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硕的油腻男正扛着一名样貌标致,不断挣扎哭喊的小姑娘直奔二楼雅间。
目露淫光,一边大笑一边粗鲁说着难听的话,涎水直喷。
门外一对浑身是伤的老人相互搀扶着苦苦追赶,还没爬到门槛边,就被后边的随从一脚踹了出去。
两位老人翻滚在地痛苦悲鸣,额头渗血,爬起来继续磕头苦苦哀求。
“贵爷,求您放了我孙女吧,他才十四,求您饶过她。”
“我们绝对不去告官,求您大慈大悲,放过我们。”
“老不死的,我家少爷能看上你孙女,那是你家几世修来的福分,别不识好歹。”
一脚踩在老人头上,一个面相凶恶的仆从嚣张地朝他头上吐一口唾沫,嘲讽道:
“滚远点,耽误了我们少爷办正事,弄不死你。”
“滚!”
说完又是一脚,将老人再次踹远。
“老头子。”
老头翻滚一圈,倒在地上颤抖两下瘦弱的身体,再也爬不起来,老妇人踉跄着扑过去,哭得撕心裂肺。
“苍天啊,没有王法了呀,谁来帮帮我们。”
“阿爷、阿奶!”
“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我杀了你。”
少女死命挣扎,绝望地哭喊捶打,却无济于事。
周宝贵扬手重重一掌拍在少女臀上,哈哈淫笑。
“小爷就是天,在这临州城内,我周家说了算。”
“骚货,敢咒爷,一会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追随的一众仆从也跟着哈哈狂笑。
客堂内一众宾客吓得纷纷起身,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有几个正义之士和大汉想要上前,结果被几个仆从拔刀相逼,眼神恶狠狠地警告:
“去你娘的,别多管闲事啊。”
“知道我们家少爷是谁吗?知州家的二公子。”
“谁敢动一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一喝,几个大汉都不敢再上前,畏惧地往后退。
若是一般的贼寇恶徒还好,大家联合起来或许还能救一救这可怜的祖孙三人。
但临州知州府周家的话,没人敢冒险。
毕竟若是动手,最后的结局无非就一种:被抓下大狱,或者暴尸荒野。
那群随从见状,哈哈笑得愈发猖獗。
瞬风看一眼面色阴沉的主子,伸手悄悄摸向桌上的佩剑。
温梨怒瞪双眸愤怒地看着前面的一幕。
特别是看到老人被那群恶仆一脚踹远,不知生死时,更是气得她直接从凳子上一跃而起。
萧行严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身后,抄起筷筒内的一根筷子使力一掷。
筷子像箭矢一样穿过人群,射透围栏狠狠扎进那满是肥肉的膝盖。
只听得‘啊’一声,肥壮的男人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顷刻间膝盖鲜血飞喷而出。
围观的食客大惊,吓得往旁边闪躲。
瞬风目光一凛,一把抽出佩剑,一跃踩上前面的桌子飞了出去,单手接住滚落的少女。
一个飞转,直接将一众恶仆踢飞。
抱着人稳稳落地,手持利剑阴冷地盯着倒了一地的刁奴满脸杀气。
“啊!他娘的是谁?谁敢伤小爷?”
肥男缩在地上一阵痛苦哀嚎,捂着血流不止的膝盖口吐芬芳。
下方的仆从看到自家少爷被伤,急忙跑过去将人扶起来。
“少爷,您没事吧?”
带头的随从伸脚一踢,将其中一人按着趴下去,扶着自己尊贵的主子坐到他身上,当众坐起人形凳。
“废话,没看到老子的膝盖都被人扎穿了吗?哎哟,疼死爷了。”
另外一个随从本想上前帮他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却被他一把甩开,破口大骂:
“找大夫去!”
“是是是。”
还不等人抬脚跨出门槛,萧行严抄起第二根又是狠厉一甩。
那随从哎哟一声,直挺挺挂在门槛上砸了下来,倒地不起。
周宝贵抖着双手看着被筷子刺穿的膝盖,疼得张牙舞爪,怒不可遏。
“是谁?哪个龟孙子伤的小爷?吃了熊心豹子胆!”
“给爷滚出来,爷不把他碎尸万段今天在场的一个都别想活。”
“哎哟,大夫呢?”
他气得咆哮,差点将整个酒楼掀翻。
瞬风冷哼一声,持剑怒喝道: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强抢良家民女,逞凶作恶,谁给你的胆子?”
“他奶奶的,就是你伤得小爷?”
“你是谁?胆敢管小爷我的事”
瞬风冷笑道:“杀你的人。”
“来人,上!给爷杀了他,让他走不出临州。”
瞬风轻轻一推,将怀里的小姑娘推到角落,他再次伸腿一踢,将冲上来的三人直接撂倒。
桌椅瞬间震碎一地,课堂内惊叫声一片,食客们纷纷逃窜。
酒楼掌柜见状,战战兢兢上前讨饶,“二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啊。”
“去你娘的,滚边去。”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兔崽子,知道小爷是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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