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整这个招牌,实属无奈,大街上拉人瞧病不像话。
最关键的是,他的灵视不能一直开着,太耗费灵性,他目前才是刚成为序列9药师的小菜鸟一只。
事实证明,他这个招牌不好用,确实很像神棍,导致他摆摊半天,一个看病的都没有。
“我说哥们,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那五领着金爷和冯七过来。
“兄弟回来了?”
郝邦叹口气道,“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蹲了半天,一个瞧病的都没有,这二位是......”
“这位金爷,七哥,这个市场是金爷罩着的。”
那五介绍一番道,“你说是摆摊瞧病的,可你这弄的跟神婆子似的,我跟你说,金爷有规定,这个市场不准搞神棍骗人的那一套......”
这是一个有良知的黑老大?
郝邦掏出烟站起来:“金夜,抽颗烟,承蒙关照!”
“小兄弟,你这样不像是大夫啊。”
金爷接了烟夹在手指中间,“你年纪太轻了,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这形象,可不是嘴上没毛那么简单。”
“呵呵......”
郝邦笑了笑,摸了摸光头,“剃干净了清爽,金爷这是以貌取人啊,我瞧病的本事行不行,您看看这位手上的伤口不就完了?”
“对对对,金爷您看!”那五举起手臂。
但距离金爷刚才看他的伤口时间还短,此时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金爷瞄了眼后,点燃香烟说道:“这样吧,你给我瞧瞧,我们几个有没有毛病,瞧得准了的话,东西送你了。”
“这感情好,您请坐!”
郝邦在桌子后面,隐蔽的往下一探,开启灵视,“金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感冒了!”
“哟......”金爷微微一愣。
他确实感冒了,而且很严重。
之前打了一套拳之后感觉好了些,现在各种感冒的症状都出现了,他只不过是在忍着,不想让郝邦看出来而已。
“金爷,别被他糊弄了。”
冯七盯着金爷的脸说道,“您这样谁看不出来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您感冒了!”
“怎么说?很明显吗?”
“太明显了这个......”
“怎么看出来的?”
“金爷,您这鼻不通,一个孔冒烟呢!”
“......”
鼻塞啊?
金爷揉了揉鼻子,斜眼看冯七:“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说话说全,那是鼻子不通,什么叫鼻不通啊?”
郝邦第二次瞧病,就这样意外的因为鼻塞失败。
不过郝邦不着急,他知道最迟明天,眼前的这位金爷便会上赶着送枪。
不过金爷虽然对郝邦不感兴趣,那五却不一样,送走了金爷后,那五说让郝邦就在这摆摊,他歇一天。
“算了吧,五儿我回去了。”郝邦看了看天,快中午了都,秦淮茹应该挖好了野菜等着了。
“我怎么觉得你在占我便宜呢?”
那五摸了摸下巴,觉得不对又说不清哪里不对,“明儿你就在我边上摆摊吧,我给你准备座椅!”
“谢了哈!”郝邦收起红纸装进包里,摆摆手走人。
他刚走不到半个小时,之前拉他和秦淮茹的那个车夫,陪着一穿中山装的大背头来到市场。
大背头满面红光,双眼目视前方,边走边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听错,人家是在这个市场吗?”
“李厂长,是这儿,没错!”车夫答道。
话说回去,有点巧合,这个车夫天不亮出去拉车,除了郝邦瞧出来的毛病之外,还有一个因素。
这位李厂长,在一个固定的日子,都会在那个点坐车夫的车,去和相好的幽会。
今儿一个坐车的一个拉车的,路上聊起来,车夫便说了之前的遭遇,讨好这位大人物。
没成想,这位李厂长也有精力不行的困扰。
用这位李厂长的话说就是,今儿总算是扬眉吐气一回,就跟年轻了二十岁似的。
于是就有了俩人急切寻人这一出。
“兄弟,见过一位神医没有?年纪不大,光头,很好认…!”
……
“秦姐,这儿呢!”
郝邦在胡同里冲着东张西望的秦淮茹招手,看到她提着一个大口袋,“半天功夫挖了这么多野菜,吃的完吗?”
“吃的还有嫌少的?”
秦淮茹走过来拉开口袋给郝邦看,“你看多新鲜,用来煮野菜糊糊最好了,一会儿回去分你一半!”
确实很新鲜的绿色野菜,都还挂着露水。
“好东西!”
郝邦赞道,“用来烙饼多好,煮什么糊糊啊,不过我要不成,家里锅碗瓢盆都没有。”
“你心真大,烙饼多费油啊!”
秦淮茹肉疼道,“谁家现在做饭那么搁油,都是用筷子蘸着给,一个月就二两定量,一顿吃光了日子不过了?
“算了,跟你说这些没用,你大手大脚的,不是过日子的人,回头做好了分你一份……”
话题来到过日子上,秦淮茹表示,郝邦应该赶紧处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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