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杜泽不惊讶,因为映入眼帘的竟然就是那副名为“云栖幽谷”的水墨画。
这幅画,简直是大自然的神来之笔,被巧妙地捕捉并定格在了宣纸之上。只见画中,山峰巍峨耸立,直插云霄,峰顶之上,隐约可见一座古朴的寺庙,仿佛是世外桃源中的一处圣地,静静地守候着岁月的流转。山脚下,一条潺潺溪流绕过青石,水声清脆悦耳,如同大自然最悠扬的乐章。山间云雾缭绕,如梦似幻,给这幽静的山谷增添了几分神秘与仙气。更令人称奇的是,画中还细致入微地描绘了几只小鸟,它们或栖息枝头,或振翅欲飞,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从画中飞出,与观者共赏这人间美景。
杜泽被这幅画深深吸引,驻足观看了许久,仿佛自己也随着画中的笔触,步入了那个云雾缭绕、幽静深远的山谷之中。直到一个温和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从画卷的奇幻世界中回过神来。“小友,看来你喜欢这副画了。”杜泽回头一看,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正是闻名遐迩的张鹤年大师。
杜泽连忙笑了笑,谦逊地回答道:“确实是喜欢,张老先生的画作,每一笔都透露着深厚的意境与情感,让人流连忘返。”张鹤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问道:“哦,那你说说好在哪里呢?”
杜泽略一思索,结合自己前世的记忆与眼前的画作,缓缓说道:“我感觉这副画里藏着一首诗,那种意境,那种韵味,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美丽的故事。”张鹤年听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显然没想到杜泽会有如此独到的见解,于是追问道:“那小友能说说是一首什么诗吗?”
这个问题却让杜泽一时语塞,他虽是个文学爱好者,但眼前这幅画的意境太过深远,想要即兴赋诗,确实有些难度。不过,杜泽并未气馁,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结合图中的景物,尝试创作一首七言绝句。于是,他来回走了几步,沉思片刻后,来到桌子旁边,拿起一支铅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下来:“云驾山巅栖古寺,溪流潺潺奏清音。幽静花香随步起,谷深日暮鸟归林。”
张鹤年接过杜泽递来的纸条,仔细阅读着上面的诗句,拿纸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他抬头看向杜泽,眼中满是赞赏与激动,连声说道:“好,好。小兄弟,你写的太好了,我谢谢你啊。请坐。”说着,便拉着杜泽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慨。
“小兄弟,不瞒你说,这副画我一直想为它配上一首诗,但几次尝试都不尽如人意。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不仅看出了我画中的诗意,还能即兴赋诗,真是难得啊。老头子能碰见你,那是多大的机缘啊。哦,还没请教小兄弟名字呢?”张鹤年一番肺腑之言,让杜泽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杜泽站起身,恭敬地回答道:“张老客气了,晚辈姓杜,单字一个泽。”张鹤年听后,点头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小兄弟,你现在还在上学吧?”从之前的小友,变成现在的小兄弟,杜泽从称呼上就能感受到,这位张大师已经从心底接纳了自己。
杜泽站在那里,脸上泛起一抹腼腆的红晕,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情况感到有点尴尬。他开口说道:“不瞒张老您说,其实我已经不在学校上学了,现在主要是自己做点小生意,混口饭吃。”
张鹤年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的神情。他叹了口气,说道:“哎呀,你这孩子,这么好的一个苗子,不上学可真是可惜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也不能强求。对了,你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说,喜欢画画吗?”
杜泽一听张鹤年提到画画,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实话实说:“这个嘛,倒是没有怎么接触过。不过,如果张老您不嫌弃的话,我以后有时间了,想找您老人家学习学习,不知道方不方便?”
张鹤年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杜泽的肩膀,说道:“当然可以啊,你随时来都行。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杜泽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他感激地说道:“好的,那就多谢张老了。您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抽时间来找您学习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家常,杜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他深深地向张鹤年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杜泽的心里充满了感慨。他知道,今天这次拜访,张鹤年已经算是接纳了自己。至于请他给自己的酒瓶子上写书法的事情,杜泽心里明白,这个不能急,得慢慢来。
第二天清晨,杜泽吩咐路长安,让他带上一个皮包,里面装着准备给陶瓷8厂李厂长的5万元定金。路长安点头应允,骑着摩托车前往陶瓷8厂。
不久,路长安便将5万交到了李厂长手中。李厂长接过信封,数了数里面的钞票,确认无误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根据杜泽之前提供的详细样式,开始着手安排生产那些精美的瓷器瓶子。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在车间内穿梭,机器的轰鸣声和瓷器的清脆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生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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