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那帮废物属下不敌对方,周宝贵见势不妙,想趁机溜走。
瞬风发现后,持剑飞过去一把拦住他,剑抵脖颈。
周宝贵吓得双腿一软,捂着染红的膝盖连忙讨饶:
“好汉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好汉放我一马,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奉上一千两纹银孝敬您。”
瞬风冷哼一声,剑锋逼近,周宝贵的脖子立刻现出一道血痕。
周宝贵吓得瑟瑟发抖,唉声求饶:
“好汉有话好好说,一千两不够,我再加五百两,您看……啊,给您三千两,三千五。”
对上瞬风不屑的表情,他心头滴血,心一横,痛心疾首地伸出五个手指。
“五千两,只要您肯饶了我,我立刻派人给您送来五千两。”
瞬风嗤笑:“你的这条狗命竟然值五千两?我看谈钱都是对银子的侮辱。”
“十万两,好汉,英雄,我愿意给你十万两,只要你肯放了我。”
瞬风嗤之以鼻:
“小爷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小爷我不要钱,只要你的狗命。”
愤怒地一脚将人踹翻,周宝贵肥硕的身子咕噜翻滚一圈跌到门槛边。
痛得他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床上养伤的薛县令,还没喘口气,赵林就急匆匆跑进来禀告。
“大人,不得了了,翠云楼出人命了,与周府二公子有关,请您亲自前去查看一下。”
屁股还没躺热乎,薛县令两眼一黑。
他就知道这祸害一来准没好事,不想竟然还发生了命案,闹出这么大阵仗。
他哪里还躺得下去,肥嘟嘟的肉一弹,急忙奔下床带人就赶过来。
一只脚刚跨进门槛,周二公子就滚落在他脚边。
抬眼一瞧,吓得他也差点驾鹤西去。
他滴个奶奶个熊哟,出人命就算了,这怎么还惹上天底下最不该惹的人。
知道这位二世祖来到溪头县,他就担心他会冲撞了这位,现在可好,他的担心还真成真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薛县令瞧都懒得瞧一眼,抬脚就要上前去请罪。
不想脚还没迈开,他的大腿就被人一把抱住。
“薛林善,你来得正好,小爷命令你,快叫人把这两个逆贼拿下。”
“他们不仅伤了小爷,还杀了我知州府的家奴,罪该万死。”
“快将他们绑了,打入天牢入大狱,斩首示众。”
看到帮手过来,周宝贵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态度大转,一改刚才的狗熊怂样。
薛林善被他一抓,差点摔个大跟斗。
低头厌恶地瞥他一眼,用力一踹,甩掉脚上的脏手。
脸上晃荡的肥肉一抖,鄙夷怒斥道:
“死远点,别脏了本官的脚。”
若换作别人,他肯定要头疼得想办法去与周家周旋一二。
但是现在,他才懒得搭理。
他现在可不怕他,更不怕周长宗了,有摄政王在,他的腰杆挺得直直的。
周家算是走到头了,仗着章丞相为非作歹,欺上瞒下,他们这些下边的官员更是敢怒不敢言,不敢轻易冒头。
前县令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好了,自作孽撞到刀口上,周家这次终于要遭报应了。
他小跑到萧行严跟前,拱手告罪:
“主...黄公子,下官来迟,请您恕罪。”
萧行严冷眼斜他一眼,冷声质问:
“薛大人,你治下可真是相当好啊。”
“出现这种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之事,竟也不见你上折禀奏。”
“你就是这样做的地方父母官?”
薛林善扑通一跪,匍匐在地哀嚎:
“不是下官不禀奏,而是上的折子无法上达,请您明察。”
“薛林善,你个王八羔子,你竟敢无视小爷。”
“你好歹堂堂一介县令,竟然跪一个大逆不道的狂徒,反了天了。”
“等我回去禀告我爹和我祖母,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瞬风上去又是一脚,怒喝:“还想回去?告诉你,你回不去了。”
“呸,大胆刁民,知道我是谁吗?敢动小爷,周家绝不会放过……”
啪一声,瞬风狠厉甩了他一巴掌,瞬间将他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一众官差不自觉捂着自己的脸眼神一闪,一阵肉疼。
瞬风冷哼:
“别说周家,就是章士连现在在这里,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你算什么东西。”
“你竟敢辱骂当朝……啊!”
啪又是一巴掌,这次直接将他扇得倒地不起,说都说不出来。
“瞬风,将他们全部押下去,暂时关进县衙大牢,让周家亲自过来。”
“是!”
“赵林,帮忙,听瞬大人命令。”
摄政王亲自处理,薛县令抬起肿得跟个猪头一样的脸扬眉吐气,努力睁开小眼,吩咐赵林他们动手。
这下好了,这祸害终于能彻底清除。
“小人遵命!”
赵林一扬手,示意衙役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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