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老大因急事出远门去了。这消息就像一阵邪风,“嗖”地钻进刘茶办那满是坏水的耳朵里,撩得他心里直痒痒,那股子坏劲儿瞬间爆棚。
当晚,刘茶办跟个偷鸡摸狗的贼似的,贼眉鼠眼地摸到刘寒花家。“哐当”一声,大脚踹开大门,大摇大摆闯进卧室,往床上一躺,还把被子扯过来裹在身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这破床,也就老子能看得上,睡这儿比睡窑子还舒坦,老子想来就来,谁也管不着。”
刘寒花正在屋里做针线活,听到动静出来一瞅,顿时怒火“噌”地一下蹿上脑门,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骂道:“刘茶办,你个不要脸的龟孙子!咋又跑我这儿来撒野?你那脸皮比他娘的千年王八壳还厚,老大刚走,你就露出那副丑恶嘴脸,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揍?”
刘茶办躺在床上,跷着二郎腿,一脸不屑地哼唧:“我来咋啦?这床软乎乎的,我就爱睡这儿。你个小娘儿们少在这儿瞎咧咧,再啰嗦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扇得你满嘴找牙。”
刘寒花气得浑身像风中的树叶般直哆嗦,“你个瘪犊子给我起来,这是我家,不是你耍流氓的地儿。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刘茶办翻了个身,“我就不起,你能把我咋的?有本事叫人来把我抬出去,哈哈,我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刘寒花实在没招,转身火急火燎地去找秀才。不一会儿,秀才一路小跑赶来,一进门就脸红脖子粗地怒吼:“刘茶办,你个不要脸的流氓无赖,又在这儿欺负寒花。你还算个带把儿的爷们儿吗?你就是个缩头乌龟,专挑老大不在的时候欺负女人,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刘茶办躺在床上,听到秀才的话,不但不怕,反而“嘎嘎”怪笑起来,“秀才,你个酸了吧唧的书呆子,少在这儿跟我瞎咧咧。这是我和寒花之间的事儿,你个外人滚远点,别在这儿找不痛快,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秀才气得满脸通红,像被煮熟的螃蟹,几步冲到卧室门口,“我滚远点?你看看你干的那缺德事儿,你这是明摆着欺负人。你再不起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把你揍得连你亲爹都认不出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刘茶办依旧纹丝不动,“哟,你能把我咋不客气?就凭你那细皮嫩肉的,还想跟我过招?也不瞅瞅自己那熊样儿,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扇到墙上去抠都抠不下来。”
就在这时,刘茶办突然“噗”地放了一个震天响且奇臭无比的屁。那股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刘寒花和秀才被熏得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刘寒花捂着鼻子,破口大骂:“刘茶办,你个恶心到家的混蛋。你咋这么无耻下流啊?你是不是吃屎了,放这么臭的屁,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秀才也被熏得眼泪汪汪,一边往后退一边吼:“刘茶办,你个狗杂种,你这是故意找茬儿吧。你是不是想熏死我们好霸占这地方,你这心思比蛇蝎还毒。”
刘茶办却在被窝里笑得更欢了,“哈哈,你们不是挺能咋呼吗?来啊,看你们能把我咋样。这就是你们多管闲事的好下场,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这屁就是给你们的见面礼。”
秀才强忍着臭味,冲上前去想把刘茶办从床上拽起来,“你个无赖,今天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打得你满地找牙,哭爹喊娘,让你知道正义是不会缺席的。”
刘茶办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和秀才扭打在一起。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房间里的桌椅板凳被碰得东倒西歪,跟遭了龙卷风似的,一片狼藉。
刘寒花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别打了,别打了。”可两人跟疯了似的,根本不听,还是继续拳打脚踢。
突然,秀才瞅准了一个机会,使出浑身解数,一拳打在了刘茶办的鼻子上,刘茶办的鼻子立马像开了闸的血库,鲜血直流,他抹了一把鼻子,看着手上的血,眼睛里露出了凶光,像恶狼一样,“好啊,秀才,你个兔崽子竟敢打我。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把你剁成肉酱喂狗,让你连全尸都留不下。”
说着,刘茶办像发了狂的野兽扑向秀才,把秀才压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秀才的身上,边打边骂:“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跟我作对,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敢在我面前充英雄,我呸!你就是个自不量力的傻逼。”
秀才被打得满脸青紫,像个被揍扁的茄子,却依然咬牙切齿地回应:“刘茶办,你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霸,你这样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被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刘寒花眼见秀才被揍得惨不忍睹,心急如焚,她四处张望寻找能阻止刘茶办的东西,看到桌上有个盛水的陶罐,冲过去拿起陶罐,对着刘茶办就砸了过去,“刘茶办,你住手!”陶罐砸在刘茶办背上,碎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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