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尼玛的白眼狼!”
舒和风见她撒泼,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让张雅琼和安依烟都吓了一跳。
“张顺河,王春花,你们他吗跟谁扯关系呢?”
“张雅琼是我当初花了将近三十万买断了,从那天开始,和你们再没有一点关系。”
“别你妈再做你们的春秋大梦了,我不会管你家任何人的!”
这种买断,他不管法律上认不认可。
无所谓,反正自己将来只要和张雅琼结婚再离婚就好,到时候张雅琼自己养着,要啥买啥,吃喝穿用全都是最好的。
但不让张雅琼拥有一分存款,即便将来找人调解、告上法庭又如何?
就没钱,就不给!
“就算你们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管她锦衣玉食,住别墅,坐豪车,不会亏待她,也不会给她一分钱。”
“你们再闹,再纠缠,再撒泼打滚,都不会有人管你们!”
王春花却是像发疯了一般抱住了舒和风的大腿,扯着嗓子嚎叫道:“不行!你必须管!”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给的那二十多万,我儿子才买的车,才去酒吧喝酒,才撞得人!”
“都是你害得我儿子,你必须管,必须把他从局子里捞出来!”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她这一说,把舒和风都呆住了。
别人听着,这就是道德绑架,就是倒打一耙,就是无理取闹。
所有人嗤之以鼻,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还真让她说对了。
舒和风就是故意设计的。
只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一旁的林知月看不下去了,向着几名保镖示意了下。
几人立马会意,上前把王春花拉开,不让她再纠缠舒和风。
这些保镖可不惯着她,任她如何挣扎哭恼撒泼,只是面无表情的在两边控制着王春花。
舒和风却没有立马走,而是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张雅琼问道:“张雅晴呢?被赶走了?”
不等后者说话,一旁的安依烟瞬间秒懂舒和风的心思,扬起了嘴角:“没,在后边院子的小破屋里住着,嘻嘻,人不人,鬼不鬼的。”
舒和风闻言呵了一声:“那里之前不是猪圈吗?怎么住那里了?”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已然彻底压不住,直接乐道:“走,看看去。”
说着,便直接拉起了张雅琼的小手,同时不忘煽风点火,向着院里众人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们拒绝道德绑架,绝不帮忙!”
“你们呢,继续该吵就吵,该闹就闹,该打就狠狠打,千万别客气,千万别留手。”
“不仅要杀人偿命,还要让他们赔钱,千万别和解,千万别签谅解书。”
“找个厉害的律师,告死他!”
说完,便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张家。
张雅琼温柔善良,却也从小心思细腻,心志成熟,深谙爱憎分明之理。
她是被至亲寒透了心的人,亦是被舒和风温暖治愈的女人。
自从与家里恩断义绝,与舒和风比翼连枝。
她犹如挣脱牢笼的飞鸟。
没了来自父母的压力,没了哥哥的欺压,更没了来自清苦生活的逼迫。
现在的她,恰似闲云野鹤,恣意飞翔高空,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每天吃喝玩乐,看书逗猫,浇花剪枝,游泳追剧。
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轻松,还可以得到男友的无尽宠爱。
她对如今的生活和状态心满意足,心里充满了底气和安全感。
也甘当舒和风的小女人,乐不思蜀,着实懒得再去理会家中的一地鸡毛。
在她心中,父母、哥哥,往昔举足轻重。
但而今,无人能与舒和风在她心底的地位相提并论。
她此刻无欲无求,只想如影随形地跟在舒和风身旁,爱他,陪着他白头到老,厮守终生。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哪怕乖乖地当一个花瓶也罢。
只想早些为他生儿育女,重新构筑一个温馨的小家。
将来倘若觉得百无聊赖,就去他开设的那些店铺中上班帮忙。
看管超市、网吧、快捷酒店。
往昔的一切,她着实不愿再去理会,亦懒得去管,真的是彻彻底底地心寒了。
她几乎没有回头看还在吵闹哭嚎的父母,便被舒和风拉着离开了家,穿过围观的吃瓜观众,来到了后院。
几名保镖,就这么不紧不慢的低着头,跟在舒和风、安依烟、林知月和张雅琼的身后。
偶尔抬头,见舒和风这个二小姐的男朋友,竟然当着二小姐的面,这么牵着两个美女。
不止举止亲密,之前还说什么是其中一个的男人。
一时间,五名保镖都有些惊异,都有些懵逼。
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但也隐隐猜出来几分。
这让他们有种三观崩塌的感觉。
自己一个找不到,人家身边美女如云,个个绝色,还有一个是首富千金。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张家的后院,原本是个空闲的宅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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