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的庭院内,阳光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此时,一个身材魁梧、额头有着醒目疤痕且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正慵懒地坐在石凳上,手中端着一杯香醇的美酒,仰头一饮而尽。此人便是禅院甚一,禅院甚尔的亲兄长。
正当禅院甚一沉醉于杯中之物时,一个严厉而带着不满的声音骤然响起:“禅院甚一,大白天的你竟然又在这里酗酒!成何体统!”说话之人乃是一个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名为禅院扇。只见他眉头紧皱,双目怒视着禅院甚一,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然而,面对禅院扇的斥责,禅院甚一却毫不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对方,懒洋洋地回应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禅院扇,你还是先把自己管好吧。别多管闲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丝毫没有将这位叔父长辈放在眼里。
听到这番话,禅院扇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恨。他咬了咬牙,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冷冷地说:“哼,你们兄弟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对此,禅院甚一仅仅发出了一声轻描淡写的“呵”作为回答。随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看禅院扇一眼,再次举起酒杯,旁若无人地继续畅饮起来。
看到禅院甚一这般目中无人的态度,禅院扇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熊熊燃烧着。他的双眼之中更是不时闪烁出怨毒之色,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因为他永远也忘不了曾经所遭受的屈辱——那个毫无咒力、在家族中备受歧视的下等杂种,竟敢对他动手,将他狠狠地暴打了一顿。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切断了那家伙的经济来源。想到这里,禅院扇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青筋暴起。
然而此刻的他,除了这般无能狂怒之外,竟别无他法。那个决绝的男人对于整个家族毫无留恋之情,仿佛家族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因而也就不存在任何可以被拿捏的弱点。
至于眼前这位名为禅院甚一的兄长,虽说有着血缘关系,可他们之间的情谊却十分淡漠。更何况,两人同为特一级咒术师,实力旗鼓相当,真要动起手来,谁胜谁负实难预料。
但他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日,定要让那家伙付出代价!怀揣着这份强烈的复仇意志,禅院扇转身愤然离去。
与此同时,回到租房中的禅院甚尔正感到一阵莫名的烦闷与无聊。
去赌钱吗?
不行,这几日自己的运势实在太差,他可不愿刚拿到一笔丰厚的赏金,转眼就得为了生计再次奔波,马不停蹄地去接下一个危险重重的任务。
可是,如果不去赌钱,他又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呆坐着吧?
突然,他灵光一闪——要不就去看看赛艇比赛吧!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占据了他的脑海。
说走就走,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起身,穿着拖鞋就准备去。
此时,门铃再次想了。
禅院甚尔慵懒地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张熟悉的面容——石田灵。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的她身着一袭素雅的长裙,那洁白如雪的颜色宛如天边的流云,轻轻飘动间仿佛能随风起舞。裙幅宽广如同一池静谧的湖水,随着她轻盈的步伐荡漾出层层涟漪,而她本人则像一只穿梭于花丛中的蝴蝶,灵动而迷人。
禅院甚尔微微眯起双眸,声音低沉地问道:“有事?”他那语气冷淡至极,仿佛面前之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次竟是他率先打破沉默,尽管话语中依然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石田灵显然对禅院甚尔有所了解,并未因他恶劣的态度而退缩。她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娇艳欲滴却又不失温婉。
“禅院先生,关于上次的那件事,我一直心怀感激。所以想邀请您共进一餐,以表谢意,还望您千万不要推辞。”石田灵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凝视着禅院甚尔的双眼,那目光清澈如水,诚挚之情溢于言表。
禅院甚尔听到这话后,眉头瞬间紧蹙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这个女人怎么如此难缠!这突如其来的邀约无疑打乱了自己原本的计划。
可是不知为何,当他对上石田灵那双充满期待和恳切的眼眸时,那些到嘴边的拒绝之词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禅院甚尔似乎在不知不觉之间有了改变,一个出乎他意料,也出乎禅院扇意料的改变。
……
三日之后,禅院家,受到禅院甚尔最近消息的禅院扇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笑得极为开心,那个他认为不可战胜的男人似乎也有了弱点。
“桀桀桀,禅院甚尔,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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