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大一脸阴险笑道:“若你不是撞鬼了,那便是......遇到大机缘了。”
他正愁没有机会讨好沈敛,若是......他将这个怪异的女娃娃献上去,也算是立了个大功,做个副手至少绰绰有余。
“给我找,务必活捉那个女娃子,那三个男人弄干净些,别留尾巴。”
他带着两个弟弟继续朝小道追。
蓦地,三个壮汉从坡下冲出来,手里拿着捡的木棍,不要命的朝许老大他们打去。
惊变发生的太快,许老大立马用斧头挡住袭来的粗棍。
“大哥,就是他们!”许老四大喝一声。
“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地狱无门你自投,”许老大仰天大笑:“留一个活口!”
他举着斧头冲赵大毅砍去,赵大毅连忙用粗棍抵挡。
可木棍哪能抵挡斧头,不过三两下,木棍便从中间直接被砍断。
赵大毅索性丢下木棍,空手扑打上去,紧紧扭住许老大握斧头的手。
许老大只觉得一阵心惊,南方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啊——,大哥救我!”
许老大循声望去,只见许老四手上的斧头已经被人夺去,狼狈的躺在地上,胳膊鲜血淋漓。
“等等,我们投降,好汉,饶我们兄弟三人一条命吧!”许老大豆大的汗粒顺着脸庞淌下来,他面色极其难看的对着近在眼前的赵大毅求饶。
赵大毅充耳不闻,手上用力一扭,骨骼响动,许老大手中的斧头无力脱落下来。
“啊——”
许老大顾不上斧头,他的胳膊被扭成诡异的弧度,顿时撕心裂肺的大吼出声。
许老二看着情势不对,心生退意,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眼前难缠的男人,拔腿就往林子里跑。
赵二兴立马追了上去。
赵三根冷哼一声,冲地上的许老四唾了口沫子:“呸,就你们几个,还想打我小妹的主意,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赵大毅捡起地上的斧头,双目冰冷的看着地上抱着胳膊翻滚的许老大。
许老大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杀意,颤声求饶:“好汉!饶我一命!我以后再......”
他的话永远的咽在喉咙里了。
赵大毅凑近他的耳边,一字一字顿道:“没有以后。”
只要威胁到他家小妹的人,便没有以后了。
赵三地有些惊诧,没想到他大哥直接把许老大的头颅砍下来了。
“疯子,一群疯子。”许老四心中惊恐万分,拖着受伤的手,奋力往后爬。
赵三地只能拿着斧头冲他而去。
他大哥说得没错,只要威胁到他家小妹的人,便没有以后。
等两人彻底断了气,赵大毅和赵三根将尸体搬到山坡上。
附近常有野兽出没,说不定没两天,就变成几根骨头了。
等收拾好一切,赵大毅到草丛里把赵桃花抱出来。
赵桃花小脸濡湿一片,不停的打着泪嗝,两只胳膊紧紧搂着赵大毅的脖子。
赵大毅心疼坏了,搂着赵桃花轻声哄起来。
不多时,赵二兴也回来了,手上拿着还在滴血的斧头。
三兄弟什么也没说,各自脸色苍白,收拾好后,重新踏上归家的路。
赵大毅兄弟三人将斧头藏在背篓里,以防再出现什么情况,及时应对。
在最后一丝余晖落下时,赵大毅兄妹四人终于到了平溪镇。
但经过一遭突发情况后,他们已经决定径直回家。
夜路不好走,赵大毅让赵桃花将小白放了出来。
白虎早已不是当初那般弱小身形,壮硕的身躯,短而粗壮的四肢,锋利如刀的爪子,皆透露着它的危险。
一双锐利的虎目蕴含着凶猛与霸气。
它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目光落在赵二兴的背篓上。
“小白,帮我们领路。”赵桃花站在背篓里,探出半张脸。
小白冲她长嗷一声,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转身,率先冲在最前面探路。
它走一段停一段,似乎是在等他们兄妹四人。
夜渐深,天色如浓墨。直到丑时,赵大毅兄妹终于回到村口。
赵桃花将小白挪到了神仙地里休息,兄妹四人踏着浓浓的夜色走进村子。
赵家的院门被敲响,声音逐渐急促。
李氏向来觉浅,被动静惊醒后,披上外衣,提着油灯出了房门,隔着门道:“这么晚了,谁啊?”
“桃花回来了,阿娘快开门!”
赵桃花脆生生的嗓音传进院里,让刚从睡梦惊醒的所有人瞬间清醒过来。
随着几个屋里的油灯点亮,李氏激动的拉开院门。
只见三个儿子异常狼狈的站在门外,衫袖上还染着血迹,惊得李氏心直打颤。
“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赵大毅跨进院,安慰着担忧的李氏:“娘,我们没事,进去再说。”
“饿不饿,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李氏没有想到儿女们这么晚归家,夕食便只做了堪堪够吃的量,没有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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