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帮你!”
突然。
一声大喊不知从何响起。
没头没尾。
但是全场的人好像都明白他在喊什么。
于是乎。
一声声的“小爷,我帮你”从四面八方响起。
随后渐渐地汇聚成一个声音。
吕中林一边鞠躬,一边被升降梯带了下去。
演唱会结束了。
歌迷们渐渐散场。
好玩的是那个狂言要打压吕中林的老家伙在准备回家时。
发现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消失了。
就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茫然环顾四周。
他还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但是每个电话都传来了忙音。
此时体育馆停车场。
四五个人各自挂掉了电话。
正准备上车离开。
有人问了一嘴。
“我们就这么把XX老师扔在那里,没事儿吧?”
“有啥事儿,还能精力想着找吕中林的麻烦,老当益壮呢。”
“你要担心自己回去吧,我们肯定走了,他是活腻歪了,我还没有呢。”
“就是,脑子秀逗了,吕中林现在是我们能打压的人吗?”
“他就是高台教化坐久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
车子一辆接一辆打着火离开了。
而此时的媒体也忙疯了。
一部分忙着采访还没有离开现场的歌迷。
一部分赶忙跑回办公室。
今晚的演唱会有太多太多的话题了。
不管是吕中林再次创作的民乐《象王行》。
还是交响乐《新世纪-第二乐章》。
亦或者是一曲《山河图》歌颂了祖国大好河山。
并且再次带来一种新的唐国特色的说唱曲风。
以及那全新创造出来的舞蹈《太空步》。
乃至最后全员为了《寻亲与打拐》网站被解救的受害人而“惊天一跪”!
就连平日里媒体肯定津津乐道的“炮轰”歌坛的话都好像被人遗忘了。
人家小爷就是说自己的心声。
这有什么错。
哪有炮轰。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式儿的。
不要睁着眼睛乱说话。
有时候是自己的原因好吧。
这么多年有没有认真创作新歌?
这么多年有没有新的曲风?
好不好?
媒体是真疯了。
一篇篇新闻稿都要写疯了。
印刷厂的机器彻夜轰鸣。
早间新闻的主持人连夜读稿。
整个亚洲区收看了今晚央视频道的人都有些舍不得关掉电视机。
就连媒体对歌迷的会后采访也看得津津乐道。
还有海外那些华人。
看完了演唱会也久久舍不得离开电视机画面。
这个年代老派思想的华人还有很多。
就很神奇。
这些人常年居住在异国他乡。
但是心中对祖国的爱戴一点儿不比国内的人少。
但国内土生土长的人却很多成了牧羊犬。
它们的主人甚至不需要投食。
它们自己就能给脖子套上一条狗绳。
遥遥地对着主人摇着尾巴汪汪叫。
这时候很多人对祖国的眷念之情都还是很深的。
这些人听完《象王行》、《第二乐章》、《山河图》之后。
尤其是感触到《第二乐章》中浓厚的思乡情绪。
心中的思绪都不由得飞回了祖国。
不少人都下意识地说出了一句话:我想回家了。
而有人则是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但有很多人回过神来便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
而此时的吕中林。
已经在紫竹林搂着曾梨呼呼大睡了。
虽然每隔半小时就有人或者乐队帮忙。
但他也实打实地唱了两个半小时。
确实有些累坏了。
翌日。
吕中林和曾梨两人一起做了晨操。
“隔壁的高媛媛怎么回事儿?”
曾梨慵懒地窝在他怀里,一只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状若随意地问道。
“咳,她跟你一样。”
吕中林修炼还是不到家,老脸一红。
“哎,跟你在一起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以后对我好好的。”
曾梨停下了画圈,用力地抱紧了他。
“好,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明年我去买一块地皮建别墅,到时候你跟她都搬到别墅去住,想要四合院也行。”
吕中林感知到她的情绪,自己也有些理亏,连忙说道。
“我又不图你这些。”
曾梨掐了他一把。
“不是你们图这些......就当我弥补一些愧疚吧,而且你们在这也不方便。”
(不大改了,反正没什么大哥看了,就多女吧,要是有可能,下本书当个纯情纯爱的人)
“是你不方便吧,花心大萝卜。”
曾梨又掐了他一把。
“轻点儿,轻点儿,掐坏了苦的可是你自己。”
吕中林龇牙咧嘴地说道。
“哼!我吃素也行,指不定还能只便宜我一个人呢。”
“她知道我吗?知道你昨晚在我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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