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邻居们原本以为,如日中天的林家,在面对聋老太太的压迫时,也会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轻易屈服。
然而,当林栋喊出那句,铿锵有力的最后一句话时,
他们才深刻地意识到,林家并非易于拿捏的对象,林栋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摆布的人。
周围的邻居们,原本怀着同情和好奇的心情,关注着这场纠纷,此刻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轧钢厂里流传的那句话:“宁惹阎王,莫惹医生。”
而在这四合院里,还有一句更为流传的话:“宁惹医生,莫惹林栋。”
这两个句话,此刻像是回音一般,在他们的耳边回荡。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敬畏。
他们都没有发现,林栋是如何在聋老太太身上动手的。
但既然林栋能准确预测出,下午聋老太太会出现的帕金森症状,那么他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邻居们惊恐地看着林栋,仿佛他身上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林栋并不理会众人的目光,他转身将自己的母亲、父亲以及弟弟妹妹叫回了家。
此刻,他最需要的是安慰一下自己的母亲。
看着母亲脸色通红、眼含泪水的模样,林栋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自己让母亲受委屈了。
于是,他轻轻走到母亲身边,膝盖一弯,便跪了下来。
“孩儿不孝,今天让您受委屈了。”林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但是您放心,您的委屈我会百倍千倍地,让这个聋老太太还回来。不报此仇,孩儿誓不为人。”
林栋的母亲原本是很委屈的,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她认为自己可以跟聋老太太硬碰硬,因为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错。
然而,当自己的儿子要求她,去跟聋老太太道歉时,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坚强的她差点哭出声来,但她现在发现,自己的儿子也有自己的想法。
此刻,林栋的母亲反而没有了委屈,内心反而充满了担忧。
“儿子,虽然母亲觉得很委屈,但是你不要做傻事。”林栋的母亲语气委屈地说,
“为了这个聋老太太,葬送自己的前程是不值得的。”
林栋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对母亲说:“我让您给她道歉,只是想表达我们家的态度。我们错了,就去认错。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家,是任人拿捏的对象。
刚才你们没有注意,谁也没有注意,但是聋老太太下午的时候手就会帕金森。
虽然有人可能会联想到我身上,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自始至终没有接触过这个聋老太太。”
确实,众人可能会好奇,林栋为什么会如此断定,聋老太太下午的帕金森症状。
其实,今天林栋确实没有对聋老太太动手。
在聋老太太转身的瞬间,林栋的意念神波幻化成一把利刃,轰然发动,精准地斩在了聋老太太右手的一处经脉上。
这处经脉还没有被彻底斩断,只在中午老太太吃饭时,右手用力拿筷子,这块儿的经脉便就会彻底崩断。
一旦经脉崩断,聋老太太的右手就会不自觉地发抖,无法控制。
这种情况连林栋都会感觉到棘手,即使治疗,也会很头疼。
虽然林诺还是能治好,但需要费一番功夫。
林栋心里想着,这个聋老太太已经,没有多少钱财和人脉了,那么这个帕金森就让它,伴随着她的下半辈子吧。
林栋的父母听着他的话语,心中也是长松了一口气。接着,他们询问起林栋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林栋回答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师傅那里,师傅在研制一种新药,我要在他那里跟他一起研制。
所以,这几天我就不回家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父亲你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就去医务室找我。
如果晚上有事情的话,你们可以到这个地址找我。”
林栋给了父母一个地址,并谨慎地告诉他们,这个地址很隐蔽,如果没有特别大的事情,不要去打扰他。
他也需要三五天的时间才能回来。
父母仿佛也知道林栋是有事情要做,于是点点头,答应了他,并嘱咐他注意安全。
接着,林栋又安慰了母亲一番,然后骑着自行车,带着父亲去轧钢厂上班了。
到达轧钢厂的林栋,刚走进医务室门口,就看到了传说中的杨厂长。
杨厂长一脸气愤地看着林栋,对着他大声说道:“林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给大领导看完病之后,你竟然让司机回来送你。
你知道我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司机才回去吗?”
林栋看着杨厂长的面容,心中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但很快又压制了下去。
他冷冷地看着杨厂长,说:“杨厂长,我去给你看病是属于私事吧?私事的话,到现在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莫非我给你看完病,我还要等着你吃完饭,或者我自己溜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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