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乎一村人都浩浩荡荡的去了县衙,本来刘二蛋还吵着嚷着要先去看大夫,说他下面已经要废了!
村长被吵的不耐烦,就先找了个人帮他看了下,然而却发现什么伤势都没有,当即毫不客气的就拖着她们娘俩去官府了。
刘二蛋听到他们说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时候,人都要傻了!
自己也忍不住低头看了好几次,确实是什么问题都没有,而且手腕处也没有骨折的痕迹,可是那一直传来的疼痛又是怎么回事? ?
但是无论他怎么跟他们说自己要痛死了,下面都要痛的无知觉了,可是他每多说一句,村长看他的眼色就更冷一分。
就连一直听他逼逼赖赖的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耐烦了,没办法,他只能被兄弟们拖着走,走一下都痛的他要死!
还只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苦!他是说出来完全没人信啊!
这么大的动静,原主的父母还有女主的其他两个便宜儿子都来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别提多显眼了,等他们到了县衙的时候,外面都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群。
嗯,不管什么时候,看热闹永远是人们的天性。
县太爷一听是女主村里的人来报官,状告的还是他自认为未来的二儿子,简直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怒气冲冲进高堂,人都还没坐下,就一拍惊堂木!
“大胆刁民,见了本官还不行礼!”
目前在堂前的只有女主一家人和村长,以及恬静和原主的父母,其他村民都围在最前围,随时准备要当证人呢!
村长虽然是村长,但是见到了官老爷也很是发怵,听到惊堂木一响,当即就吓得的跪下了,就连原主的父母也要跪下,但是被恬静拉住了,原主父母只能战战兢兢的站立着。
县太爷一看,居然还有人不跪他,立马就怒了,扔了一个令条砸向恬静,但是被恬静灵巧躲过,当即气急,愤怒开口:“大胆刁民,为何不跪本官,你可知该当何罪!”
恬静目光毫无畏惧的直视他,语气不卑不亢:“那县太爷怎么不让田婆子一家跪呢?是因为和她有私情,所以欺压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吗?”
恬静声音不大,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听清了,包括围在最外面的吃瓜群众们。
下一刻,全场就跟菜市场一样,纷纷讨论是真是假,还越说越离谱,还有所谓知情者说县太爷早就和田婆子暗通曲款了,就连孩子都生了几个呢!
县太爷青筋暴起,本来听到恬静的话,还让他觉得理亏,他总不能说他心疼自己以后的婆娘和未来继子们吧?
然而又听到外面吵翻了天,还越说越离谱,顿时太阳穴都突突的,明显气的不轻,当即一拍惊堂木,“都给本官闭嘴!谁再乱说话,板子伺候!”
话落,现场立马就安静了,直接落针可闻。
县太爷看都安静了下来,这才怒目对着恬静,强忍怒意开口:“本官体谅她一个妇人带着3个孩子不容易,再加上你没看到她有伤在身吗?本官是仁慈父母官,肯定要以百姓为先。”
天知道他一进来看到满身伤痕的田柳儿的时候,多么心疼!
而且田柳儿她望向自己的那无辜又委屈的双眸,简直能让他为她付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田柳儿听到县太爷的话,暗自得意,她就是故意不先疗伤来的,就是要让县太爷看到自己的伤痕,呵,这次任你们再多人,她就不信了,还能斗过官不成!
她的3个儿子也都洋洋得意的,就连刘二蛋都感觉伤痛小了很多,心中充满了快意!
他就说嘛,这些农村泥腿子,居然敢打他,这次就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呵呵。”恬静突然嗤笑一声,“既然你是仁慈的父母官,那我不跪你,你也不会计较的吧?我身上也很痛唉,大人一出来不问草民为何事报官,却就要问草民的罪,草民怀疑大人和田婆子有私通,合情合理吧?”
围观群众们闻言,皆纷纷为恬静喝彩!
“说的对!哪有一出来不问清楚缘由就问罪的!”
还有人躲在人群里浑水摸鱼道:“我呸,就你还好官父母官,各种搜刮民脂民膏,压榨百姓,死狗官,你不得好死!”
县太爷听到骂他狗官的话,这他能忍?当即就要派人把这个人找出来拿下!
然而恬静抢先开口:“大人,你到底审不审案?要是你不审案,我可就去上报了,毕竟民女可是有天大的冤屈啊!”
围观群众们又听到恬静说的天大冤屈,瞬间又来了兴趣,纷纷叫嚷着快办案,别说些有的没的了!
县太爷无法,只能尽量威严开口:“堂下何人,状告何人何事,皆速速说来!”
恬静脸上啪的一下就落下泪来,配合她白皙的皮肤,要多可怜就多可怜,语气哀怨的哭诉道:“大人,民女叫刘淑琴,是刘家村人,今日在村中田婆子家的工厂下工后,她的儿子刘二蛋跟民女诉衷肠,民女并不喜欢他,所以就拒绝了,谁知道他,他,他却要对我呜呜呜幸好村民们来的及时,不然民女哪还有脸面见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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