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南宫煜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王府的下人手忙脚乱,忙让人去请大夫 。
云皎皎回头看一眼,咂舌:“年轻真好啊,倒头就睡!”
趁着众人乱成一锅粥,她连吃带拿,心满意足的溜了。
刚出王府大门,身后突然传来一串急急的脚步声。
“云二小姐,请留步!”
云皎皎浑身一僵,如临大敌。
【哎呀妈!】
【该不会邺城王府的人是看我白吃又白拿,追上来要我赔钱吧?】
【可恶!】
【南宫煜那狗男人,真小气!!】
【反正赔钱是不可能赔钱的,大不了我全都炫嘴里!】
【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逼着我吐出来!】
边想着,边加快了脚步。
南宫云澜:“……”
虽说长庆侯府现在是没落了,可也没到吃不起饭的地步吧?
这云二小姐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这么能吃!
“云二小姐,你慢一点!”
南宫云澜有些哭笑不得。
“本宫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云皎皎脑子空空,只顾着护食。
【本宫是谁?】
【管他呢!我又不认识!】
【反正这顿打包饭我吃定了!】
【谁来了都不好使!】
南宫云澜眼见追不上,突然心生一计。
“哎呀,谁十两银子掉了!”
“我的我的我的!!”云皎皎立马脱口而出。
整个人像龙卷风一样快速折回。
“银子呢?我银子呢?”
绕着南宫云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心爱的银子。
云皎皎怒了。
伸出一根手指头,一脸愤慨的指着南宫云澜。
“是你偷了我银子!”
“快点!还给我!”
“我的一百两银子!”
南宫云澜:“……”
他明明说的是十两,怎么到了她嘴里就变成一百两了?
而且,这气汹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遇到了打劫。
“抱歉。”
南宫云澜好脾气的笑了笑。
“云二小姐,本宫今日出门走得急,没带银子。”
云皎皎下意识收紧自己的袖兜,一脸防备。
凶巴巴的瞪他:“你没带银子关我什么事?”
“你少耍花样!”
“赶紧把捡到我的五百两还回来!”
南宫云澜:“……”
怎么又成五百两了?
而且他是真没带银子!
身为大祁国太子,平时出门根本没有要花银子的地方。
直接刷脸就行了。
所以,他也从来没有随身带银子的习惯。
本来他就这么随口一说,想让云皎皎回头看看自己。
没想到这云二小姐一回头就掉进了钱眼里。
九头牛都拉不住的那种。
要是再让她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估计他的私库都要没了。
为了堵她的嘴,南宫云澜无奈只得摘下腰间的玉佩递了过去。
“这是本宫的随身玉佩,东宫的人都认得。”
“明日你拿着它到东宫,自然会有人给你银子。”
云皎皎看了一眼那块通体莹白的龙纹玉佩,脸上有些嫌弃。
装模作样学着温宴之的语气。
“这块玉雕工粗糙,毫无美感,根本不值一千两!”
【明显不如温宴之送我的那块好看,肯定不值什么钱!】
【小小太子还想糊弄我!哼!没门!】
【我聪明着呢!】
南宫云澜:“!!!”
温宴之那活阎王会送给她玉?
这云二小姐怕不是得了什么癔症吧?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温宴之性情冷漠,狠戾乖张。
一言不合就请人去镇抚司的老虎凳上坐坐。
寻常官宦家的千金小姐,远远看着他都会吓得花容失色。
还没听说谁敢跟他亲近……
突然——
他目光停留在云皎皎腰间的一块玉佩上。
这块玉质地上乘,水头很足,看着还有点眼熟。
好像之前在哪见过……
等等!
这不就是温宴之平日里挂在腰上的那枚!
听说这块玉不光本身价值不菲,还是宝丰钱庄的存取信物。
拿着这块玉佩去宝丰钱庄,直接就能提取十万两的现银!
十万两!
谁家小姐出门随身带着十万两巨款!
温宴之真是好大的手笔!
看云皎皎那懵懂无知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这枚玉佩代表的分量。
身怀巨富不自知,还捧着金饭碗在这讹钱……
南宫云澜看着云皎皎的眼神不由得变了。
他本来见云皎皎瞧不上他的玉佩,还觉得是侯府小门小户的,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结果一低头,上好的玻璃种翡翠就这么水灵灵的挂在人家腰上。
也不怪人家嫌弃……
他那块玉,确实比不上啊!
“云二小姐误会了。”
南宫云澜默默收起自己破碎的自尊心,苦笑着解释。
“本宫这块玉佩是从皇祖父那辈传下来的,工艺确实简单古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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