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吵得跟他妈三头发情期互殴的野猪似的,那骂声、吼声震得屋子都快他娘的散架了。就在这节骨眼上,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和“轰隆隆”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跟打雷似的威严呼喊:“朝廷征兵,每家出一壮丁,违令者斩!脑袋给你砍下来当球踢!”
刘茶办一听,脸色“刷”地一下比白纸还白,那眼神里满是惊恐,像只被吓破胆、屁滚尿流的老鼠。但他眼珠一转,立马计上心来,跟个偷鸡贼似的急忙四处找东西伪装自己。他从角落里翻出一根破拐杖,又把自己的一条腿用绳子绑得死死的,装成骨折的样子,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装出痛苦的屌样,对着前来的官兵说道:“军爷啊,您瞅瞅我这副德行,腿都折了,我就是个废人啊,哪还有什么作战能力,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您可别带我走,我怕战场上的刀把我根给剁了。”
刘寒花站在一旁,看着官兵,心里虽也害怕,但她毕竟是女子,知道军队不会征她。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侥幸与冷漠,看着刘茶办在那表演,心里想着:“这傻逼,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秀才可就惨了,他看着刘茶办那副德行,心里又气又急,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突然,他眼睛一亮,心想穿上刘寒花的衣服假装女人说不定能蒙混过关。于是,他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冲过去就想拿刘寒花的衣服。
刘寒花一看,立马急了,伸手阻拦,大声骂道:“秀才,你个不要脸的臭傻逼,你想干啥?这是我的衣服,你不能穿!你是不是想当变态啊?”
秀才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刘寒花,你让我穿一下,不然我就要被抓走了,你想看着我死啊?你个臭婊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是不是想让我被敌人捅死,然后尸体被野狗分尸啊?”
刘茶办在一旁拄着拐杖,冷笑着说:“秀才,你这招没用的,你以为官兵都是傻子啊?你一个大男人穿女人衣服,一眼就能看穿,你就别他娘的挣扎了,乖乖被抓走得了。你去战场上说不定还能立个功,当个英雄,虽然你这傻逼样儿,估计也就是个炮灰。”
秀才根本不听,好不容易抢到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可还没等他穿好,官兵们就已经走了进来。为首的军官看到秀才这副模样,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以为穿上女人衣服就能糊弄本将?你当我们是瞎子吗?你这傻逼玩意儿,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秀才吓得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裤子都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尿了。他颤抖着声音求饶道:“军爷,军爷,我错了,我不想去打仗啊,求您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我照顾呢,我要是死了,她也得饿死,您行行好。”
军官脸色一沉,严厉地说:“不行,你是壮丁,必须跟我们走!少他娘的废话,再啰嗦把你舌头割了!”说着,一挥手,几个士兵上前就把秀才给架了起来。
秀才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怒吼:“刘茶办,刘寒花,你们这对狗男女,见死不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诅咒你们生的孩子没屁眼,全家得瘟疫死光光!”
刘茶办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秀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是个男人呢,你就认命吧。你去战场上说不定能变得爷们儿点,别整天跟个娘们似的叽叽歪歪。”
刘寒花则在一旁啐了一口:“哼,你这是自找的,谁叫你平时那么嚣张。你就该去战场上吃吃苦头,说不定还能学会怎么做人,而不是像个傻逼一样在这儿跟我们作对。”
秀才就这样被官兵强行带走了,只留下一路的叫骂与绝望的呼喊,而刘茶办和刘寒花站在原地,看着秀才被抓走的背影,心中各有各的盘算,这一场闹剧暂时落下帷幕,却不知日后又会有怎样的变故与纷争,说不定哪天一个雷劈下来,把这两个缺德玩意儿给劈死。
秀才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们架着,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跟决堤的洪水似的止不住地流,鼻涕也跟那黏糊糊的大鼻涕虫一起“哧溜哧溜”地淌,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活脱脱一个被玩翻了还不敢吭声的怂货。
他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一边声嘶力竭地苦苦哀求:“军爷啊,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这可怜虫吧。我他娘的上有老得快走不动道、下有小还在吃奶的一家老小,全家都指着我这根独苗撑着门面呢。我要是被您抓走了,他们不得饿死啊?您就行行好,就当积德行善,放过我这一回,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您,天天晚上去您梦里折腾您,让您不得安生!”
军官却一脸冷漠,那眼神就像看一堆狗屎,没有一丝怜悯,对着秀才就像炸雷似的怒吼道:“少在这儿哭哭啼啼,跟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似的。朝廷征兵令已下,谁他娘的也不能违抗,你就得跟我们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个臭傻逼,国家大事能因为你这张哭丧脸就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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