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农场中。
洛蠢邪哼哧哼哧犁地。
但这地爱跟他做对,刚犁好的地,迅速就变得板硬结实,跟没犁过一样。
辛辛苦苦干了大半天,眨眼回到解放前。
洛蠢邪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洛色邪在给白菜浇水。
白菜看他不顺眼,跳起来扇他大嘴巴子。
三十几颗白菜,每颗扇他十个嘴巴子,眨眼间,他就挨了三百多个大嘴巴子。
脸肿得像个猪头。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他越想越委屈,把手里的水瓢往地上一扔。
结果水瓢生了气,嗖地从地上飞起,乒乓乓朝他脑袋上一顿暴扣。
扣得他脑袋上肿了十八层罗汉包。
洛色邪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他呜呜呜哭着,捏着兰花指,翘着腿跑到洛蠢邪身边,两人抱头痛哭。
“蠢邪啊,我们怎么就流落到这种地步啊!”
“色邪啊,要认命啊,谁让洛邪不长眼,害得我们好苦啊!”
他们两个也想过要逃,可这片空间与世隔绝,他们根本回不去第二重天。
更何况,脖子上还被凌肆套了个隐形的项圈,随时会炸……
他们的命好苦啊!
“呜呜呜!”
“好兄弟,一起哭。”
洛懒邪刚进QQ农场,就看到这样兄友弟恭的一幕。
洛色邪和洛蠢邪吸了吸鼻子,眼睛一亮:“懒邪啊,你也来陪咱们了?”
洛色邪像看到了救命的菩萨,指着那边的鸡舍:“你来得正好,这院子里的鸡,以后就归你喂了。”
这些鸡,比白菜更暴力一万倍,之前要不是他跑得快,他头盖骨都能被啄成马蜂窝。
“谁说我要干这些?”洛懒邪挑挑眉。
又皱着眉头,仔细辨认洛色邪的猪头脸:“你谁啊?”
洛色邪脸气得更歪了。
但他也惊讶地发现,洛懒邪这货,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好像并没有受伤。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凌肆紧跟着出现。
“洛懒邪,你以后负责疏导他们两个的心理问题。”
并指着墙角的稻草堆:“无事时,你可以去那里睡觉。”
洛色邪和洛蠢邪直接惊呆。
心理问题,什么心理问题?
他们用得着洛懒邪疏导?
洛懒邪不用干活的吗?
他居然还可以睡觉,这什么神仙待遇!
尤其是洛蠢邪,那叫一个不平衡。
他自从到了这儿,就一直在做牛做马,几天都没合过眼。
如果他不小心眯了下眼,都不用凌肆动手。
大桃树会拿枝条鞭他,鸡会跑出来啄他,就连墙上挂着的玉米棒子,也要出来抽他屁股几下。
凭什么洛懒邪可以睡觉?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凭什么他可以睡觉!”
洛懒邪本来还很嫌弃稻草堆,可在自家兄弟发问后,他忽然意识到,嘿。
他的地位是最高的!
之前,他在几兄弟里存在感是最低的,也是最不被洛邪待见的。
谁都嫌弃他,谁都不愿意跟他一起行动,好像他就是个拖油瓶。
可现在?
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还得是大佬有眼光啊,一眼就看出了他洛懒邪的不平凡!
往稻草堆上一躺:“嘿嘿,气死你们。”
洛蠢邪勇敢反抗:“我们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被洛懒邪压一头?”
凌肆冷漠:“怎么,你不服?”
洛蠢邪气呼呼的:“不服!我也有人权!”
凌肆懒得跟他哔哔。
看向洛懒邪:“他有心理问题,你开导一下。”
说完就进屋了。
洛懒邪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是,原来还是要干活的啊?
叹息一声。
洛懒邪起身,揽住洛蠢邪。
“既然不服,那就做出点儿成绩来,你看看你犁的地,犁了几天了,怎么还是平平整整,一点泥土都没翻出来?”
“我要是农场主,都能被你这头没用的蠢牛给气死,还不如直接杀了。主子还能留着你,是他网开一面啊,你该知足了。”
洛蠢邪被训得头越来越低。
他好像,确实不是一只合格的牛马。
洛懒邪打一巴掌又给颗甜枣。
“哎,蠢邪,你是我们几兄弟里最踏实的,可偏偏,脑子也最木。你也不想想,凭什么我不用干体力活呢? 还不是我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讨好主子?”
“真、真的?”洛蠢邪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呆呆地看着洛懒邪,见他红光满面的样子,说不羡慕,都是假的。
“可……可你说的主子,明明是我们的仇人啊。”
“蠢!蠢不可及!”洛懒邪摇摇手指。
“你仔细想想,什么是仇人?杀父之仇,杀母之仇、杀子之仇……主子可对我们做过?”
“没有。”洛蠢邪眉头蹙紧。
“那可不,反倒是洛邪和洛傲邪,杀了秦悠悠大佬的父亲,所以,跟秦悠悠有仇的,是洛邪、是洛傲邪!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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