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谢凛域挑眉问,神色愈加阴厉。
乔言咬紧唇,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本来她可以逃走,却又被他打乱。
她是上辈子欠他吗?为什么一次次落在他手里。
谢凛域抓起桌子上的花瓶,往地上缩成一团的江褚身上砸去。
哐当。
花瓶在江褚脑袋上炸开绚烂的花。
江褚捂着脑袋,疼的哼唧:“哥,她不搭理你,你打我干什么?”
谢凛域又一脚踹去:“你不是想和她结婚吗?起来换西服,我给你们当证婚人。”
江褚哭丧着脸,“不结了,我是开玩笑的。“
他输了。
见到谢凛域还是那么恐惧。
这种自小的压制,他根本摆脱不掉。
“开玩笑?”谢凛域冷笑,走到乔言身边,伸手要牵她的手。
却被乔言甩开。
“你听到了吗?他根本不想和你结婚。”
乔言也没想和江褚结婚,所以谢凛域的话伤不到她。
但,她看不得谢凛域得意。
“你不来,我们早结婚了。”
谢凛域眯起眼眸,盯着乔亚冷静的面容:“你真的很想和他结婚?”
“不然呢?跟谁结都比过跟你结。”
谢凛域转身,攥起拳头,往江褚身上狠狠的招呼。
江褚:“……”这是要他命的节奏啊。
“乔言,好歹我还救过你,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啊。”江褚哭着求救。
乔言见他脑袋和脸颊被鲜血覆盖,而谢凛域冷酷挥拳的模样,吓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发出声音,她感觉好累。
“你别打他了,不是他,也会有别人。”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江褚的声音微弱:“乔言,你想借我哥的手弄死我,你早说。”
乔亚走去,一把扯开谢凛域挥舞的拳头,“你闹够了吗?”
谢凛域从不远处的茶几上拽了一把纸,慢条斯理擦拭自己带血的手指,擦的很仔细。
乔言深呼一口气,对抱头的江褚道:“你还不走?”
江褚:“……”他行动已经不便,还怎么走?
谢凛域把沾染血的纸巾,团了团,扔在江褚身上,“你别走,你和乔言拍张婚纱照吧。”
乔言控诉:“谢凛域,你真的有病。”
谢凛域微微扯唇:“给安东发过去看看。”
“让他知道,你离开后,立即找了别的男人结婚。”
“让他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一直冷冷淡淡,对谢凛域任何发疯行为都淡然的乔言,忽然失控,夺走他手里的手机,扔出去老远。
“谢凛域,你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不要再牵连安东了。”
安东是那么单纯,纯净,她深知自己配不上他,也不想给他惹任何麻烦。
被扔掉手机的谢凛域,嘴角泛起浓烈的笑意,大步往她走来。
她的身躯往后退,一直退到更衣室,想把门锁住。
却被他猛的推开,他高大身躯抵住她娇小的身体。
“安东那个小子挺痴情,独自找了你许久,也去了外蒙古,俄罗斯,可惜你在白俄和男人鬼混。”
乔言身体不自觉颤抖。
谢凛域用手,捧起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坠落的眼泪:“心疼他了?”
“早干嘛去了?”
“他为了你辞去公立医院的工作,诊所也没开起来,满处找你,你却过的比谁都逍遥,乔言,你的心呢?”
“我看出来了,不能对你太好,你不配。”
乔言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下虎口,狠狠的似要咬穿。
谢凛域感到疼痛,他没有抽离,而是盯着她看,笑:“就这么恨我吗?”
乔言嘴里溢出鲜血,她吐出他的手,憎恶的冲他娇:“如果不是你,我和安东……”
余下的话,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怕给安东惹来祸端。
她忽然冲入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放了我,好吗?”
谢凛域手放在她后背,不断的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冷冷附耳:“做梦。”
乔言感到,天黑地暗。
谢凛域将她带回别墅。
别墅一切如常。
还是那么奢华,还是那些人,他们对她态度依旧,好似她从未离开过。
卧房里,谢凛域伸开自己的手,“你咬的,你负责包扎。”
乔言对上他怨恨的双眸,不敢轻易走过去。
“滚过来处理。”谢凛域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
“我去拿医药箱。”乔言起身要离开卧房。
谢凛域指了指桌子上白色医药箱,闭着眼眸,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这倒是给了乔言喘息的机会,她走到医药箱前,打开,找到酒精,纱布。
来到他身边,将一瓶酒精往他受伤的虎口处猛倒,一定很疼。
疼死他吧。
谢凛域睁开眼眸,幽暗无比,沙哑问:“你和江褚睡了吗?”
乔言:“……没有,他想碰我,我还打了他。”
不知为何,谢凛域听到这话,绷紧的神经忽然松懈下来,他口吻却依旧恶狠狠:“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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