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刚施完针,身体还虚弱,萧行严能一巴掌将这个狗胆包天的女人扫出院外。
可惜他现在封了所有内力,药效未散,浑身瘫软无力。
只能抓住她柔软的双手试图扯开,口中呜咽道:
“放哼,放嗯!”(放肆,放开!)
虚弱的摄政王没能扯开,急得差点吐血。
黝黑的瞳孔死死盯着上方不知廉耻的女人,他很想侧头示意桌边那两个没用的东西。
奈何这女人趁人之危,他连头都转不过去,更别说眼神了。
该死的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吃什么长大的?要不是他刚取完针.....
一旁的两个难兄难弟已经被惊讶得彻底忘了反应。
直接傻在原地张大嘴巴看着自家被压的主子。
两双清澈的双眸不停闪烁。
苍天哟,貌似他们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对他们主子这么无礼放肆过。
这姑娘胆子真肥,迄今为止,她可是第一个,史无前例、绝无仅有啊。
“嗯!呜!”
见身下之人要侧头寻求支援。
温梨松开一只手,抓住他乱动的手直接一把高举头顶。
头一歪横在他面前,将他整张俊脸挡住,不让他看一旁的两个跟班。
确定将人压制得动弹不得后,温梨这才倾身而下,靠近他半是诱哄半是商量道:
“公子这样风光霁月之人,应该不想被人知道那种糗事吧?”
“要是你答应就此翻篇,我就立刻放开你,如何?答应就眨眨眼。”
被压的人瞳孔都气得冒烟了,那眼神就差将她抽筋剥皮吞入腹中。
温梨对上他阴沉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后背发凉。
不过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她,倔强地瞪回去。
快答应,答应了就放开你!
两对双眸就这样你瞪我、我怒视你僵持着。
瞬风瞬遂也是被温梨这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惊得呆愣半晌,忘了上前制止。
两人眨巴双眼,又转头看向老神医。
瞬风犹豫着是上前一刀剐了她,还是将人劈晕,亦或者,扯开?
他头疼不已,上次这姑娘都上手摸了主子的宝贝,主子也没出手杀她。
还放人家走。
他要是现在动手,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而且这姑娘与神医相识,要是他动手,神医肯定会迁怒,要是不给主子医治,那就得不偿失了。
看这姑娘又是不会武功的,仗着主子现在使不上力气,用了点蛮力才奸计得逞。
似乎没多大恶意,也不知道主子身份,直接杀了,貌似不太好,肯定是不对的。
可是不杀吧,等主子恢复过来,要是暴怒,他和瞬遂会不会死得更惨?
双眼一闭,心下一横,瞬护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啥都不干。
主子啊,为了大宸安危,为了皇室血脉,为了您的子嗣繁荣,要不,您将就委屈一下?
理清利害关系的瞬风一把拉回已经迈开腿打算上前的弟弟,朝他摇摇头:
别冲动!
久等不来替他拉开这个放肆之女的摄政王,彻底被激怒。
何时这么屈辱过,还是被一介粗女如此对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样站在一旁愣住的小老头要是再不管,别怪他不给面子。
温梨预判了他的预判,歪着头又将望向胥老的视线挡住,眨着大眼继续诱哄。
“快答应,答应了我立刻松手,我说话算话,真的。”
额头青筋已经凸起,萧行严气得试图冲开内力。
回过神的胥庄将药碗搁下,失笑摇头上前制止。
“公子三思!现在强行冲开内力,可就前功尽弃了。”
“一个不慎还有可能暴毙而亡。”
“行了梨丫头,你个女孩子家家,怎能强行按着人家公子?”
“简直离经叛道,快放开!”
“男女授受不亲,你难不成想把人家抢了做上门夫君?”
“那正好,都不用为嫁人的事情发愁。”
温梨紧绷神色转过头朝他假笑两声。
“胥爷爷,我们在解释误会呢,只是误会,呵呵。”
胥老翻个白眼,一脸你觉得我会信的眼神看她。
还解释误会?你这是霸王硬上弓,强压美男。
哪里有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你都快把人摁死了,快放手,不然一会儿脑袋怎么落地都不知道。”
到底是怕她真惹怒了这位身份不明的高贵的公子爷,胥老好心提醒。
瞧他眼中暴怒得泛起血丝,温梨还是怂了,靠近他耳边自顾自低语:
“那我放开你咯,咱们说好了你不许翻旧账。”
说完真松了手快速逃开,一个闪身已经躲到胥老身后将自己隐藏。
逃得比兔子还快,简直岂有此理!
萧行严气得怒爆粗口,伸出的手抖得犹如快入土为安的老人在做最后的挣扎,脸色发黑,胸口剧烈起伏。
“蠢女人,你想找死吗?!!”
“两个蠢货,愣着做什么?为什么不上来制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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