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紧握双拳,声音带着哭腔:
“那我的母亲为什么会经常看着他的照片流泪呢?”
“她每次看到你们的结婚照片,都会默默地流泪,难道这不是因为她内心充满了恨吗?”
张玉凤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我想,那或许是愧疚吧。”
“你母亲的事情被学校知道后,校方想要处罚她,并要求她交代出男方是谁。”
“你母亲为了保住你,一时冲动之下,把征熊推出去抵了罪。”
“但征熊他并没有否认,而是选择了承担。”
“最终校方因此给了他们处分,征熊也因此失去了保研的资格。”
“他后来走了多少冤枉路,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你母亲每次看到他的照片,都会想起那段往事,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眼镜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张玉凤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还会说谎骗你这孩子吗?”
“你母亲对你的教导,看来你却一点也没听进去啊。”
“她希望你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希望你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生下你,她对你的爱,是深沉而真挚的。”
眼镜蛇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母亲曾经的教诲:
“儿子,以后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妈妈从来没有后悔过生下你,不要相信那些长舌妇的话,相信妈妈。”
“儿子以后一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因为这样的话,你的这一生都会活在悔恨当中。”
“妈妈就是做了一件错事,悔恨了一辈子,哪怕别人不怪你,你也会自责不已。”
想到这里,眼镜蛇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开始意识到,或许自己一直以来都误解了母亲。
母亲在生命即将消逝的那一刻,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歉意与不舍。
她颤抖的嘴唇间反复呢喃着:
“刘征熊,对不起,对不起……”
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泪水,沿着她干涸的眼眶缓缓滑落,最终带着无尽的遗憾与不舍,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离开了这个让她牵挂不已的世界。
眼镜蛇心中五味杂陈。
长久以来,他一直误以为母亲对他充满了怨恨,那份误解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喘息。
而今,母亲临终前的言语如同春雷惊醒梦中人,让他猛然意识到,原来那些“对不起”是母亲对他深深的愧疚。
这一刻,所有的误会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愧疚与自责。
眼镜蛇(刘征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那笑中既有对过去的悔恨,也有对未来的绝望。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仿佛那是解脱的唯一出路。
“一切都结束了,是时候为我的过错付出代价了。”他在心中默念。
就在这时,张玉凤急切地喊道:
“孩子,别这样!”
“人生总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她的声音中带着恳求,也带着希望。
然而,眼镜蛇的心意已决,他摇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
“今天,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到了这一步,我知道我的结局不会好。”
“与其苟延残喘那几日,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震撼了所有人。
张玉凤惊恐地大叫:
“孩子,别!”
但一切都已来不及,眼镜蛇的身体缓缓倒下。
正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
一名满头大汗的研究人员冲过来,神色激动:
“刘教授,有巨大的发现!!”
张玉凤强忍悲痛,她深知,此刻的科研发现对于整个团队乃至社会的重要性。
她深吸一口气,对研究人员说:“你先过去吧,让我再看看这孩子。”
刘征熊虽然内心同样悲痛欲绝,但他深知自己作为科学家的责任。
他沉重地点了点头,与研究人员一同小跑着离开了。
张玉凤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眼镜蛇倒下的地方,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她蹲下身,轻轻地打开了那副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面具,仿佛揭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张玉凤用衣袖轻轻擦了擦血迹和泥土,仔细端详着——面具之下那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无一不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英气,仿佛与记忆中的某个人影重叠。
“长得可真像你啊,秀花。”
张玉凤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的思绪瞬间飘回了那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学时期,那时的她们,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树叶随风摇曳,笑声清脆悦耳。
“秀花,你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张玉凤的声音里满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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