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宾馆大门,哎哟喂,场面那叫一个热闹,人挤人,愣是摆了八张大圆桌,外头还站着一排排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跟站岗似的,严严实实。估计刘明轩市长这是怕场面太火爆,特地请来了安保大军保驾护航呢。
刘大江眼尖,一眼瞅见杜泽带着爹妈进门,嗖地一下站起来,那叫一个热情,亲自引着杜泽爸妈坐在了林老道和何桂芝阿姨旁边。这俩老人家哪见过这等阵仗,心里头那个激动又紧张,跟坐针毡似的。何桂芝阿姨一看,赶紧笑眯眯地搭话:“妹子啊,你家阿泽可真出息,要不是他,我这辈子都见不着林重呢。第一次见面,我得给你点见面礼。”说着,就把自己手腕上的金手镯摘了下来,硬要给杜泽妈戴上。江琴一看这金晃晃的,哪里敢收,推来推去的。这时候,林何生出来打圆场了:“阿姨,您就收下吧,我妈要是见您不收,可得伤心了,说您见外呢。”一番话下来,江琴只好红着脸收下了,俩人才算是聊开了。
杜泽瞅着桌上人多,就拉着林何生说:“大哥,咱俩去那边桌子凑凑热闹。”林老道笑着点了点头。一到那边,嘿,都是自己的兄弟,聂少锋、韩玉堂都在,一群年轻人,聊起天来那叫一个轻松自在。杜泽挨个介绍了一圈,大家伙儿立马就亲如一家了,哥俩好地叫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少人开始围着林重那桌转,一个个的,都想跟这位传奇人物套近乎。林重师傅虽然年岁大了,但架不住他两个徒弟,刘大江和聂成刚,在军队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谁不想趁机攀个交情呢。
等大伙儿都敬得差不多了,杜泽带着他的兄弟们,开始了他们的敬酒之旅。从师傅林重那桌开始,一桌一桌地走,第二桌,市里的领导们坐得满满当当,杜泽这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大领导都来了,市委的、公安局的、政法委的、武装部的,一个不落。再往下,区里、镇里的领导也是一应俱全。一圈下来,这酒敬得,那叫一个诚意满满,这场面,也慢慢接近尾声了。
到了晚上,大伙儿围坐一桌,灯火温馨,气氛融融。桌上只剩下林重师傅、师娘何桂芝,还有何林生、刘大江、聂成刚,杜泽,袁涛、还有作为下一辈的韩玉堂,以及聂家的少当家聂少锋,满满当当的,都是自家人的感觉。刘大江热情地给大伙儿介绍了韩玉堂,韩兄弟一一向师爷、师奶,还有各位师叔行礼问好,场面既庄重又亲切。
林重师傅轻咳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舍与坚定:“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着掖着。我跟你们师娘商量好了,打算一块儿去京都生活,换个环境,享享清福。”这话一出,桌上虽有几丝惊讶的轻叹,但更多的是理解和祝福。毕竟,师傅师娘劳碌半生,是该享享福了。
杜泽偷偷瞄了眼师娘,只见师娘的脸颊微微泛红,羞涩中带着几分期待,那样子,就像是少女初嫁时的模样,让杜泽忍俊不禁,又心生感慨。
林重师傅接着说:“明儿一早,我带你们去给祖师爷,还有咱们师门的先辈们扫墓,也算是告别吧。杜泽,袁涛,以后有空了,记得去庙里拜拜,替我看看那里。”两人连忙应承,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承诺。
林重师傅满意地点点头,笑容里藏着几分欣慰。杜泽心里头却是五味杂陈,师傅这一走,这熟悉的地方怕是要少了几分热闹。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这份不舍藏在心底,大伙儿都看得出他眼中的不舍与祝福。
这时,何林生站了起来,目光诚挚地看向杜泽:“兄弟,你帮了我大忙,让我和我娘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亲,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这辆皇冠车,是我最近才置办的,虽然只开了俩月,但我希望它能代我陪伴在你身边,你别嫌弃。”
杜泽连忙摆手:“何生哥,这可使不得,帮你找父亲是我分内之事,怎能收你如此重礼?”两人一番推辞,最终还是林重师傅发话了:“阿泽,你大哥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也是他对你的认可。”在林何生的坚持和师傅的劝说下,杜泽终于接过了车钥匙。饭桌上,气氛愈发热烈起来,大家边吃边聊,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杜泽的“辉煌战绩”上。刘大江大师兄笑眯眯地夹了口菜,转头对着杜泽说:“小师弟啊,你这可是深藏不露啊,快给咱们说说,你现在手底下到底有多少家大业了?”
杜泽闻言,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脸上带着几分谦逊几分自豪地说:“大师兄,您这是抬举我了。这不都是和兄弟们一块儿打拼出来的嘛。现在手头上有两家酒厂正热火朝天地干着呢,虽然是租的,但好在生意还行。这不,刚买了120亩地,正紧锣密鼓地建厂呢,估摸着明年夏天就能投产了。还有啊,煤矿那边也有十几家,都在正常运营中。至于那个石料厂,就差设备没到位了,前几天我还特意跑京都找二师兄的妹夫崔彪姐夫帮忙张罗呢,设备一到,立马就能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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