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一听这话,齐刷刷地转过头去,只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三十出头的汉子,衣裳破旧不堪,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满脸都是岁月的尘埃,一看就是那种平日里爱偷懒,不爱干活的角色。马村长一眼望去,眉头立马拧成了疙瘩,大声喝道:“马五,你小子凭啥跳出来反对卖地?”
说起来,这马五也是个可怜人,爹娘走得早,哥哥们都各自成家立业,就剩下他这么个游手好闲的主儿,三十好几了,连个媳妇的影儿都没见着。马五倒也不含糊,直接嚷嚷开了:“两千块钱就想买咱的地?这钱还不够我潇洒几天的呢!”
马村长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冷笑一声:“就你这样的德行,就算给你一座金山,你也能给败光!赶紧给我滚到一边去!”毕竟,马村长还是马五的远房叔叔,见到侄子这样,心里头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马五一闹,底下还真有那么几个人跟着起哄,说给的价钱确实有点低了。马村长一听这话,急眼了:“当初咱们可是开大会商量过的,大伙儿都点头了,怎么现在又变卦了?早干嘛去了!”
眼瞅着场面就要失控,杜泽这时候站了出来,一脸和气地说:“马村长啊,既然大家意见还没统一,那我们也不强求了。这样吧,我们再去别处找找地,兄弟们,咱们撤!”说着,他身后的兄弟们也纷纷起身,准备走人。
马村长一看这架势,心里没了底,赶紧朝司镇长投去求助的目光:“镇长,您看这……”司镇长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深意,仿佛在说:别急,杜泽这是在唱空城计呢。
果然,人群中的情绪开始转变,不少人开始指责起马五来:“你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净会添乱!”马五见状,也知道自己惹了众怒,灰溜溜地溜走了。
大伙儿见状,纷纷表态:“我们都同意卖地!”这一声喊出来,风波总算是平息了。最终,杜泽和村长在合同上郑重地签下了名字,这事儿也就算是尘埃落定,皆大欢喜了。
合同签订完毕,日头已高悬中天,马村长热情地挽留大家留下来共进午餐,那份盛情难却,司镇长和杜泽他们只好应允下来。杜泽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往后在这地界上建厂,马村长的支持和帮助是少不了的。
饭桌上,推杯换盏间,气氛渐入佳境。司镇长顺口聊起了马村的近况,话题一转就到了村里的煤矿上。马村长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难掩愁云:“说起来也是怪事,东边那煤矿,好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建起来了,还是位南方来的大老板投的资。勘探时明明说有煤,可这都快两年了,愣是一丁点儿煤影子没见着,那老板的钱袋子也见底了,正张罗着要转手呢。可谁不知道这矿里没货,谁又敢接手啊。”
马村长这话,本是随口一说,却像石子投入了杜泽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杜泽的思绪不禁飘回了前世的光景,那段关于这煤矿的传奇往事清晰浮现。那时,这矿也是无人问津,老板绝望离去,留下一片荒芜。但村民们舍不得这好好的基础设施荒废,便自发集资,打算自己干。请回来煤矿之前的窑匠。奇迹般地,不到俩月,煤就挖出来了,而且品质上乘,村子因此大赚一笔,成了周边村落热议的焦点。再后来,那南方老板闻讯归来,想要收回煤矿,可村民们怎会轻易放手,一番官司下来,最终是给了那老板一笔不菲的补偿,才算平息了风波。马老板也学乖了,明白“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灰溜溜地走了。
想到这里,杜泽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个看似无煤可采的矿,或许正是他们弟兄的好机会。他打算,不管别人怎么看,他都要把这个矿接手过来,说不定,自己也能像前世那样,创造出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
杜泽笑眯眯地转向马村长,用那透着几分随意又不失认真的语气说道:“村长啊,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们村里头那个煤矿,现在打算怎么个价钱出手呢?”司镇长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接过话茬,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道:“哟,杜老弟,你这是动心思要买那煤矿了?老马可早说了,那矿啊,最近几年都没啥动静,不出煤的。”
马村长也跟着点点头,显然是赞同司镇长的话,脸上还挂着几分担忧的神色。但杜泽却是不以为意,他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坚定:“话虽这么说,但世事难料嘛,说不定我运气好到能逆天改命呢,是吧?那煤矿里要是真藏着啥宝贝,没被我给挖出来,岂不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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