,年家带了很多家仆来阿哥府,帮忙一起抬嫁妆,他知道今天只要年世兰出了阿哥府往后就再难回来了,可他也知道皇阿玛给出这样的圣旨多半是知道了自己和母妃的合谋,所以才这样不顾自己的脸面,可他就是想不通事情才发生不多会儿,宫里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自己是皇阿玛亲儿子,亲儿子的脸面难道还不如一个侧福晋,不如一个年家?
康熙,你以为是为什么?那是神仙看不惯你给的报复,再说你的脸面现在还真不如人家重要,你老爹可干不过人家,人家没有直接和离就算给你脸了,不过他也不明白神仙为什么不和离呢?
年世兰要是知道康熙的疑问,会很开心的告诉他,自己打算给胖菊带几顶绿帽子,他既然不喜欢自己跟他生的孩子,那想必自己和别人生的他该喜欢吧,想到胖菊那时候的憋屈就开心,看着自己的侧福晋明知道怀的不是自己的胎还不能打了的憋屈。
这嫁妆一抬就是到半夜,阿哥府里的气氛相当诡异,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就连最没脑子的李侧福晋,现在都老老实实的缩在自己的院子里,一句蠢话也没有,而前院书房听到小太监来报说芍药院被来人般的空空荡荡,气的本来就憋了一日脾气的胖菊,瞬间撅了过去,苏培盛也不敢请太医过府给自家爷诊治,只能让府医来看看,开服药熬好给胖菊灌了下去。
而此时的年家,年世兰的院子里堆满了自己的嫁妆,年世兰自己则被一家人围着坐在大堂里。
年羹尧还没顺过气来,一直骂骂咧咧嘴就没停过,年家的几个女人围着年世兰抹眼泪,年世兰这个当事人还得挺着个大肚子安慰她们。
等哄好几个女人后,年世兰开口说了今天的事“哥哥们,这事我知道是德妃撺掇的,一开始四阿哥没答应,后来时间久了也就答应了,理由是我们家势大,二哥脾气桀骜难训,怕我生下男孩后,年家等他继位后,会携子逼宫,所以不能让我生下这孩子,这才借着齐月宾的手要落了我的胎,而那个齐月宾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阿玛,大哥二哥,官场上的事妹妹不懂,但是我不信齐家一点错处找不到,二哥你要给妹妹报仇掀了齐家”。
年羹尧连连点头,红着眼睛答应自己的妹妹,他会让齐家鸡犬不留的。
年世兰又转头看着年希尧说“大哥,内务府在民间购买物资,往宫里的报价是千百倍,尤其是乌雅氏四妃的母家更盛。”
“而且他们还打算控制皇室的子嗣,你们看看当今除了太子和十阿哥还有哪个不是包衣之子,我听说就连那些个王府里也是只有包衣生下的孩子才是健康的,其他人的孩子不是落地就夭折就是胎死腹中的,最好的也就是病歪歪的根本不可能做继承人培养,他们包衣打算以后的皇家都由他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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