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之间的那点事儿,一点即通。
陆嘉珩向来直白粗俗,从不会在沈清棠面前掩饰自己的心机和欲望。他千辛万苦把人从港城弄到千里以外的北欧国家,绝对不是看极光那么简单。
他想要留住的,从来只有她的心。
都说女人耳根子软,那就,脸皮再厚点、再无赖点。
“要吗?”陆嘉珩紧贴着女人的耳背,声音嘶哑,只有两人听得见,
沈清棠感觉耳朵又酥又麻,侧过头望过去,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目光灼灼,就像被火淬过一样。
燃气灶上的水咕咚咕咚烧开了,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食物的香味。
不知道是暖气开得太高,还是沈清棠的体温太高,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热熔化。
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都是成年人,这一句“想要”代表什么,沈清棠心知肚明。她很清楚陆嘉珩的性子,话说出口,下一步就是行动。
理性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们很快就要离婚,再发生身体上的纠缠,只会没完没了。
可是身体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你不是想要自由吗?
顺其自然、随心所欲,不被条条框框、世俗约束,也是活得自由的一种方式。
理性和疯狂,在疯狂地极限拉扯。
到最后,前者还是占了上风。
“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沈清棠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男人勾了勾唇,低头在女人的额头上啄了一口:“没关系,现在不是还没离吗?趁我们还名正言顺的,打个离婚泡如何?”
“……”
这都是什么狼虎之词?
粗俗又直白,惹得沈清棠的双颊一片绯红。心底尘封已久的那一股蠢蠢欲动的浴望,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心脏怦怦地跳,紧张得舌头打结。
他们怎么可以……
“水……水烧开了。”沈清棠推开男人就要跳下岛台。
陆嘉珩识穿女人的小把戏,一手掐住她的腰,腾出另外一只手把燃气灶给关了。“我们先把正事做完,待会儿再吃饭。”
“可是……我饿了……”沈清棠眼神闪躲,紧张得身体一直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方面因为紧张,另外一方面……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她也说不清为何会有这种复杂又磨人的感觉。
自从离开港城以后,沈清棠和陆嘉珩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不再抗拒他的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
身体接触时产生的愉悦和放松,骗不了人。
尤其当陆嘉珩温柔又深情地看着沈清棠时,她心里好不容易筑起的那道围墙,一点点被击碎。
她一方面在心里谴责自己毫无原则,另外一方面又享受他的宠爱和温柔。在反复的碰撞和折磨之中,她一点点地沉沦、丧失理智、被推到道德底线中沉沦。
就在沈清棠快要绷不住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她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术,神经高度紧张,动弹不得。
“没关系,我保证能让你吃饱。”
身体一僵,沈清棠缓缓抬起头,眼底情绪复杂。
四目相对,电光火花。
陆嘉珩抱起沈清棠,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保留了一年的实力,是时候该释放了。
Plan B才刚开始。
……
窗外是极寒的暴雪天气,屋里却一片热情似火。
沈清棠就像做梦一样,一会儿飞上云间,一会儿又被拽回人间。
失重感容易让人迷失。
她的意识在浑噩和现实中来回极限拉扯,到最后体力不支倒在男人的怀里。
就像跑完了一场全马,四肢抽搐、大汗淋漓,脑袋一片空白。
凌晨的时候,陆嘉珩把糊掉的面条再次加热。随便弄了点番茄汤底,放在一个大汤碗里端到客厅。
壁炉里的火烧得旺盛,客厅里暖和如像初夏。
沈清棠经历了一场极致尽兴的双人有氧运动,累得脚指头也不愿意动。她刚洗过澡,身上只裹着一条薄毛毯,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烤火。
火光映照在她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水蜜桃。
陆嘉珩把托盘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扯下手腕上的发圈,手势熟练替沈清棠扎了一个丸子头。
“我喂你。”
沈清棠轻轻点头,裹着毛毯往男人的方向挪了挪。她是真的饿了,一口气吃撑了才停下来。
“你忘记放盐了。”
陆嘉珩走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问道:“哪里没放盐?”
“番茄汤底。”
陆嘉珩尝了一口,味道果然很淡。“我给你重新做一碗。”
“没关系,我已经吃饱了。”沈清棠在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过后,这会儿反倒睡不着,把手从毛毯里伸出来对着壁炉烤火。
暖洋洋的,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轻松又舒服。
陆嘉珩重新拿起筷子,快速把沈清棠吃剩下的面条解决掉。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他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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