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东上去把李梅上身的袄子,还有里头内衣全给扯掉了,光溜溜的,李梅吓得大哭,浑身颤抖,
“你不要过来,不要……”
李梅越大声,越惊恐,杜卫东更加兴奋,“哈哈哈……还真细皮嫩肉的,还没尝过男人滋味吧?今儿小爷给你开个荤……
上下其手,嘴巴凑上去。
几个跟班有些看不下去,一个上来道:
“卫东,这还是一孩子,你别整过了,要有麻烦的。”
“就是,歇了吧!”
“放屁!”
杜卫东癫狂道:
“有什么麻烦?劳资是外国人,在你们华夏享有特权,就是杀了人,最多也就是遣返回国,你们华夏人就这点小胆?怂货!”
“卫东,你几把喝多了吧,怎么说话的?”几个跟班有些恼,为你好,你特么还装上了。
“我说得不对嘛?”
杜卫东冷哼,“要有胆,来,这小妞送给你们,敢下手嘛?”
几人都没说话。
“不敢就闭嘴,看小爷怎么祸祸她,回头再收拾李奎勇那狗东西。”
又去拽李梅的棉裤子,一边肆意大笑,“哈哈哈……”
“大哥,你在哪,救我啊……”
她绝望了。
就在这时,紧赶慢赶,钟跃民一行人赶到废旧砖厂,一进厂区李奎勇就听到他大妹凄厉的救命声,一路狂奔过来,然后就见到眼前的场景,眼睛一下就红了,
“杜卫东,卧槽你个姥姥!”
拔脚冲上来,眼里只有杜卫东这狗杂碎,其他人全部无视,眨眼间冲到杜卫东面前,将人飞踹到地上,双膝顶住人胸口,拳头直接往脑门上招呼,
“嘭,嘭,嘭……”
‘可怜’的杜卫东,本就一身伤,这会又喝醉,都没看清来人,就被人摁地上一顿海揍,
“卧槽尼玛,让你欺负我妹子,槽你血姥姥……”
“噗,噗……”
嘴破了,鼻子歪了,额头冒血,没一会功夫,杜卫东成血人了,几个跟班想上来阻止,不过见李奎勇这般凶残,都畏惧不敢上前来。
钟跃民几人紧跟着赶到,袁军手持三棱刮刀,一马当先,对着杜卫东几个跟班,
“都给我歇了,谁几把敢乱动,小爷我一刀一个伺候。”
武阳赤手空拳,面色淡然侯在一边,虽没打过架,但对他来说都小场面,哪有在山林里跟三四百斤的野猪生死搏斗来得惊心动魄。
钟跃民见到被绑在椅子上,衣裳不整的李梅,脸阴沉得可怕,他过去解了绳子,把自己军大衣脱下将李梅全身包裹住,宽慰着丫头,
“丫头,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来了!”
“哇!”
李梅嚎啕大哭,扑到钟跃民怀里,
“钟大哥,呜呜呜……”
钟跃民轻拍着丫头后背,那边李奎勇还摁着杜卫东死揍,
“晓白!”他把丫头交给晓白,过去到李奎勇身边,将已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李奎勇一把给拽起,
“奎勇,别特么打了,再打人要死人了,小梅没事,去看看她。”
李奎勇右手都淌着血,面色阴寒,他过去到自己大妹身边,见大妹那惊恐哭泣的脸庞,满是心疼和愧疚,
“小梅,大哥来了。”
“大哥,呜呜呜……!”李梅扑进了大哥怀里。
地上的杜卫东上身都是血,嘴里直哼唧,跟条死狗差不多,钟跃民蹲下身,冷声道:
“杜卫东,我是钟跃民,你特么给我听好了,今晚你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我知道你不服气,行,来找我钟跃民,我跟你掰掰手腕,别整这些下三滥手段,再有下次,我特么把你命根子剁碎了喂狗!”
说罢起身,对着几个跟班道:
“还特么愣着干什么?把人送医院!”
几人慌忙过来,将杜卫东搀扶起,钟跃民道:
“别想着报公安,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嘛?猥亵、违背妇女意愿、强暴未遂,还是未成年人,哪一条都够枪毙你们的。”
他主要是为李梅考虑,杜卫东揍就揍了,打残都不为过,一个女孩子要是在这种事上出点谣言,没影的事儿都能整出幺蛾子,以后还怎么生活,人生才刚开始,不能就这么毁了。
“不会,不会!”
“给李援朝带个话,就说我钟跃民说的,他特么就是个卵子,再有下次,这杜卫东就是他的前车之鉴,滚吧!”
几人抬着杜卫东灰溜溜离开了,张海洋上来,道:
“跃民,刚这……我估摸不会是李援朝指使的,你看杜卫东这几人,一身酒气,是自作主张,喝大了胡来。”
“海洋,我问你,他李援朝有没有参与绑人这事吧?”
张海洋没吱声。
“怎么,你怕李援朝?”
“我怕个屁!”张海洋怼一句,道:
“跃民,你也不用激我,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他李援朝也不是一般人,你跟他死掐,麻烦不小。”
钟跃民耸耸肩,
“我钟跃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今晚这情况你也看到了,要晚来一步,要是小梅被……他杜卫东一准没命,现在不是我挑事,是他李援朝做的事太恶心人了,换成你家妹子,你怕是要一刀一刀活剐了杜卫东这狗玩意,海洋,我不希望以后咱俩在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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