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侯:“!!!”
林月容:“!!!”
什么?
青瑶竟然敢冒名顶替诗集的作者!
她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还有庆王……
他今日出现在侯府就挺蹊跷的。
长庆侯府往日和庆王并没有任何交集。
他今日非但来了。
还凑巧在宴席上牵出了青瑶就是‘恁跌’的事。
要说这只是一个巧合,他们是万万不信的!
庆王连太子殿下都敢算计,恐怕早有不臣之心。
长庆侯府绝不能与之为伍。
“多谢王爷厚爱!”
长庆侯上前一步,客气行礼。
“不过小女学识尚浅。”
“实在不敢与国子监的大儒相比。”
“我看此事还是算了。”
“诶!长庆侯此言差矣!”庆王脸上有些不悦。
他没想到这种天大的好事,长庆侯居然会拒绝。
“凭着令千金‘恁跌’的才气,入国子监做个小小的教习都是屈才了!”
“只要长庆侯肯放手。”
“本王相信,以令千金的才学。”
“假以时日,定能胜任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祭酒!
那可是国子监最高长官!
云青瑶没想到庆王对她竟如此看重。
胃口也不由得大了起来。
她本就天命不凡。
区区一个长庆侯府又怎么可能困得住她。
她是天上的凤凰,迟早要展翅高飞。
庆王也不过是她飞上云巅的垫脚石。
等她当上了国子监祭酒,她就是全大祁女子的典范。
只要她振臂高呼。
大祁所有的文人都会争相成为她的拥趸!
成为她走向巅峰最大的助力!
就在她满心雀跃,想着怎么说服长庆侯的时候。
门外突然有人吊尖了嗓子通传。
“温督主到——”
话音未落。
一个身披狐皮大氅,脚穿玄金踏云靴的清冷男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清颜如雪,面容昳丽。
一出场自带一身寒气。
周围的官员看到他,都很识相的退避三舍。
这可是温宴之,温狗!
京城出了名的活阎王!
谁敢招惹他啊!
看他此番来势汹汹,怕不是来找长庆侯府麻烦的吧?
虽说长庆侯府背靠着太子和昭宁公主,最近在京城风头很大。
可一旦得罪了温宴之,那也得乖乖脱下一层皮来。
看来,长庆侯府的好日子今天是要到头了!
“温,温督主,您怎么来了?”
长庆侯一看到温宴之,小腿肚也有些打哆嗦。
脑子里把最近侯府干过的事都仔仔细细想一遍。
生怕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惹到这位阎王爷。
温宴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傲慢无礼。
他走上前冲着长庆侯拱拱手。
客气道:“本督听闻云大公子赈灾有功,得了皇上的封赏。”
“故特来祝贺。”
说着,就让人把备好的贺礼抬了上来。
满满一箱的奇珍异宝和一匣子的珍珠玛瑙。
另外还有两件市面上千金难求的玄铁兵器。
这样贵重的贺礼,只怕比皇上赏赐下来的还要丰厚。
在场之人都看呆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长庆侯什么时候跟温宴之的关系这么好了?
他亲自登门道贺不说,还送上此等贵重的贺礼!
就算是亲王太子过寿,也没有这般的待遇。
众人震惊之余,目光齐齐看向长庆侯。
眼底充满了探寻和好奇。
长庆侯只觉得诚惶诚恐,汗流浃背。
这礼物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误以为他和温宴之有私交。
以后他们父子官场上只怕举步维艰。
不收的话。
活阎王一怒,血溅三尺。
他一个小小侯爷也得罪不起啊!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
云皎皎的心声突然响起。
【挖藕!】
【温督主真是财大气粗的大好人呐!】
【一出手就送大哥这么多礼物!】
【不敢想象这些宝贝要是都揣进我兜里,我该有多开朗!】
【诶?爹爹怎么不收啊?】
【是不喜欢吗?】
长庆侯:“……”
温宴之,大好人???
傻姑娘是不是对“大好人”有什么误解?
他疑惑的转头。
就看见云皎皎正龇着个大牙。
热络的朝着温宴之挥手。
而素来有冰山脸之称的“活阎王”此刻脸上竟然也带着几分诡异的笑意……
好家伙!
这场面。
莫名有点惊悚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影七见长庆侯迟迟不说话。
手在绣春刀的刀柄上摸了摸。
“长庆侯。”
“莫不是督主的这些礼物,入不了您的眼?”
“不不不!自然不是!”长庆侯惊出一身冷汗。
这才反应过来。
温督主还站在前面等他回话。
“是礼物实在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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