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她走到陈秋英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阿姨,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儿子和她结婚了,那她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儿子就应该每个月给她钱,这是夫妻之间应该承担的责任。”
陈秋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林殊说道:“凭什么?”
“我儿子辛辛苦苦上班赚钱,凭什么要给她?”
林殊毫不退让她直视着陈秋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凭他们是夫妻。”
“家里的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她做了你儿子的那一份。”
“你儿子出去上班赚的钱,有一半应该是她的。”
“至于每个月的家庭开支,也应该一人一半。”
她又不是来给你们家做免费保姆的。”
“她也有自己的家庭,也有自己的父母需要照顾。”
“她凭什么要来你们家,为你们付出这么多?”
陈秋英被林殊的话噎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她憋着一口气,坐回了沙发上。
肖然继续追问道:“那你之前就没有察觉到你妻子有任何异样,或者行为上的反常吗?”
赵瑾深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无助地摇了摇头,双眼空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迷茫之中。
肖然见状,微微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向继续询问:“那她的社交圈子呢?有没有什么固定的朋友?”
赵瑾深依然只是摇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我工作太忙,对她的生活细节关注得太少了。”
肖然眉头紧锁有些不悦地说:“作为丈夫,你对她最基本的生活状态都不了解,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赵瑾深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个妆容浓艳、身着紧身性感长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顶着一头波浪般的长发,浑身散发着一种精心打扮过的精致气息。
女人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用手帕轻轻捂住口鼻,一脸嫌弃地问:“哎呀,这里怎么一股怪味,发生什么事了?”
陈秋英一听这声音,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带着哭腔迎了上去:“依诺,你可算来了,真是家门不幸啊!瑾深娶的那个扫把星女人,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你说这晦气不晦气!”
白依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但很快就被她巧妙地转换成了一副悲戚的模样:“什么?死了?这怎么可能……”随即又迅速转换成了安慰的口吻,“阿姨,瑾深,你们也别太难过了,静姐她…她或许是命不好吧,就这么早早地去了。”
陈秋英一听这话,立刻接话道:“哼,我才不会为她难过呢!她死了,我儿子还可以找更好的!依诺啊,我可一直都把你当成我们家的儿媳妇来看待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悲伤的时刻,陈秋英竟然已经开始物色新的儿媳妇人选。
白依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地拍了拍陈秋英的手背安慰道:“阿姨,您也别太激动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好静姐的后事,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吧。”
一旁的人们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不禁感叹:在这个利益至上的社会里世态炎凉。
杜佳燕狠狠地白了一眼,满脸气愤与不甘,脚步重重地蹬着地板,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一串回荡在空气中的回音。
赵瑾深紧锁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烦躁与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对着母亲陈秋英说道:“妈,你能不能安静点?李静尸体都还在这呢,你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这些话,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陈秋英却似乎毫不在意儿子的指责,她的眼神冷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她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她,现在她死了,我还怕她什么?”言语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与冷漠。
这时林殊走上前来礼貌问道:“你是?”
白伊诺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轻轻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回答道:“啊,我是瑾深公司里的同事,听说瑾深家里出了事,我特地过来看看,希望能帮上什么忙。”
林殊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更为专注,她继续问道:“你和李静关系怎么样?”
白伊诺想了想,回答道:“恩,还不错,她平时有什么事情都会和我说。”
林殊紧接着追问:“那你知道她一般喜欢去哪里吗?或许我们可以从她的日常活动轨迹中找到一些线索。”
白伊诺摇了摇头眉头微蹙:“她没什么特别喜欢去的地方,一般就是去学校接孩子,去菜市场买菜,或者去超市逛逛,生活挺简单的。”
林殊继续深入询问:“那她和谁接触的最多你知道吗?或许有人能注意到她最近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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