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戈很快表明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并说明了飞机来源。
这33架飞机是老毛子分家后，小毛摩尔多瓦获得的遗产，但是只有300多万人口的小毛根本养不起。
所以就准备卖了换点钱花。
小戈只是个中间人，他准备让徐良牵线、问问兔子要不要？
便宜，买的多还有优惠，包圆了不仅便宜…连配套的武器弹药、维修零件都送。
徐良眉头微皱，不高兴的问道：
“带话也不是不行，你先来一堆情报、资料的屁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还是有兴趣。”小戈自顾自打开桌上的伏特加、给自己倒了一杯，边喝边说：
“我说过了，我只是个中间人，你感兴趣、我就有情报，你不感兴趣……（小声）我也能得到报酬。”
嗯？这是话里有话啊！
徐良心中一动…知道小戈这是有意卖好，故意透露一些信息。
他这个中间人恐怕不太正经，可能和很多人都有联系……甚至有些人还是敌对关系。
其中有人确实趁着KGB内乱，窃取了一些情报，其中有一部分和徐良身边的人有关。
还有人想用这些情报试探徐良的态度。
乱……忒特么乱了。
小戈也是个心机婊，每句话里都有坑…没坑到老子，还特么故意透露消息卖好。
特么的，谁说老毛子傻大憨粗来着？小戈这算盘打的…比尼玛阎埠贵都精。
徐良心里吐槽，表面上却答应了小戈传话的要求。
他隐约有些印象…摩尔多瓦的这些飞机本来是准备卖给土耳其的，后来大老美不愿意、就给截胡了。
之后才有了把米格—29研究透彻，一次打下好几架的壮举。
“如果买下这批飞机，算不算截了大老美的胡？”
就在徐良思考的时候，喀秋莎敲门进来…立正、敬礼，一套下来把徐良都看懵了。
他虽然早就知道喀秋莎的来路，喀秋莎也知道徐良知道…收钱的时候还很愉快。
但是在人前人后，喀秋莎演戏演的可好了，不说弱不禁风、也从来没有露出过精悍、干练的一面。
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在徐良若有所思的时候，喀秋莎一本正经的说：“小鲍里斯来了。”
嗯？小鲍里斯来了？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徐良瞄了小戈一眼，又看着喀秋莎点点头说：“让他进来吧！”
喀秋莎转身离去，徐良看着她的背影、心说：
“不会是你给小鲍里斯通风报信吧？这是在工作上还有追求？所以被老叶收编了？”
徐良知道，喀秋莎现在其实不太缺钱，起码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不乱花钱的话、过的还能稍微奢侈一点。
老毛子分家，不仅各个加盟国在争权夺利，很多部门同样如此，根本顾不上下面的小喽啰。
如果喀秋莎愿意，她完全可以趁着KGB乱成一团的时候脱身离开。
就算不愿意跟着徐良，也能随便移民个国家，过上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但是，喀秋莎本人似乎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投靠老叶继续干下去。
“小鲍里斯？”小戈站起来大喊：
“王八蛋，他怎么来了？刚才报信那个女人是喀秋莎吧！她就是KGB安排在你身边的卧底，你现在还要说什么…（想）难得糊涂是吧？
徐良，你现在还要说难得糊涂，得过且过吗？
特么的…小鲍里斯这个狗东西还真是阴魂不散，我都躲到这来了，他竟然还能找上门来？
马勒戈壁的，欺人太甚…”
徐良懒得理小戈，心里正在思考喀秋莎这么做的意图：
“行礼肯定是故意的，这么做除了暴露身份还有什么用？喀秋莎不会是在用这种方式和我道别吧？”
时间不长，小鲍里斯带着两个身穿黑西装、带着墨镜，看起来像保镖的人，和一个十几岁的金发小男孩走进宴会厅，喀秋莎同样站在了小鲍里斯身后。
小鲍里斯大笑着和徐良拥抱，松开后说：
“我的朋友，听说你要回国探亲，我特意赶过来送你两件礼物。
（指着小男孩）这是卡特琳娜的弟弟，小理查德王子。
（故意停顿）我想，卡特琳娜应该跟你提过不止一次，让你把小理查德要过来…
（佯装思考）我记得卡特琳娜的原话应该是：只要能亲眼看着小理查德长大就好，哪怕只是在庄园里做一个侍应生都行。
我说的没错吧！我的朋友。”
徐良面无表情的说：“是吗？你的记性真好，我都忘了。”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情，一边享用着卡特琳娜的服务，却根本不管人家弟弟的死活。
我本来还想用小理查德跟你做一笔生意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徐良盯着小鲍里斯说：“你是来示威的吗？”
小鲍里斯摆手道：“不不不，我真的是来送礼的，除了小理查德…
（故意停顿，面带得意）我的第二件礼物是…
（转身指向喀秋莎，用嘴配音）当当当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通过喀秋莎刚才的表现，徐良这时候已经明白了小鲍里斯的意思，但是他故意装傻道：
“我意外你奶奶个腿儿，喀秋莎似乎是我的人吧？你还准备把他送给我？”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要把喀秋莎从你身边带走。
（眨眨眼）从此以后，我们（重音）在你身边就没有任何眼线了。
至于其她人，（小熊摊手）我就无能为力了，你自己看着处理。
这算不算是一份大礼？我的朋友。”
这算吗？徐良心情很复杂…
养条狗时间长了还有感情呢，何况喀秋莎虽然是来监视他的，但是没干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反而还给他帮了不少忙。
他就算再混蛋，心里也有一杆秤……哪怕是花钱买来的忠诚，那也是忠诚。
心里五味杂陈，徐良脸上却带着笑意说：“是嘛，喀秋莎原来是你的人啊！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嗯，这份礼物不错，我收下了。
不过，我老家有句话叫：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不知道你今天所求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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