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见到了也毁容的妈妈。
当年,她誓死不愿嫁给时泽,要离开家。
却被继父威胁,他拿着打火机站在厨房的煤气前:
“你要是不嫁时总,我们一家人全都会死,不如现在死了算。”
妈妈哀求她:“微微,你别惹你爸爸生气啊,快答应嫁给时总啊。”
夏初盯着继父手里冒着火苗的打火机,她脸色一点点阴沉,这种生活,她早就不想过。
只是,她舍不得时泽。
下一刻,她冲过去,将继父手里的打火机推到煤气灶上,发出凄厉的嘶吼:“那就一起死吧。”
轰的一声。
整个小院爆炸。
等她醒来,已经全脸毁容躺在病床上,得知继父和妈妈还在抢救中。
她眼泪滑落,呢喃:“为什么没死,为什么没死。”
她脚可以下地了,选择第一时间离开医院。
后来,她整容,再次回到金蟾宫,只为离时泽近一些。
魏英姊冲着养尊处优的夏初尖叫:“死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疯狂跑过来,要上前抓住夏初。
两个保镖出现,将她擒住。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你是老娘生的,别以为你整容,老娘就不认识你了。” 魏英姊大吼大叫。
夏初脸色骤变,对保镖道:“将她打发走。”
“你不怕我告诉时总,你是什么货色吗?“魏英姊威胁。
夏初回头见到妈妈狰狞的模样,心脏刺痛,她始终没说什么。
在她快走进别墅,听到汽车声,她回头见时泽回来了,他下车后往地上打滚不愿意离开的老太走去。
“你是谁? 在我地盘闹,不怕死吗?“时泽冷冷质问。
魏英姊睁大浑浊的眼眸:“时总,我是微微的妈妈啊。”
时泽面对一张毁容脸,仔细辨认,从声音依稀可以听出来熟悉。
他皱眉,不发一言。
之前他去夏初家调查,得知他们家煤气爆炸,继父没抢救过来死了,而她们母女俩下落不明。
现在,夏初在他这。
她妈妈不请自来,一定是想找夏初麻烦。
他知道夏初的妈妈,体弱多病,又嫁给一个好赌的老公,对夏初非打即骂,亲手将夏初送给富老头包养,他要不是看在夏初的面子上,早就将她弄死了。
“哦,你来干什么?”
魏英姊哭着控诉:“时总,当初微微为了不嫁给你,点燃煤气,害人害己。如今她过的很好,要钱有钱,要房子有房子,我却落到一个居无定所的地步,我只是想让她尽女儿的职责而已。”
时泽不发一言。
“时总,那丫头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你呢,我都可以告诉你,包括那丫头怎么伺候那个老男人的细节,我都知道。”
时泽眯起眼眸,笑道:“是吗?好,我很想知道她有什么事瞒着我。”
转而,他吩咐保镖,带她去金蟾宫洗澡吃饭,他很快会 赶过去。
魏英姊欢天喜地跟保镖走了。
时泽阴恻恻盯着她的背影,给保镖打去电话,“将这个老太婆毒哑毒聋,扔到大街上。”
“好的,时总。”
他嫌弃西服被那老女人碰了,脱掉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穿着白色衬衫走进别墅。
“夫人呢?”
“少夫人在卧室休息。”
他直奔卧室,推开门,见到漆黑的房间里,夏初坐在地毯上,在哭。
她看到他,立即起身,擦去眼泪,“你见到我妈妈了,她对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她只是要钱,我给她,把她打发走了。”
“给了她多少钱?”夏初着急的道:“你用钱打发她,她还会再来要钱。”
“别担心,她向我保证,不会再来。”时泽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她以后都不可能再来打扰。”
夏初不敢想,下次妈妈再来,会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
可等了许久,她都没见到妈妈。
她难道真的被时泽的钱打发了。
“那天我妈妈真的没对你说什么吗?”
时泽轻声道:“她看到你怀孕,很后悔,以前不该对你做那些事,她决定不再打扰你,还让我好好照顾你。”
“真的吗?”夏初不敢相信,自私自利的妈妈竟然会关心她。
“真的,老公怎么可能会骗你。”时泽拥吻上她。
……
这两天,谢凛域和乔言都在医院里待着。
一天等谢今夏生孩子,一天陪时泽等夏初生孩子。
看着两个女人因为生产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的身体发僵,忍不住握住乔言的手,“老婆,你辛苦了。”
乔言笑着道:“当初我生孩子,我一点也不担心,也不害怕,很顺利的生了墨墨。”
“是他一直在产房外等你吧?”
乔言微怔,点头:“嗯。”
“他很好,我很感激他。”
这是谢凛域第一次对安东做出正面评价。
她道:“是的,他很好。”
谢凛域出了产房,立即派人去满洲里,资助安东开一所私立医院,几乎可以说是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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