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瑶惊呼一声,慌乱地扶住郑羽。
他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丁瑶颤抖着探上他的脉搏,紊乱而无力,分明是中毒之兆!
她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
“羽郎,你醒醒!”
郑羽只觉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那糕点,那香气……
他强忍着剧痛,努力保持清醒。
他不能倒下,林党余孽虎视眈眈,一旦他倒下,他们便会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郑羽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到书桌前,颤抖着提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下几个字,然后将纸条塞进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
他知道,他必须尽快解毒,否则,一切就都完了。
凭借着丰富的医术知识,郑羽开始自行解毒。
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冷静地分析着毒药的成分,并迅速配制解药。
他面色苍白,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但他却咬紧牙关,坚持着,他知道,他不能倒下!
与此同时,郑羽故意放出消息,说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朝野,林党余孽听到这个消息,欣喜若狂,他们以为自己的阴谋得逞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只是郑羽的计谋。
他要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郑羽深居简出,闭门谢客,装作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他暗中服用自己配制的解药,身体状况逐渐好转。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郑羽的书房里,低声说道。
郑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好,就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猎物!”
丁瑶从翠儿口中得知郑羽病重的消息,心急如焚。
她不顾一切地冲进郑羽的房间,看到他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顿时泪如雨下。
“羽郎!”她扑到床边,紧紧抱住郑羽,心疼不已。
郑羽轻轻推开她,强作镇定道:“我没事,只是偶感风寒。” 丁瑶怎会相信,她颤抖着手抚摸着郑羽的脸颊,泪水滴落在他脸上。
“别骗我了,你的脸色如此难看,脉象紊乱,分明是中毒了!”
郑羽见瞒不住她,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丁瑶听后,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些陷害郑羽的奸人碎尸万段。
她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说:“羽郎,别怕,我会帮你的!”
几日后,郑羽的身体略有好转。
他深知林党余孽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前来探查虚实。
于是,他设下了一个陷阱,故意放出消息,说自己病情加重,药石无医。
消息传到林党余孽耳中,他们欣喜若狂,以为郑羽已是强弩之末。
几个心腹迫不及待地来到郑羽府上,假意探望。
他们一进房间,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看到郑羽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心中更是得意。
“郑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人故作关切地问道,眼中却闪烁着阴险的光芒。
郑羽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道:“唉,老毛病又犯了,怕是不行了……”
就在林党余孽放松警惕,准备进一步试探之时,郑羽突然坐起身来,眼中精光一闪,厉声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猛地推开,早已埋伏好的侍卫一拥而入,将林党余孽团团围住。
林党余孽顿时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中了郑羽的圈套。
郑羽冷笑着看着这些人,如同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你们以为我真病入膏肓了吗?真是愚蠢!”
林党余孽被擒,郑羽顺藤摸瓜,掌握了更多他们的罪证。
正当他准备将这些罪证呈交给皇帝之时,书房的窗户突然被一阵风吹开,一个纸条飘落在地。
郑羽捡起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神秘谋士见林党余孽如此轻易便被郑羽拿下,不禁冷笑一声。
“一群废物!”他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知道,单凭林党余孽的力量,根本无法扳倒郑羽。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他亲自出手了。
他唤来一个黑衣人,在其耳边低语几句,黑衣人领命而去。
不久,京城中便开始流传一个谣言:吏部侍郎郑羽,勾结外敌,意图谋反!
这谣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在大街小巷,茶馆酒肆,人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听说了吗?郑大人要造反!”
“怎么可能?郑大人一向忠君爱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啊!”
谣言愈演愈烈,百姓们开始对郑羽产生怀疑,甚至恐惧。
曾经受人尊敬的吏部侍郎,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叛贼。
这谣言自然也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虽然信任郑羽,但事关江山社稷,他不得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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