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四合院里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仿佛连空气都轻手轻脚地怕惊扰了这份宁静。这时,杜泽和袁涛这两位晨练的忠实信徒,已经像定了时的闹钟一般,准时起身,开始了他们日复一日的练功日常。不一会儿,韩玉堂的身影也悄悄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尽管他身上还挂着未愈的伤势。
杜泽见状,不禁关切地问:“玉堂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怎么也跟着起来了?别勉强自己。”韩玉堂嘿嘿一笑,摆摆手说:“小师叔放心,我这人皮实,这点小伤算不了啥,不影响练功。”袁涛在一旁也点头附和:“玉堂,你这身体素质,真是让人羡慕啊!”
“哪里哪里,也就还行吧,在部队里锻炼出来的。”韩玉堂谦虚地回应,心里头却藏着几分自豪。袁涛打小就梦想着能穿上军装,所以对韩玉堂这样的特种兵更是充满了敬佩之情。他忍不住问道:“玉堂,那天你和阿泽切磋,我瞅着你似乎还藏着几分力气呢。要是真放开手脚,你觉得能不能赢过他?”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韩玉堂略显尴尬,杜泽却是哈哈一笑,打破了僵局:“玉堂啊,你就别谦虚了。不过,说实话,要真论起生死相搏,我这两下子恐怕还真不是你的对手。特种兵那套,咱们这些只练拳脚的可比不了。”杜泽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韩玉堂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实战能力绝非自己可比。
韩玉堂闻言,连忙摇头:“师叔过奖了,我那也是被逼出来的。真要说起来,您的拳法才是真功夫,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杜泽拍了拍韩玉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玉堂,你也别谦虚了。咱们都是一家人,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等你身体完全恢复了,咱们再好好切磋切磋。”
袁涛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对对对,阿泽说得对!玉堂,等你伤好了,咱俩可得好好比试比试,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真本事!”
“请师叔多多指教。”韩玉堂笑着应承下来,心中充满了期待。
就这样,三人在院子里练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汗水湿透了衣襟,才收起了架势。随后,杜泽和袁涛出门去吃早点,还不忘给韩玉堂带了一份回来。这几天韩玉堂还不能出门,怕被周老二的人找到,所以就暂时避避风头。杜泽问道:“玉堂,你会做饭吗?”“会啊,在部队的时候,我也有做饭的,战友们还夸我做的好吃呢,那帮家伙可喜欢吃我做的饭呢!……”突然,韩玉堂沉默了。杜泽知道他想起他牺牲的战友了,急忙岔开话题道:“那好吧,我们一会出去给你买点菜,中午你就自己在家吃吧,今天中午我们要去办点事,晚上回来我们就尝尝你的手艺,咱也喝点酒。”韩玉堂说道:“好的,那晚上我就做好饭等你们回来吃。”“好的。”
杜泽和聂少锋俩约好今天去看望大师兄他老爹刘老。袁涛也跟着凑了个热闹,三人挤进了那辆吉普车,轰隆隆地就往西城区的刘家开去。嘿,你还别说,这京都今儿个路况出奇地好,车少路宽,跟过年似的顺畅。
一眨眼功夫,车就晃悠进了刘家的胡同口。眼尖的杜泽一眼瞅见,刘家门口那叫一个热闹,车子一排排跟开会似的,人来人往,守卫站得跟松树一样直,气氛倒是挺喜庆,没见着半点儿愁云惨雾。杜泽心里琢磨着:“这情形,怕是家里有啥大喜事吧?咱们这时候进去,别添乱了。”于是,他转头跟聂少锋说:“小峰啊,看样子今天家里头忙活着呢,咱们改日再来探望刘老吧。”聂少锋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一脚油门,车子就调了个头,准备撤。
路上,聂少锋边开车边问:“小师叔,咱们接下来去哪儿溜达溜达?”杜泽想了想,说:“要不,去你二叔那公司瞅瞅?”聂少锋一听,立马应了声:“好嘞!”
车行途中,杜泽突然想起了什么,跟聂少锋聊起了天:“小峰啊,你听说过京都的何家不?早年间那可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家里有个大小姐叫何桂芝,现在应该也是半百有余的年纪了。”聂少锋一听,摇了摇头:“何家?这名字倒是新鲜,不过我可以帮您打听打听。”杜泽一听,乐了:“那就麻烦你了,小峰,这事儿你可得上心。”聂少锋笑着回道:“小师叔,瞧您说的,您的事儿,那就是我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了聂少锋的二叔身上。杜泽问道:“对了,你二叔那公司,你了解多少?”聂少锋想了想,说:“听我爸提过几句,说是几个老战友一块儿搞的,主要就是接些建筑活儿,大项目暂时还啃不动,资金上有点儿紧巴。”杜泽一听这话,心里头有了计较,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几分笑意,心里暗自盘算着入股的事儿,看来是越来越有谱了。
车子缓缓驶近,最终稳稳停在一栋略显老旧却整洁有序的三层筒子楼前。车门逐一打开,聂少锋领着两人,踏着轻快的步伐,沿着楼梯向二楼进发。每一步都似乎预示着即将展开的对话,带着几分期待与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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