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慢悠悠地晃进了崔彪的办公室,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边等边瞧着窗外忙碌的景象。没过多久,崔彪和袁涛边说边笑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叠文件,看样子是刚办完什么大事。
“嘿,阿泽,你来得正好,手续都妥了,出货单也给你开好了。”崔彪把出货单递给杜泽,一脸轻松。
杜泽接过单子,笑眯眯地说:“姐夫,运输的车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准时来拉。”
崔彪点点头,拍了拍杜泽的肩膀:“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别见外。”
“好嘞,谢谢姐夫,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了。”杜泽感激地应着。
“都是自己人,客气啥。”崔彪摆摆手,显得格外亲切。
和崔彪道了声别,杜泽俩人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路上,杜泽的传呼机突然“嘀嘀嘀”地响了起来,一瞅屏幕,是聂成浩的来电。杜泽心里一动,赶紧找了个电话亭回拨过去。
“喂,二哥,帮我打听到人了?”杜泽边拨号边问。
电话那头,聂成浩的声音透着股子兴奋:“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在京都的风泰区打听到个地方叫云良庄,那地方全是开工程机械的高手,司机一抓一大把,去那瞧瞧,肯定有收获。”
杜泽一听,眼睛顿时亮了:“真的?那太好了,我这就和涛子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杜泽和袁涛一合计,决定直接打个车直奔云良庄。车窗外风景飞逝,杜泽心里盘算着,这次要是能找到合适的司机,那生意可就又上了一层楼了。
到了这云良庄啊,别看是个村子,里头住的却多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奔头。
一踏入这村子的地界,杜泽那双眼睛就像雷达似的,四处搜寻着信息。这不,刚迈过村口的老槐树,就听见旁边有个中年汉子,约莫四十上下,正跟旁人念叨着:“咱们这儿开挖掘机的兄弟不少,可活儿都去哪儿找呢?”杜泽一听,心里头那根弦立刻绷紧了,凑上前去搭话:“大哥,您这问的对啊,我这正好有个好去处,工作地点在漳北省武灵市的石料厂,活儿多,钱也不少。”
那汉子一听不是京都本地,眉头微微一皱,显得有些犹豫:“哎呀,不是在京都啊,那路程可不近。”杜泽见状,连忙自我介绍起来:“大哥,我叫杜泽,您贵姓啊?是做哪行的?”汉子爽朗一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冯天良,开铲车的,一天到晚跟沙子石头打交道。”
“冯大哥,您这手艺在京都挣得咋样?”杜泽话锋一转,问起了收入。冯天良苦笑了一下:“嗨,咱们这行啊,多半是做短工,一天二十块,有活就干,没活就歇,不稳定得很。”杜泽一听,心里有了计较,趁机抛出橄榄枝:“冯大哥,我看您这工作确实辛苦又不稳定,不如跟我走吧,我那儿工资高,还稳定。您开铲车,我给您开八百一月,有活没活都照发。要是能再找到会开挖掘机的,我给一千二,也是月结,怎么样?”
冯天良一听,眼神明显亮了几分,但还是有些迟疑。杜泽见状,又加了把火:“冯哥,听您口音,您是衡州人吧?咱俩算是半个老乡了。您要是能帮我招到人,我不仅让您带队,每月还额外给您加两百,而且吃住全包,您看咋样?”
这话一出,冯天良彻底动心了,一拍大腿:“成,老板,我干了!我这就去张罗人,争取下午给您回话。您那边需要几个开挖掘机的,几个开铲车的?”杜泽笑眯眯地说:“开挖掘机的要三个,开铲车的嘛,也尽量多找几个,人手越多越好。”
“好嘞,老板,您就放心吧,我这就去办!”冯天良满脸喜色,转身就准备去联系人。杜泽和袁涛相视一笑,知道这事儿算是成了大半。杜泽还不忘叮嘱一句:“明天上午,我的车和装备在进出口贸易公司的仓库等着,你们可以直接跟车走,咱们路上再细聊。”
“一言为定,老板!”冯天良的身影渐渐远去,两人则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新一波工友的加入。
杜泽和袁涛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是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俩人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相视一笑,便一块儿往柳条胡同的师傅家走去。一到门口,就闻见屋里飘出来的饭菜香,那是师娘的手艺,熟悉又温馨。
进门一看,师娘正忙着摆碗筷呢,见他俩回来,笑眯眯地说:“快来快来,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俩呢。”师傅也坐在桌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四人围坐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暖洋洋的灯光,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
杜泽夹了一筷子菜,边吃边跟师傅师娘汇报:“师傅,师娘,我跟袁涛把事儿都办妥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得动身回老家去了。这段时间多亏了您二位的照顾和指导,真是感激不尽。”师娘听了,连忙摆手:“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啥,你们俩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了。”师傅则是一脸严肃地叮嘱:“路上可得小心,安全第一,到家了记得来个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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