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庭非以前居然是姐姐的贴身侍卫?
还偷偷爱慕她多年!!
南宫怡然一整个震惊住了。
虽然知道现在不太合适,但她真的好想吃这口瓜!
季庭非:“??!!”
刚才传到他耳朵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拧着眉看了一眼有些走神的云皎皎。
莫非他听到的是这位侯府二小姐的心声?
可当年那件事连公主本人都不记得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他对公主的心思……
在他眼里,公主殿下金尊玉贵,一直都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他深知,以自己的身份根本高攀不起。
所以这么多年来,这份不该有的念头他从未宣之于口。
按理来说,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侯府二小姐是从哪里得知的?
正当他疑惑之际,那道心声再次在耳边响起。
【他以为自己收起心思,不去打扰她的生活就是为她好。】
【却不知道她嫁的驸马宋广德就是个花言巧语,善于伪装的渣男。】
【他背着公主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生了一堆孩子不说。】
【还想害死公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霸占公主府的家业。】
【这次公主突然早产,只怕也和那个宋广德脱不了干系。】
【丹阳郡主这回倒是机灵,察觉到了不对劲。】
【可咱们势单力薄,没有帮手。】
【根本闯不进被宋广德掌控的公主府。】
【哎,看来昭宁公主这回是凶多吉少了……】
什么!!
公主对宋广德一片真心,那畜生竟敢背着公主在外面养了女人!
他好大的狗胆!
还想谋害公主和她腹中的胎儿……
季庭非捏着缰绳的手指青筋暴起,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他恨不得立刻就冲到公主府把宋广德揪出来,千刀万剐。
剁碎了喂狗!
可宋广德毕竟是公主名正言顺的驸马,无凭无据,他还不能动他。
眼下最重要的是公主的安危。
季庭非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此刻才明白。
原来丹阳郡主突然冲出来拦住他,并不是任性胡闹。
而是想拉他去公主府救人。
一想到公主此刻孤身一人在龙潭虎穴,随时有性命之忧。
他一颗心都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样。
每呼吸一下都隐隐作痛。
只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到她身边,守护着她。
可,禁卫军军令严明,擅离职守是诛九族的死罪。
他若是一个人,为了救公主,他可以百死不悔。
但他不能连累这么多跟他同生共死的兄弟。
“丹阳郡主。”
季庭非看着南宫怡然满脸焦灼,语气柔和了几分。
“按照军规,禁卫军无令不可擅入皇子公主的府邸。”
“除非有陛下的口谕,或者太子殿下的令牌……”
“来不及了!”南宫怡然急得跳脚。
“现在进宫,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时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姐姐等不了那么久!”
“而且,我刚才派人去过东宫,太子哥哥也不在府上。”
“一时半会的,我上哪去找他?”
季庭非也知道这样有点难为南宫怡然。
他没办法,只好道:“那我们兵分两路。”
“我现在就带人去公主府。”
“你即刻去找太子殿下,务必要拿到太子殿下的令牌……”
说话间,余光瞟见云皎皎手里把玩的东西,突然瞳孔一缩。
“云二小姐,你手里这是?”
云皎皎百无聊赖,正用手指甩着一块玉转圈圈玩。
“啊?你说这个?”
她拎起来在季庭非眼前晃了晃:“这可是好东西!”
“值老鼻子钱了!”
“你要是喜欢,便宜点卖给你!”
【反正是太子押在我这的,估计也不值什么钱。】
【我要是一转手卖个万儿八千两,那不就赚到了!】
【嘿嘿嘿!】
【我真是个商业奇才!!】
季庭非:“!!!”
这可是太子东宫的令牌!
她竟然敢拿来卖钱!
长庆侯是不是已经想好全家要埋哪了?
南宫怡然:“!!!”
她就说这块玉看着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太子哥哥的贴身玉佩!
哼!
太子哥哥真是偏心,这么宝贝的玉竟然给了云皎皎!
之前她想借来玩玩他都不肯。
也不知道云皎皎给太子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过吃醋归吃醋,她脑子还没糊涂。
当即就道:“季统领,是不是有了这块玉,我们就可以直接去公主府了?”
季庭非点点头:“这是太子殿下的令牌,见此玉如见太子。”
“拿着这块玉进公主府,谁敢阻拦,可就地格杀!”
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令牌为什么会在云二小姐的手上,但起码他们是师出有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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