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当前并不缺粮的情况,对于工业需求方而言,市场上有足够的低廉选项可供购买,他们不可能额外付出高昂成本购入何傻柱所产的高品质玉米面。
然而,若在未来某一年遭遇粮食短缺的情形下,即便何傻柱将玉米面价格翻倍再翻倍,工厂们恐怕也会争相抢购。
鉴于这种情况,目前最佳策略是将何傻柱手中的玉米面向大众市场投放,哪怕售价定为其原价的两倍左右,相信仍会有部分顾客因为认可其出色的质量,乐意向家里捎带一些回去品尝。
唯一的不足在于,这种方法卖出土豆肯定进度缓慢,远不及直接将它们批量供给酒楼那样迅速。
不过,对于现今的何傻柱而言,最不缺乏的恰恰是时间。
何傻柱如常回到了四合院,在与妹妹享用过晚餐后,打算早点歇息。
然而,恰在此时,易忠海又意外登门造访。
“易大爷,您这是有什么事吗?”
何傻柱见易忠海到来,并未表露异样,只是淡然问道。
“柱子,你最近找工作找得如何?每天都早出晚归,依我看,干脆别再东奔西走,直接加入钢铁厂后厨好了。
”
易忠海一副替何傻柱设想的姿态,令其内心不禁泛起反感。
然而,为了不被察觉异状,何傻柱唯有尽力压抑这份不适。
此外,何傻柱也察觉到自己的新形象已历时多日仍未求得职位,这似乎显得不正常,尽管同院住客未曾产生质疑,但易忠海可能基于所谓的关心频频前来探访,力图说服他入主钢铁厂。
若真如此,何傻柱深知每次均以合理借口搪塞并非长远之计,恐有一日易忠海便会察觉到异常。
鉴于搬家日期日益临近,何傻柱决心利用现有资源为自己争取时间,以尽量减少易忠海在搬迁前的干涉。
“易大爷,钢铁厂的事暂时先搁置吧。
尽管酒楼至今尚无一家录用我,但我这些天并未徒劳奔波,今日终于觅得了工作——一家正在进行装修的家庭聘请我为其施工队伍掌厨,为期半月,答应我完工后支付十万的报酬呢。
”
何傻柱确信,此般说法足以敷衍易忠海约莫半个月之久,且易忠海应不会进一步追问详情,甚至心中可能暗讽其能力低下,逐渐对他丧失尊重。
而半月之后,预计届时他与妹妹已经另觅住所。
至于那时易忠海发现自己上当的反应,何傻柱并不在意,毕竟他将不再目睹这一切。
果不其然,当易忠海初闻何傻柱有所收获之时,脸上露出不悦;然而,一旦得知何傻柱仅仅找到份短期厨工,态度便恢复了常态,但仍难逃何傻柱对其眼底掠过的一丝轻蔑。
紧跟着,易忠海露出了一副对他的“失望”,言辞中透着无奈与责备:
“唉,你这个人哪,真让我怎么说才好,这活儿又不能一辈子做下去,哪有进工厂稳当。
罢了,你听不进去我也就不劝了,你要是执意如此,将来自尝苦果。
”
心中对易忠海咒骂不已的何傻柱,表面却维持着笑容。
“嘿,多谢您关心了,工厂的事就等将来真的走投无路时再说吧。
”
话音刚落,何傻柱看见易忠海先摇头后叹气,继而神情变得严峻地盯着他,意味深长地道出了接下来的话。
“柱子,看你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发愁。
你这日子和之前那段时间简直是天差地别,不仅添置了不少新衣,饮食方面也是今非昔比。
难道,你藏着什么事儿没跟我说实情?”
见易忠海这般说,何傻柱心里不由一紧,隐约感到这次易忠海登门并非单纯谈工作之事。
只是他一时也想不出易忠海的真正目的,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回答道:“您多心了,我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您?买衣服是想找工作,吃得好一点是因为实在不能忍受以前那种生活了,只想着稍微改善一下。
我不过是这几天吃得稍好一些罢了。
”
何傻柱的回应果然让易忠海信了三分,他望着有些不耐烦的何傻柱,温和地笑道:“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听,那我不提了。
”
正当何傻柱打算不再计较易忠海的真实意图,趁机请他离开时,易忠海忽然换上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面孔,对他说:“柱子,自从你爸跟着那寡妇跑掉后,我们家里就数我跟你易大妈最关照你们兄妹,我们值得你信任。
你认真告诉我,前几天阎大妈说的是真的吗?你爸真的回来找过你和你妹妹了?你是否真的见过他?他给了你钱?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番话,何傻柱立刻明白过来:原来易忠海还是因为前几天阎大妈提到何达青回来的事而来探访,真是个麻烦!
说起来,当蔡全无告诉他去过南锣鼓巷,并且被阎大妈误认为是何达青的时候,何傻柱就知道院子里又要掀起一阵风浪。
果然,当天下午何傻柱回到四合院时,院子的人纷纷前来询问是否见过何达青,其中以易忠海表现得最为迫切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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