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的眼泪,总是能激发人的保护欲,以及雄性某些隐藏在阴暗深处的狂暴兽性。
砰砰!
杨寿又打出去两枪,依旧是一派大老爷的做派。
“爱妃委屈了!”
“莫哭!莫哭!”
“许久不曾给爱妃祝寿,倒也没有准备什么好礼物。”
“便送爱妃一首诗吧!”杨寿继续沿着自己早就在内心编好的剧本走,实则已经紧张到了极致,但因为负面情绪都被一枪打出去的缘故,即便是紧张,他本身也感觉不到,理智的像是一个旁观者。
神妃双手捧在心口,挤压出令人骇然的弧度,然后期待的看着杨寿。
此刻无论杨寿嘴里说出什么样的诗句来,她应该都会像无知的小女孩一样,发出由衷的惊叹声。
很早以前,杨寿就一直在想,神妃过寿,为什么要选有缘人。
所言渡劫,又渡的是哪门子劫。
神妃与古国之间,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关联。
如果神妃曾经是某位古国皇帝的妃子,那为什么皇室不禁止她与年轻的外男接触,反而愿意配合神妃,给被选中的‘有缘人’封王。
而除了神妃千年寿宴之外,神妃在平日里,对皇宫,对皇权,对朝堂,对天下的干涉与影响,几乎为零。
就像她本身就被束缚在深宫之中,无法向外窥探出任何的触角。
无论幻境本身的细节如何变化。
这些基本存在于任何一个神妃寿幻境里的框架是不变的。
也就是说,在这一层上的逻辑,是可以通用的。
“神妃,从字面意意思解释,就是神的妃子,而不是皇帝的妃子。古国的皇帝会更替,会陨灭,但神与神的妃子不会。”
“如果神妃与古国皇室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直接关联,似乎就可以说通了。同时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古国会存在不同的政体,而不同的政体之间,却又没有连贯的记载,因为国虽是一国,朝却未必是一朝。”
“古国幻境并不完全是虚构的,它有着一定的现实基础,可谓是现实存在过的古国之倒影。”
“所以,分析之时,不妨完全抛弃对幻境的成见,将它当做现实去分析、理解。”
“倘若所有人,都把国与朝,混作一谈,那就难怪会存在大量的不解之处。”杨寿无法肯定自己的正确性,但索性这个时候,他并不需要追寻古国的‘真相’。
他只需要追朔一下神妃的‘起源’。
落轿在皇宫门前时,杨寿就感觉到了阴寒。
而神妃居住的宫殿,那样的荒凉、荒僻,都像极了不受宠,或是犯了错,被打入冷宫的妃子。
进而,杨寿产生了一个联想。
神妃或许是被囚禁在古国的神之妃子。
而每千年一次的大劫,既是神对神妃的惩罚,也是神妃尝试冲破束缚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里,就出现了‘代替’神王的‘有缘人’。
有缘人是神妃,用来欺骗封印,躲避神罚的道具。
所以,当她有合适的‘道具’时,会康慨大方,而没有合适的‘道具’时,又大开杀戒。
其实既然所有的古国幻境之间,都存在相互的干扰。
那么本质上来讲,就不存在绝对疯癫的神妃,或者绝对康慨、善良的神妃。
她们彼此干扰,然后变得复杂、多元。
那间摆放着王袍的房间里,杨寿唯一没有取册封金书,就是为了能与神妃并肩而立。
被她册封的‘王’,是没有资格站在她身旁的。
对神妃而言,无论是古国的王,还是皇帝,又或者是亿万黎民,都只是看守她的狱卒。
她的‘王’,是高高在上的神王,而不是区区的凡间王侯。
杨寿将自己当做演员,穿上了‘戏服’开始扮演神王。
而神妃则自己入戏,愿与‘神王’修好,逃避神罚。
只要对准了‘密码’,这就是一场双向奔赴。
当然,这双向奔赴,可能有的简单,有的很难。
在部分神妃寿幻境里,有缘人只需要有一部分特质,类似于、接近于神王,便足以被神妃看中。
而在杨寿经历的幻境里,考验就要隐晦的多。
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幸好,到现在为止,杨寿一直都走的很对。
将抄袭的古诗背诵完。
神妃果然露出了彷佛少女般兴奋、娇憨的神态。
整个身体,更是已经倒在了杨寿的怀里。
温香软玉撞满怀,杨寿却没有半点的享受,反而是如坐针毡。
他感觉自己怀抱着的,并非是地上没有,天上罕见的绝色神女,而是一头亘古而生,毁天灭地的凶兽。
依照长时间的解谜神妃的‘前世今生’,杨寿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密码’,成为了神妃的有缘人。
但这并不是结束。
接下来还有帮助神妃渡劫的环节。
而这个环节具体该怎么做,杨寿没有一个很完整的头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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