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带着小荷,一家家传统医馆走访,推销她的新医术和新药。
然而,迎接她们的总是紧闭的大门和冷冰冰的拒绝。
“我们吴医馆世代行医,用不着你这花里胡哨的新玩意儿!”吴医馆主一脸不屑地将祁瑶和小荷拒之门外。
刘药商倒是想合作,可他精明得很,眼见着祁瑶在太医院受挫,立刻改了口风:“祁小姐,您这新药,怕是不好卖啊……”
接连碰壁,饶是祁瑶这般坚韧的性子,也不免有些气馁。
夕阳西下,小荷看着垂头丧气的祁瑶,心疼地问道:“小姐,咱们还要继续吗?” 祁瑶抬头望了望天边的火烧云,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当然要继续!办法总比困难多!”
她没有强行进入医馆,而是在每个医馆门口摆起了义诊摊,一块写着“新医义诊,分文不取”的布幡迎风飘扬。
小荷不解:“小姐,咱们免费给人看病,这……这岂不是亏大了?”祁瑶神秘一笑:“亏?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祁瑶的义诊摊位前,人头攒动。
她用新医术为患者诊治,手法娴熟,药到病除,看得围观群众啧啧称奇。
“这姑娘的医术真神了!我多年的老毛病,她竟然一下子就看好了!”一位老大爷激动地握着祁瑶的手,感激涕零。
小荷在旁边忙着递药、倒水,虽然不明白祁瑶的用意,但她还是尽心尽力地帮忙。
吴医馆主站在医馆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冷笑:“哗众取宠!我看你能撑到几时!”刘药商则躲在人群中,眯着眼睛观察着祁瑶的一举一动,心中盘算着这其中的商机。
夜幕降临,祁瑶的义诊仍在继续,她仿佛不知疲倦,一心只想用新医术造福百姓。
突然,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义诊摊位前,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身着锦袍的男子……
曾煜来了。
他径直走到祁瑶面前,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累坏了吧?” 祁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累,只是……” 她顿了顿,看向吴医馆紧闭的大门,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扇门,我一定要让它打开!”
祁瑶的义诊一连持续了数日,每天都人山人海,堪比明星见面会。
她妙手回春,药到病除,不少疑难杂症在她手里都药到病除,简直是人间在世华佗!
“绝绝子!这新医术简直太厉害了!”、“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病,我说这是神仙!”病人们奔走相告,口口相传,新医术的名声如同病毒般迅速扩散开来。
传统医馆的门前却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对比不要太强烈。
吴医馆主气得吹胡子瞪眼,脸都绿了,感觉头顶绿油油一片大草原。
他和其他几位老顽固医馆主一合计,决定联手对抗祁瑶这个“医界毒瘤”。
第二天,吴医馆主带着一众传统医馆的人浩浩荡荡地杀到祁瑶的义诊摊位前,气势汹汹,像极了要来踢馆的。
“你!祁瑶!你扰乱医界秩序,败坏我等名声,其心可诛!”吴医馆主指着祁瑶的鼻子,唾沫星子乱飞。
祁瑶微微一笑,丝毫不慌。
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毕竟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吴馆主,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治病救人,何来扰乱秩序?难道非要像您一样,抱着几百年前的老方子不放,才算得上是悬壶济世?”
“你…你…一派胡言!”吴医馆主被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红脖子粗。
祁瑶也不废话,直接亮出杀手锏。
“各位不妨看看,这些都是我用新医术治愈的病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她身后的病人纷纷站出来,现身说法,一个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仿佛重获新生。
“祁小姐的医术真是神了!我多年的老寒腿,现在跑跳都没问题了!”、“感谢祁小姐,我终于可以摆脱病痛的折磨了!”
现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实胜于雄辩,吴医馆主等人瞬间被打脸,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哼!就算你治好了几个人又如何?谁能保证你的医术不会出现问题?”吴医馆主还在垂死挣扎。
祁瑶冷笑一声:“吴馆主,您这是在质疑我的医德吗?我行医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只会故步自封,抱残守缺!”
吴医馆主等人被怼得体无完肤,灰溜溜地离开了。
围观群众则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为祁瑶的勇气和医术点赞。
祁瑶看着落荒而逃的吴医馆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突然,她感到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她转头一看,是曾煜。
他眼神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还好吗?”曾煜温柔地摩挲着祁瑶的手背,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瑶儿,你做得很好。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后。” 祁瑶回握住他的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有他在,她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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