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虽满心不情愿,可在刘寒花那恶狠狠的威逼之下,也只得咬着后槽牙,骂骂咧咧地朝粪便池挪去。那粪便池恰似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正散发着能把人灵魂都熏臭的恶臭,仿佛在嚣张地叫嚣着:“来啊,傻逼们!”
秀才刚挨近,那股浓烈得好似实质的气味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嗖”地直往他鼻子里猛灌。秀才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随即扯着嗓子怒吼:“这他妈什么味儿啊,简直能把人熏得七窍生烟,直接归西!刘寒花,你个心如蛇蝎的臭婊子,居然逼我来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你是不是想让我被这屎臭味熏死,好跟刘茶办那混蛋双宿双飞?”
秀才一边嘟嘟囔囔地咒骂着,一边极不情愿地拿起工具开始在粪便池里搅动。那黏糊糊、脏兮兮,还蠕动着蛆虫的粪便在工具的翻搅下,“咕噜咕噜”直冒泡,散发出的臭气愈发浓烈刺鼻,就像无数个恶魔在放屁。秀才只觉自己的胃里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跟这堆烂屎打交道!这日子比在地狱还难受!”
这时,刘茶办那孙子跟个没事人似的,晃晃悠悠地溜达过来。瞧见秀才那副狼狈不堪、被屎臭熏得满脸扭曲的模样,立马咧开嘴,发出一阵比夜枭啼叫还难听的大笑:“哈哈哈,秀才,你瞅瞅你现在像啥?活脱脱就是个掏大粪的傻逼窝囊废!这脏活儿就他妈适合你这种没本事、只配跟屎尿打交道的软蛋!”
秀才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仿佛要喷出能把人烧死的怒火。他猛地一挥手中沾满粪便的工具,那架势好似要跟刘茶办拼命,怒吼道:“刘茶办,你个狗娘养的杂碎,你再笑一个试试!看我不把你这张臭嘴打得稀巴烂!”话音未落,那坨粪便如同炮弹一般,裹挟着恶臭,直直地朝着刘茶办那张欠揍的脸飞去。“啪”的一声闷响,粪便不偏不倚,正好糊了刘茶办一脸。有几坨甚至掉进了他嘴里,那滋味,简直比吃了屎还恶心。
刘茶办被这突如其来的“屎弹袭击”打得晕头转向,脸上瞬间被粪便糊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惊恐又愤怒的眼睛。那股恶臭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口鼻,让他差点窒息。他也忍不住怒吼起来,可嘴里含着屎,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含含糊糊的“呜呜”声:“秀才,你个疯子!你竟敢用屎扔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这是想跟我同归于尽啊,你个傻逼!”
秀才看着刘茶办那副惨不忍睹、人不人鬼不鬼的糗样,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粪便池边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哈,让你笑,遭报应了吧!你就好好享受这‘美味’的屎吧,你这张臭嘴就该被屎堵住,省得整天放屁!你现在看起来比我还像个掏粪的,不,你就是个被屎淹没的傻逼!”
刘茶办气得浑身发抖,像个被激怒的疯子,伸手就想冲向秀才:“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你个混蛋!我要把你大卸八块,扔到这粪便池里喂虫!”
秀才却丝毫不惧,反而笑得更大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你现在这副模样,连野狗见了都得被你吓跑!你就是个被屎打败的可怜虫,还在这儿说大话,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东西,一堆会移动的屎!”
两人又在粪便池边僵持起来,互相对骂。刘茶办边骂边用手疯狂地擦拭脸上的粪便,可那股臭味却像恶魔的诅咒一般,怎么也散不去,反而越擦越臭。“秀才,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也扔进这粪便池里,让你在里面好好泡个澡,跟那些臭虫来个亲密接触!我还要把你祖宗都挖出来,让他们也尝尝这屎的味道!”
秀才冷笑道:“你有那本事吗?你现在就是个被屎搞得焦头烂额的失败者,还在这儿大言不惭!我看你连自己脸上的屎都弄不干净,还想跟我斗?你就是个笑话,一个被屎包裹的笑话!”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仿佛要把粪便池都掀翻的时候,刘寒花听到这边的动静,急匆匆地走了过来。一看到眼前这混乱又污秽到极致的场景,她也惊得目瞪口呆,随后扯着嗓子怒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疯了?在这儿闹什么?这粪便池都快被你们折腾成战场了!都给我滚远点,别把这里弄得更脏了!你们是不是想把整个村子都变成屎村啊?”
刘茶办被秀才那尖酸刻薄的嘲讽刺得恼羞成怒,仿若被恶魔附身的蛮牛,“嗷呜”一嗓子,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猛地冲向秀才,那眼珠子瞪得好似要蹦出眼眶,嘴里喷着唾沫星子怒吼道:“你个嘴贱如公厕臭虫乱爬的东西,看我今儿个不把你这狗杂种扔到这粪坑里淹死,让你跟那些屎尿蛆虫永生相伴!”言罢,他使尽浑身解数,好似要把秀才生吞活剥,双手像两把铁钳死死箍住秀才的腰,两条腿如同装了马达一般,使劲往粪坑方向拖曳。
秀才拼了命地挣扎,那双手在空中毫无章法地乱舞,活像个溺水之人妄图抓住救命稻草,“刘茶办,你敢!你要是把我弄下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缠着你,让你夜夜被噩梦吓尿,把你的屌咬掉!”然而,他在盛怒且力大无穷的刘茶办面前,就如蝼蚁撼树,“扑通”一声巨响,整个人像个破麻袋般被无情地扔到了粪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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