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旧热烈,照得那些新瓷器愈发光彩夺目。
祁瑶站在摊位前,看着人潮涌动,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
耳边尽是顾客们啧啧称赞的声音,那清脆的瓷器碰撞声,仿佛是为她奏响的凯歌。
触手可及的,是那些光滑细腻的瓷面,仿佛蕴含着她无数个不眠之夜的匠心独运。
“这颜色,真是绝了!”一位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拿着一只小巧的花瓶,爱不释手。
“小姐,这釉彩的秘诀,可否透露一二?”她身边的丫鬟也跟着起哄,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
祁瑶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却瞥见不远处几个身影,他们衣衫褴褛,像是窑厂的工匠,此刻正挤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扫过她这里,带着一丝阴冷和不善。
那目光,如同冬日寒风,吹得她心头一紧,原本喜悦的心情,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霾。
“这几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安好心。”曾煜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他握紧祁瑶的手,眼神锐利如刀锋。
那几人声音虽小,但祁瑶凭借着过人的耳力,还是捕捉到只言片语。
“切,不就花里胡哨的嘛,还不是中看不中用。”一个尖嘴猴腮的工匠,撇着嘴说道。
“就是,看着是挺好看的,谁知道用久了会怎样,怕不是一碰就碎的玩意儿。”另一个身材粗壮的工匠附和道,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味道。
“我猜啊,他们就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手段,才做出这种玩意,过不了多久就得原形毕露!”第三个工匠,更是恶毒地揣测道。
祁瑶心中一沉,犹如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她辛辛苦苦改良的瓷器,被人如此诋毁,简直比骂她本人还让她生气。
这算什么?
同行恶意竞争?
这群人,简直是眼红病晚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想搞事情?
那就来试试!
“瑶儿,怎么了?”曾煜感受到祁瑶情绪的波动,关切地问道。
祁瑶没有回答,只是眼神一寒,指着那几个工匠,语气中带着一丝凛冽:“他们,是不是说,我的瓷器,质量不行?”
“这……”曾煜一时有些语塞,他的确听到了些许,但不敢确定。
祁瑶目光微沉,她决定正面刚一波,直接开怼。
她迈开步伐,朝着那群人走去。
“这新瓷器,可真漂亮啊……”祁瑶停在那几个工匠的面前,语气平静地说到,嘴角却带着一丝玩味,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那几个工匠脸色一变,眼神慌乱,不知如何应对。
祁瑶此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像是嗅到了瓜味的猹,眼神里充满了八卦的渴望。
那几个工匠更是如同被点了穴般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像开了染坊。
“怎么,你们不是说我这瓷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吗?来,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祁瑶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转身对着小顺子招了招手,“小顺子,把东西拿来!”
小顺子麻溜地搬来了一堆制作瓷器的工具,还搬来了几个未上釉的素胚。
陶师傅也捋起袖子,一脸严肃地站在一旁,准备大展身手。
“各位,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新瓷器是怎么炼成的!”祁瑶拍了拍手,清脆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
她指着那些素胚,语气铿锵有力,“我们祁家的瓷器,可是用真材实料,一刀一凿,精心打磨出来的,不像某些人,只会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放黑屁!”
陶师傅手法娴熟,拉坯、修坯、上釉,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仿佛行云流水。
他精湛的技艺引来围观人群的阵阵惊叹。
小顺子则在一旁打下手,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也是尽心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精美的新瓷器逐渐成型,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原本对新瓷器抱有怀疑的人们,此刻都被眼前所见深深震撼。
他们纷纷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瓷器光滑的表面,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这……这简直是神乎其技啊!”一个老者感慨道,“老朽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美的瓷器。”
“是啊,是啊,这哪里是花架子,分明是艺术品!”一个年轻的女子捧着一只刚出炉的茶杯,爱不释手。
那几个工匠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铁青,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半个诋毁的字眼,灰溜溜地溜走了。
谣言不攻自破,现场的氛围又重新变得热烈而欢快。
夜幕降临,瓷窑里的小屋亮起了温暖的烛光。
曾煜轻轻地将祁瑶拥入怀中,他的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
祁瑶的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她的心跳也随着曾煜的靠近,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暧昧的气息在小屋内缓缓升腾,两人的感情在这一刻,仿佛被无形的催化剂,加速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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