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脸,先看看自个有没有命拿吧。”
崔篱慢悠悠地从口袋掏出一沓符箓,举在女鬼面前晃了晃,眼神玩味地望着她。
“什么东…”剥脸鬼未出口的话堵在喉咙,满腔怒火被一盆冷水给浇灭,内心只剩下无尽的凉意。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惊惧交加地退后几步,果断调转身形往门口掠去,短短的时间内,在心里把陆宁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啪——”一声清脆的破空声划破凝滞的空气。
陆宁的鬼鞭随后赶到,女鬼的身体在空中猛然一震,紧接着便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地摔落,顺着瓷砖滑行了几米才堪堪停下。
女鬼撑着地面翻过身子,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呻吟,身体不自主地抽搐着,显然陆宁那一下抽打得并不轻。
“妹妹,你为何……”剥脸鬼压着一肚子的火气厉声质问陆宁。
她的眼里透着一丝忌惮,明明陆宁的鬼气比她薄弱几分,却能一击重伤自己,这比陆宁反水更让她心惊。
陆宁的心中同样掀起了一场风暴,她原本只是下意识地出手阻拦女鬼,没想到手中的鬼鞭竟展现出了一种超越她想象的力量。
女鬼顺着陆宁的视线落到她手中泛着红光的鬼鞭,这才明白陆宁可以越阶击杀的秘密,心头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大人饶命啊!”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的剥脸鬼果断示弱,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黑血,还不忘往陆宁身上泼脏水。
“大人。”剥脸鬼腾地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陆宁,恶狠狠道:
“都是她怂恿我的,她看上了您的男人,就想要利用我除掉您,心思何其歹毒!您刚才也看到了,我根本打不过她,这才不得不昧着良心动手!”
“你看上了我的男人?”崔篱笑眯眯地看着陆宁,这个笑容落在剥脸鬼眼里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在崔篱看不见的角落,剥脸鬼冲着陆宁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还用口型无声地吐出“贱人”二字。
陆宁翻了个白眼,举起一根手指,指天发誓道:“如果我看上了你的男人,让我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剥脸鬼目瞪口呆地看着陆宁,据鬼界流传的小道消息,她们鬼魂发誓可是很灵验的,难道…这事是假的?!
“喏,到你了。”
崔篱的催促打断了她的思绪,剥脸鬼心肝颤颤,不得不赶鸭子上架般竖起一根手指,磕磕绊绊地发起了誓:
“我,我发誓,刚才所言句句为真,倘若有假,就让我,天,天打雷劈……”
“轰隆隆——”
随着剥脸鬼的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的耳畔忽的响起一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如银蛇狂舞,以雷霆万钧之势贴着剥脸鬼的脸直劈而下。
“啊!!!”剥脸鬼的双眼被闪电附带的强光刺瞎,两行血泪汩汩地从她的眼角流出,滴在她的胸口绽放出朵朵殷红的梅花。
“呀,劈歪了,要不再来一个?”
崔篱缓缓躲在女鬼身旁,手指随意地拨弄着掌中跳动的白色电弧,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遗憾道。
说出的话却让女鬼遍体生寒,一时竟分不清谁才是恶鬼。
“不…”女鬼嗫嚅着嘴唇,惊恐地伸出双手往旁边摸索,强烈的恐惧之下,竟忘了自己可以动用鬼力视物。
片刻之后,女鬼终于摸索到了洗手间的大门,她欣喜若狂地把手覆在自己设置的鬼打墙结界上,正要撤销,身后却忽的传来让她心悸的破空声。
而在一门之隔的台阶处,几个穿着邋遢、举止轻浮的街溜子正围着白野,言语间充满了不敬与挑衅。
他们衣着随意,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显然是来者不善。
“小子,有人举报你跟那个小骚货是一起的,识相点就给我让开,哥几个非得进去把她剥光了调教调教!”
带头的那个西装男人趾高气扬地嚷嚷道,脸上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全然没有刚才落荒而逃时的怂样。
听见老大露骨的话语,跟他一起的几个小喽啰都附和着发出一声起哄的淫笑。
白野没有跟死人计较的习惯,他面无表情地往左让开一步,“既然你们上赶着找死,那就请吧。”
“你踏马是不想活了?!”
西装男人闻言啐了一口,伸手猛推白野的胸膛,原以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能让对方摔个四腿朝天,却没想到白野纹丝不动,犹如一座屹立不倒的雕像。
这一幕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那群等着看好戏的小喽啰脸上挂着的奚笑僵在脸上,无法相信自家老大竟然推不动一个弱鸡男。
西装男人瞪大了眼睛,他试图再次推动白野,但结果依旧如此。
身后顿时传来手下不信任的窃窃私语,西装男人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窘迫逐渐转变为难以掩饰的恼怒。
“你小子很狂呀!”
西装男人脸上的肌肉因为暴怒而剧烈抖动,伸出食指重重地戳向白野的胸口。
就在此时,男人眼前白光一闪,速度快如闪电,他都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手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悬挂在指骨上、摇摇欲坠的那片皮肉,西装男子登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嗷——呜呜呜呜呜……”
白野面无表情,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旁的拖把,毫无人性的一手按住男人的后脑勺,一手死死将拖把前端的布条抵住他的嘴。
卧槽!男子带来的小喽啰们瞬间作鸟兽散,主打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一个个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沉闷的求饶声透过如咸菜般皱巴巴的布条传了出来:
“大…大哥…放了偶吧……再也叭敢了…”
白野眉心微蹙,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锁住男人的下颌骨,声音低沉又带着点压迫感:“闭嘴!”
西装男人憋的满脸通红,闻言急忙点头,眼里透着恳求的意味。
要知道,这副拖把几秒钟前还浸泡在洗手间外围的涮洗桶内。
而此刻,上边的污水正顺着他的口腔、脖子,慢慢地往下流动,酸爽的臭袜子味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几欲作呕。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如果白野再不松手,他胃里正在上涌的那些秽物,可就要重新被他咽回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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