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侯:“!!!”
林月容:“!!!”
南宫云澜:“!!!”
云纪泽:“!!!”
什么!!!
“恁跌”这个名字是皎皎取的?
这么说,她才是那本诗集的真正作者?
可,这怎么可能?
皎皎从小就在乡下长大,根本没怎么念过书。
一年前被接回侯府才专门请了西席教她读书写字!
或许是因为启蒙太晚。
几个西席都表示,皎皎资质平平。
在琴棋书画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天赋。
恐怕难成大器。
本来他们对皎皎也没有抱多大的期待。
想着小姑娘能识文断字就行。
就没过多的关注过她的学业。
没想到她竟是如此惊世骇俗的诗才!
这,这真是侯府祖坟冒青烟啊!!!
想当初。
老太爷病故的时候。
最挂心的就是侯府强武弱文。
在朝堂上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文官。
要论武学天赋,侯府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好苗子。
可要论才华学识,祖孙三代硬是凑不出一个秀才。
如果那本诗集真的是出自皎皎之手。
那日后在大祁文坛上必有建树!
老太爷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就在长庆侯激动得差点老泪纵横的时候。
云皎皎的心声再次响起。
【有些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感觉偷来的屎都是香的。】
【不过无所谓,反正我不生产诗词。】
【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云青瑶大概还不知道。】
【跟我合作赚钱的那个书店老板已经被抓了。】
【她以为顶替我的名字就能捡个大便宜。】
【其实不过是个背锅侠!】
长庆侯:“……”
上一秒,嘻嘻!
下一秒,不嘻嘻!
白高兴了啊!
他就说长庆侯府的血脉怎么可能会出文曲星!
原来那些诗词是皎皎从别处搬运来的!
庆王没看出长庆侯一家子面色的古怪。
他笑了笑,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既然碰巧温督主也在,那正好来替云大小姐做个见证。”
“本王有意举荐云大小姐入国子监,担任教习一职。”
“可长庆侯似乎对此事还有些顾虑。”
“圣人有云,有教无类。”
“我们不能因为云大小姐是女子,就轻慢小觑了她。”
“听闻温督主向来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
“不如今日也替本王劝劝长庆侯?”
这事本来和温宴之一点关系都没有。
庆王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
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温宴之的态度。
顺便再卖他一个人情。
若是云青瑶入了国子监,肯定能得皇帝赏识。
他们两个也算举荐有功。
“有教无类确实不错……”
温宴之浅抿了一口杯里的茶水。
眸光幽幽,看不出喜怒。
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不紧不慢的开口。
“不过,败类除外!”
庆王一怔,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温督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云青瑶脸色也很难看。
她眼眶微红。
一副受尽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
鼓足勇气开口:“小女子不知何处得罪了温督主?”
“温督主竟要当众这般羞辱我!”
旁边围观的众人也忍不住私下小声议论。
虽然温宴之目中无人是常事。
可也没有必要为难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吧?
人家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跟他又没有什么过节。
至于当着长庆侯的面让她下不来台吗?
长庆侯尴尬的轻咳一声。
“咳咳!那个,温督主……”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这会儿心里慌得一批。
虽然早就听说这位温督主性情古怪,喜怒无常。
可也没想到变脸变得这么快。
刚才还客客气气的给他们送礼。
这会儿突然就开始骂人了……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影七,你来说吧。”
温宴之语气淡淡。
似乎都懒得开口解释。
影七会意。
上前一步。
目光扫过众人,浑身散发着威压。
“说来也是巧了……”
“各位恐怕有所不知。”
“出售那本诗集的书店前阵子因售卖违禁书籍,刚被我们镇抚司查封。”
“据书店老板亲口交代。”
“这本诗集的原稿出自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和尚。”
“听那小和尚说,这些诗稿是他师父圆寂后留下的遗物。”
“他师父珍藏多年,极为爱惜。”
“临终前交代他,等他死后就把那些诗稿带下山去卖了。”
“所得的润笔费,全数捐给了寺庙山脚下的福幼院。”
影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纸质粗糙的底稿和一份手写的文书。
那底稿已经泛黄,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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